慕云笙:梦姐走了。
陈念冰:啊啊啊啊啊啊!沟槽的新月城!!
陈念冰:@江鸿文 有没有什么潜入的方法!!我去救他!
江鸿文:?
江鸿文:你有病是不是?我是什么?
陈念冰:你不是影族吗?
江鸿文:我tm是夜幽!!我又不会潜行!我只会召唤!
白秋衍:行了你俩,等苏言的消息吧。我过几天就和箫一块找你们去。
陈念冰:你不担心吗?
白秋衍:担心又有什么用呢。
白秋衍:再说了,我相信他。
慕云笙:说真的,你俩,真是可惜。
白秋衍:可惜啥?
陈念冰:他不急,我都替他急!
白秋衍:急有啥用,没这想法。
陈念冰:得,你俩是一个比一个嘴硬。
* * *
精灵部落内。
白秋衍放下晶体,眼中带着些许泪滴。
“苏言……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 * *
灾厄200年7月4日。
天光微亮,秦苏言已然醒来。她将房间里最后几件属于自己的零星物品收入空间戒指,动作利落,没有一丝留恋。
随后,她将属于孩子们的物品,将东西分好,放在房间门口。
这些都是孩子们的物品,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而她能为孩子们做的,也只剩下这个了。
做完这一切后,秦苏言才起身出门。
最后,她深深地回望了一眼这片承载着无数欢笑与泪水的废墟,目光决绝,转身踏上了通往城主府的路。
林治远果然早已等在城主府气派的大门口,见到秦苏言的身影,他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刻意的轻慢:“哼,终于舍得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毁约呢。”
“守信这种基本品德,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样匮乏。”秦苏言冷眼相对,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
林治远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发白。
他极度渴望立刻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但目光触及她那张惊心动魄的脸庞时,又硬生生压下了冲动。
他舍不得损坏这件即将到手的“艺术品”。
更重要的是,她手腕上那若隐若现的爆冰纹,如同一根毒刺,让他不敢真的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权衡利弊,他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
秦苏言将他这瞬间的挣扎尽收眼底,唇角不由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这笑意落在林治远眼中,却成了赤裸裸的嘲讽,让他心头怒火更炽。
“哼,等着吧,等我将你彻底掌控,有你跪地求饶的时候!”他在心中恶狠狠地想着,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秦苏言未来对他曲意逢迎的画面,这扭曲的幻想竟让他心情奇异地好转了几分。
“东西呢?”林治远伸出手,毫不客气。
秦苏言面无表情,将一个古朴的盒子抛了过去。林治远精准接住,迫不及待地打开。感受到盒内精纯而磅礴的火元素波动,他眼中瞬间爆发出贪婪的光芒,竟直接当着秦苏言的面,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那逸散的能量全部据为己有。
“真不愧是火之种……这效果,远比那些元素之眼强上百倍!”他陶醉地感叹道。
闻言,秦苏言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死死咬住下唇,娇躯因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这细微的反应自然逃不过林治远的眼睛。
“哦?”他故意拉长语调,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我差点忘了,这里还站着一位‘元素之眼’的拥有者呢。怎么,看到本该属于你的东西被我吸收,心里很不是滋味?”
秦苏言抬起头,目光如冰锥般刺向林治远,心中杀意翻腾如海。
但她清楚,自己此刻仅有灵境中阶的实力,与地境初阶的林治远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
林治远对她的愤怒毫不在意,反而得意地大笑起来:“这就受不了了?”他凑近几步,几乎贴上秦苏言的脸,目光在她清澈的眸子上流连,“你的眼睛确实很漂亮……不过放心,我暂时还舍不得把它们变成我收藏室里那些死气沉沉的‘艺术品’。”
「冷静……必须冷静……」秦苏言猛地闭上眼,用尽全部意志力压制着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怒火,「现在翻脸,前功尽弃!」
几个深呼吸后,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眸中已恢复了一片死水般的平静,仿佛刚才的激烈情绪从未出现过。
林治远见状,无趣地撇撇嘴:“没劲。”
他刚才暗中释放了能放大情绪的气体,本想激怒秦苏言让她先行出手,以便名正言顺地将其控制,没想到对方竟能如此快地平复下来。
“跟我来。”他收起火之种,转身走入府内。秦苏言默默跟上。
第二次踏入这极尽奢华的府邸,对比下城区的破败与挣扎,秦苏言心中的厌恶有增无减。这里的每一寸奢华,都浸染着剥削与不公。
「哼,如果所谓的‘接纳’,代价是出卖尊严、灵魂乃至亲人,谁会要这种沾血的‘恩赐’。」她暗自嗤笑。
突然,走在前面的林治远停下脚步。秦苏言猝不及防,差点撞上他的后背。
“你又想干什么?”秦苏言迅速站定,皱眉问道。
林治远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地、仔细地打量着她的脸,眼神深邃难辨。
半晌,他才突兀地开口:“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秦苏言愣了一下,随即自嘲地弯起嘴角:“这里是上城区,林城主。是我这种下等人能随便来的地方吗?您可真会开玩笑。”
“是吗……”林治远收回审视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去,“只是突然觉得,你的眼神,很像一个人。探索者工会里,有个代号叫‘梦’的探索者。”
“探索者工会?”秦苏言轻嗤一声,“林城主说笑了,工会门槛最低也是玄境,我可不够格。”
“也是。”林治远似乎打消了疑虑,继续前行,“跟上,快到了。”
他带着秦苏言来到一扇此前未曾见过的房门前。推开门,里面是三名女子——一位年纪与秦苏言相仿的少女,一个十多岁的少女,以及一位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
她们容貌各异,却都穿着款式相同,但裙摆明显经过刻意剪短的女仆装。
秦苏言瞬间想起曾在工会看到的城主府发布的那个只招收女性的诡异委托。
「呵,原来所谓的‘工作’,就是这个。」她心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