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我的手贴在肚子上,掌心下立刻传来一阵清晰的胎动,小家伙像是在回应我的触碰,轻轻踢了踢我的指尖。“嗯,今天人太多了,就束起来了。”他低头看着我们交叠的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嘶,今天在台下站了三个小时,腰有点酸,不过看到你跳那么高,比当年第一次见你跳舞时还厉害,就忘了疼了。”,我一听连忙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坐下,就要解衣服,他有些惊慌,下意识的说:“老婆,你干嘛?星星还在呢!”
“我帮你解开束腹带,揉揉腰,”我把他扶到沙发边坐下,轻轻解开他外套里面,系在腰腹处的束带,“别总硬撑着,医生不是说要尽量放松吗?”他顺从地靠在沙发背上,任由我帮他解开束带,解开束带后,我就用掌心,贴着他后腰处,轻轻按揉,呼吸渐渐放缓。星辞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小手无意识地,抓了抓灯牌,龙华低头看了儿子一眼,嘴角弯起温柔的弧度:“今天星辞在台下一直问‘爸爸什么时候出来跳舞’,我说‘等爸爸变成最亮的星星’,他就举着灯牌不肯放,说要给你当灯塔。”
我俯身,替星辞掖好毯子,起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回来时看见,龙华正对着手机屏幕轻笑,屏幕上是我和他,在法国巴黎,旅行时,在埃菲尔铁塔下,和他一起,在游客的帮忙下,拍的合照。
照片里的我们穿着同款米色风衣,他正低头帮我整理被风吹乱的围巾,我踮着脚尖去够他耳尖的雪花,背景里的埃菲尔铁塔闪着细碎的金光。我说:“那个时候,发生了好多事,有好有坏,也是我走上明星这条路的开端。”
龙华抬起头,指尖划过屏幕上我的笑脸,眼底的温柔像融化的春水:“是啊,那天你为了拍铁塔亮灯,在广场上冻得直跺脚,却非要等拍完最后一张才肯去喝热红酒。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其实那天我偷偷给你买了热栗子,藏在大衣口袋里想给你惊喜,结果自己先偷吃了两颗,被你发现时还嘴硬说是栗子自己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记忆突然清晰起来——那天他口袋里确实鼓鼓囊囊的,我还以为是他随身带的速写本。原来那些被时光模糊的细节,他都一一珍藏着,像收集散落的星光,拼凑成我们完整的银河。
浴室里的热水渐渐放满,氤氲的水汽漫出门缝。我扶着龙华慢慢起身,他的腰还是有些僵,每走一步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弧度。医生说孕中期要多泡脚,促进血液循环。我把他安置在浴室的防滑垫上,蹲下身试了试水温,加了艾叶和生姜,张伯特意从老家寄来的陈艾,说对缓解腰酸有好处。他低头看着我帮他脱袜子,脚趾蜷缩了一下,像个被照顾的孩子:以前都是我给你泡脚,现在倒过来了。我握住他微凉的脚踝,轻轻放进热水里:以后换我照顾你和宝宝,还有我们的小星星。
水声哗啦中,他忽然轻轻了一声,我抬头看见他正望着镜子里的我们——他微敞的浴袍下,孕肚的弧度在水汽里若隐若现,我跪在垫上,正用毛巾给他擦拭小腿。其实刚知道怀上二胎时,我偷偷哭了好几次。他的声音混着水声,有些模糊,怕影响你出道,怕自己应付不来孕期反应,更怕...怕你站在那么亮的舞台上,会忘了回家的路。我停下动作,指尖抚过他紧绷的膝盖:傻瓜,舞台再亮,也亮不过你和星辞的眼睛。就像他曾说的,我是追光的人,而他们才是我的光源。
泡完脚回到前厅,星辞已经翻了个身,怀里的灯牌被压得变了形。我小心翼翼地,把儿子抱到内室的床上,盖好被子,安顿好星辞后,龙华靠在我怀里,撒娇道:“老婆,想要。”,我想了想说:“好,给你。”
然后,我就抱起龙华,回到卧室里,把他放在床上,一室旖旎。事后,龙华揉着肚子,直朝我撒娇,说:“老婆,帮帮我,黏糊糊的,想洗澡澡。”我自然是不会拒绝他的,轻轻地将他从床上扶起,搀着他,慢慢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调好水温,温热的水流,如细密的雨丝般洒落在我们身上。我拿起沐浴球,挤上沐浴露,轻轻揉搓出绵密的泡沫,然后温柔地在他身上擦拭着。他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阴影,脸上满是惬意。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他隆起的肚子,从他的肩膀开始,顺着手臂一路向下,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舒缓。当擦拭到他的后背时,我能感觉到他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偶尔还会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他的孕肚在水流的冲刷下,显得更加圆润,我忍不住俯下身,轻轻在上面落下一吻,感受着里面小生命的律动。
洗完澡后,我用干毛巾,仔细地将他身上的水擦干,然后扶着他来到卧室的床上。我让他趴在床上,然后在手上倒了一些按摩油,开始为他按摩。我从他的腰部开始,用指腹轻轻按压着,他酸痛的肌肉,然后逐渐向上,移动到肩膀和颈部。他的身体在我的按摩下渐渐松弛,嘴里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声。
按摩了一会儿,他突然翻过身来,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孕肚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说:“宝宝今天好像很活跃呢,你感觉到了吗?”我能感觉到肚子里有轻微的动静,像是有一只小手在轻轻地拍打。我笑着说:“感觉到了,宝宝一定是,在跟我们打招呼呢。”他也笑了起来,笑容如同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般温柔。
接着,他又撒娇地说:“老婆,再帮我揉揉腿嘛,今天站了一天,腿好酸。”我点了点头,开始任劳任怨的,为他按摩腿部。我从他的脚踝开始,慢慢向上,揉搓着他的小腿,然后是大腿。
他一边享受着我的按摩,一边跟我分享着星辞,在我训练的时候,他的趣事,聊着聊着,他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我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指尖在他温热的皮肤上游走,听着他带着困意的絮叨,心里像被温水浸过一样柔软。“星辞昨天画了张新画,”他打了个哈欠,声音含糊不清,“画里你站在云朵上跳舞,他说那是‘爸爸的魔法舞台’,还非要把画贴在床头,说晚上睡觉能梦见你。”我嗯了一声,帮他捏着膝盖内侧的穴位,他舒服地哼唧了两声,小腿往我掌心蹭了蹭,像只慵懒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