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是未来趋势，军队，或者朝廷都已经各有规划，想从中谋取到一定利益，只不过，有朱由检在，他们只能商量着来，而且不能动到普通人的利益。
朱慈烺也一样，作为皇帝，又执掌了皇室，目前还在积累的皇室世家，他自然也想从中获益。
第二天，朱慈烺就回京了。
朱由检三天后也回京了，一同回京的还有宋应星，孙传庭和军中将领则是半个月后才回京。
路上，宋应星问道，“陛下，让孙宰和军中将领这么接触好吗？”
他本来不想问的，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们是在商讨利益问题，随他们吧，无论是军中，还是朝廷，其实已经开始逐步自成体制，开始有了自查和自我矫正的体制。”
朱由检随意回道，然后看着宋应星，“爱卿，星球控制系统完成了，飞船也设计制造了出来，其实还有一事，星球控制系统，能不能进行全球扫描？”
“陛下的意思是！寻找史前文明？”
“不错，南极，你看看我们有过几次考察？冰层下有什么？还有海底…以及各个遗址。”
朱由检其实很想知道，地球过去都遗留下了什么。
“理论可以，然而，扫描到的数据，我们没法识别和计算，毕竟，这种扫描，涉及微观层面，其中蕴含的数据，臣也不知道类计算机能不能处理。”
宋应星沉思许久才开口，
朱由检也思索起来，他明白宋应星的意思，理论是理论，实际操作，目前对空间的理解也只是基本应用。
万物皆在空间内，那个空间方程是否完整，谁都没法论证。
毕竟空间不止是空间，就像流水可能只有水吗？别的物质结构呢。
以目前大明对空间的了解，空间是一种物理结构，引力以及微观的强、弱相互作用力，不过不同空间尺度下物质与空间的不同作用形成的一种力的体现。
时空扭曲，宏观上体现就是引力，实际引力和空间之间的关系，目前只是理论，仍需要更多数据验证。
“空间设备干涉微观什么时候能做到？”
“以目前的技术突破速度，至少五十年，那个时候，材料不是问题，以空间影响微观尺度，粒子之间的结构，想要什么材料都不是问题。”
宋应星解释。
朱由检再次沉思起来，良久后，盯着宋应星，“能否加快，若是真到那一步，人体基因似乎不是无解。”
“这…太上皇的意思是永生？或者更久的寿命？”
宋应星只是听了个开头，就能猜出朱由检的意思了。
“不错，人体寿命，不过是基因中的端粒酶消耗而已，一辈子五十多次更新次数，若是消耗一次，恢复一次，理论上寿命也是无限的。”
朱由检点头。
宋应星没有立即回复，而是脑海中不断推算，逻辑上是行的通的，然后又想到了更多。
空间方程出现，似乎统一了宏观和微观之间的瓶颈。
毕竟，都在空间内，尺度不同而已。
他忽然想到了大一统理论，随后又被推翻了，以目前已经突破的理论，物质，能量，在空间内变化定义的刻度就是时间。
然而万物变化何其恐怖的变化量，时间目前没有解析出来，没有时间，时空就割裂开了，大一统理论似乎缺乏了一个关键参数。
那就是时间，除非真的没有时间，只是人为定义，然而，无穷变化量，需求的将是无限算力，目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陛下，或许可以做得到，可是加快不了，一是应用技术迭代需要时间，二来，微观方面，很多只有理论，还需要更多验证，以及微观尺度下的空间变化测量。”
宋应星摇头。
“看来，还是得看医学研究组。”朱由检像是看到了希望，只要医学研究组，能获得突破，增加五十年寿命，也有时间等到空间在微观层面的技术突破。
“陛下，这是一个让人疯狂的时代，也是一个关键的时代，这个时代是陛下带来的，臣相信陛下会见到的。”
宋应星明白朱由检的想法，他何尝不希望，毕竟他比朱由检年纪大，若是医学研究组突破，他也能多活个几十年。
那个时候，空间微观技术突破，就算达不到理论长生，也可以拥有数千年，甚至更久的生命。
以目前的技术，还有理论都能确定一个事，人死了，微观层面的粒子从未变过，一直就在那里。
不过是结构崩溃而已，
两人一路聊着回到了京城，进入了科研部。
宋应星到了星球控制室中，他想测试，全球扫描做不到，可以一点点去扫描，一寸寸的去扫描，获取更多数据后，建立一个数据模型，扫描到的数据，直接输入模型，让模型将数据归类。
那样一来，只会获得更多数据，有宏观的也有微观的，加上粒子加速对撞实验中的微观数据，然后一起结合计算。
这是宋应星想到最后的结果了。
“启动空间场，一平方公里范围，海洋深度一万米，进行空间场扫描。”
宋应星对操作设备人员下令，他要从扫描海洋开始。
“空间场已经启动，扫描…方式不对，空间场没有反馈场，扫描也接收不到数据，气象控制也一样，不气象数据有着高空轨道卫星反馈数据，才能控制。”
第一次测试，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方式不对，设备缺乏空间场数据收集。
这是目前设备的缺陷之一，要想测试下去，需要一个能够随着空间场收集数据的设备。
而这样的设备，需要设计，需要制造，然后接入星球控制系统。
“让人先行设计，或者给科研部所有人下达一个任务，谁能构建出更好的方式，并制造出来，有重奖！”
宋应星在科研部内部网络中，将这个技术任务发布了下去。
一个人的智慧，很多时候真比不上群体智慧，当然，那些超变态天才除外。
那不是智慧问题，而是认知和能力上的巨大鸿沟。
“宋大人，任务发布了，还测试不？”
“不用了，没有能够从空间场收集数据的设备前，测试也没有任何结果。”宋应星摇头，离开了控制室。
“陛下，测试了，没有结果。”宋应星找到了朱由检，将情况道出。
朱由检只是点头，既然已经可控，数据收集设备应该会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