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红老师啊,咱们咋就这么命苦呢?” 鸣人突然换上一副 “茶里茶气” 的表情,叹了口气,“你看老登是老不正经,他徒弟自来也是油腻好色猥琐男,白毛中登跟他们一脉相承,又猥琐又好色还肾虚。再看看木叶丸,好好的骚年都被带歪了,咱木叶就没个正直的人能教他改毛病吗?” 他瞥了眼阿斯玛,故意拖长音,“阿斯玛大叔,你跟他们格格不入,该不会是…… 不行吧?”
“就是!鸣人你可不能学坏!” 红捂嘴偷笑,对着鸣人眨眨眼,“不然雏田揍你,我可不帮你求情。”
“我哪敢啊!” 鸣人立刻表忠心,“都是雏田教育得好!男人嘛,就得管严点,不然小心思多得很!” 他突然从裤裆里掏出一本封面印着 “驭夫宝典” 的破书,递给红,“我这儿有本神书,雏田就是看了这个,才把我管得服服帖帖的!红老师你也看看,好用得很!” 递完书他又懊恼地拍了下脑袋:(坏了,咋忘了给手鞠也带一本?都是好兄弟,不能只有我一个人 “享受”!)
红接过书,笑得眉眼弯弯:“是吗?那我可得好好看看,谢谢鸣人了。”
阿斯玛站在一旁,幽怨得能滴出水来 —— 老爹刚刚死在眼前都没这么憋屈。鸣人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别难受啊大叔!老登虽然走了,但灵魂回来了啊!趁他现在还没被死神抓回去,赶紧过去唠唠嗑,下次见面还不知道啥时候呢!” 说完不等阿斯玛反应,就鬼鬼祟祟的往舞台方向走,留下阿斯玛在原地凌乱。
远处,三代的灵魂正凑在自来也耳边,小声问:“这女团还有返场不?我觉得那个穿 JK 的小姑娘跳得最好……” 自来也赶紧点头:“老头子你放心,我已经问了,还有三首歌!咱爷俩好好看,取材!纯粹是取材!” 木叶丸挤在两人中间,小脑袋跟着音乐一点一点,完全忘了自己刚哭晕过去的事。
女团小姐姐们鞠躬谢幕时,三代的灵魂还飘在半空意犹未尽,眼睛直勾勾盯着小姐姐们的背影,连魂体都快飘出残影了。没等他感慨 “意犹未尽”,就听见小孙子木叶丸扯着嗓子喊:“爷爷!爷爷!你能不能再死几次啊?平时鸣人大哥抠搜得很,连个演出票都不给我们,就葬礼能看免费表演!”
自来也赶紧凑过来搭腔:“就是啊老头子!要不我去学学秽土转生,没事你就嘎一下,我们给你办葬礼,到时候咱爷仨一起看小姐姐跳舞,多惬意!”
“逆徒!逆孙!” 三代气得灵魂都在颤抖 —— 是真真切切的物理颤抖,魂体边缘都泛起了波纹,“你们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凉又缺德的话!我可是你师父 \/ 爷爷!” 他还想骂两句,坟头突然刮起一阵阴风,死神提着大刀闪现,二话不说就甩出个狗链子,“咔嚓” 一下套在三代脖子上。死神拽着锁链就走,三代的灵魂被拖得踉踉跄跄。
自来也望着通道闭合的方向,摸着下巴感叹:“老头子都一把年纪了,好色的毛病是一点没改,连死神都来抓‘逃犯’了。”
另一边,鸣人正满村子找佐助 —— 说好的让他先回木叶的,结果人影都没见着。他拽住路过的卡卡西,二话不说就往对方裤子里摸:“这里也没有啊,那傻子 gay 去哪了?”
“你干什么!” 卡卡西吓得双手死死拽着裤腰,面罩下的脸都白了,惊恐地看着鸣人,“那鲁多!男女授受不亲!不对,男男也授受不亲啊!”
“中登啊,你见着佐助了吗?他昨天就该回来了。” 鸣人一脸无辜地收回手,挠了挠头,“我以为他躲在你裤子里和我玩躲猫猫呢,你激动啥?”
卡卡西默默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泥土里画圈圈:(王八蛋我要画个大大的圈诅咒你!)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羞耻感:“昨天你们不是一起追击守鹤的吗?我还没问你战况呢,佐助没跟你一起回来?”
“嗨,我有神秘事件处理,让他自己回村。” 鸣人说着,又朝着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走去 —— 佐助说不定回自家了。卡卡西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把 “诅咒圈” 画得更大了。
宇智波族地门口,富岳正站在那里抽烟,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鸣人冲上去问:“大叔,傻子 gay 回没回来?”
“佐助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富岳脸色一沉,语气依旧严肃,“我找了他一早上都没见人影。” 美琴和止水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担忧 —— 佐助从来没无缘无故晚上不回家过。电线杆上的乌鸦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嘎” 地叫了一声,飞向了远方。
“昨天我和他在小树林分开后,他应该早就回来了啊。” 鸣人纳闷地掏出手机,点开佐助的联系方式打视频电话。屏幕亮了半天,只弹出 “对方无信号” 的提示音。
此时的佐助,正被困在一个潮湿的地宫里,双手拖着一口水晶棺材 —— 棺材里躺着个面色苍白的 “睡美人”,重得能压垮大象。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手机早就没了信号,嘴里第
次骂道:“鸣人那个王八犊子!等我回去,非把你的屎打出来!” 骂完又踹了一脚棺材,结果差点闪了腰。
鸣人盯着黑屏的手机,刚想吐槽 “佐助该不会迷路了吧”,一道黑影突然闪现过来,带着斗笠、穿着黑底红祥云袍的身影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声音又急又怒:“佐助他去哪了!”
来的正是鼬 —— 他在晓组织里得知三代去世,加上一个卧底联络员的上级嘎了,本想回来看看情况,刚到村口就听闻弟弟 “走丢了”,瞬间急成了疯子。
“鼬!你怎么回来了!” 美琴看到大儿子,眼眶一红,赶紧上去拉开他的手,“快松手,别吓着鸣人。” 鼬被母亲拉开,情绪稍稍平复,但那双猩红的写轮眼依旧死死盯着鸣人,满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