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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深处的灯火摇曳,将老摊主佝偻的身影拉得细长诡异。沈清弦站在十几步外,手在袖中紧握成拳——指甲掐进掌心带来刺痛,这痛让她保持清醒。

资本女王从不将底牌暴露在敌人面前,尤其是生死攸关的时刻。

“文先生在里面等的是我。”沈清弦声音平静,听不出半点波澜,“让开。”

老摊主咧嘴笑得更深:“我家主人说了,今夜墨韵斋不待客。不过安王妃若真想进,倒也不是不行……”

他顿了顿,手中那根歪扭的木拐杖在地上轻轻一磕。

巷子两侧的屋檐上,又落下七八道黑影。这些黑影落地无声,在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出大致轮廓——人形,但动作僵硬得不像活人。

霜影的剑已出鞘三寸,寒光映着她紧绷的侧脸。沈清弦却抬手,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背。

“你家主人想让我做什么?”沈清弦问。

“很简单。”老摊主从怀中取出一只巴掌大的黑木盒,“把这盒子带给文先生,就说……故人托您捎来的礼物。然后,在墨韵斋里待足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沈清弦盯着那只木盒,破障视野中,盒子上缠绕着浓得化不开的暗红色气流——那是蛊毒,而且是极阴毒的品种。

“若我不带呢?”

“那王妃怕是连墨韵斋的门都进不去。”老摊主的声音嘶哑难听,“我家主人在京城布了三百眼线,墨韵斋周围就有十七个。只要他一声令下,文仲谦这个老狐狸今夜就会‘突发心疾’。”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但沈清弦反而笑了。资本女王最擅长的,就是在劣势中找到翻盘的机会。

“好。”她伸手接过木盒。

盒子入手冰凉,那股阴寒顺着指尖直往血脉里钻。沈清弦面色不变,暗中调动一丝灵蕴露的能量护住心脉——胸口同心蛊感应到这丝能量,微微躁动,但很快平复。

“王妃爽快。”老摊主侧身让开道路,“一个时辰后,老夫在此恭候。”

沈清弦没再看他,径直走向墨韵斋后门。霜影紧随其后,手中剑始终未曾归鞘。

后门虚掩着,推门而入是条狭窄的过道。过道尽头有灯光,文先生坐在一张老旧的檀木书案后,正在擦拭一副眼镜。

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脸上没什么惊讶的表情:“王妃来了。”

“文先生知道我要来?”沈清弦在他对面坐下,将那只黑木盒放在桌上。

文先生推了推眼镜,目光在盒子上停留片刻:“墨羽今早来过,说了密道的事。老朽猜到,王妃定会来问二十年前那场剿灭的真相。”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只是没想到,祭司的动作这么快。”

“先生认识这盒子?”沈清弦问。

文先生沉默良久,才缓缓道:“二十年前,黑巫族大祭司身边有个左使,擅用‘黑木蛊盒’。盒中养的是‘噬心蛊’,一旦打开,蛊虫会钻入最近之人的七窍,直攻心脉。”

他看向沈清弦:“王妃可知,那左使后来如何了?”

沈清弦摇头。

“他死了。”文先生的声音很轻,“死在黑巫族覆灭的前一夜。有人看见他被大祭司亲手处决,尸体扔进了万蛊窟。但……”

他摘下眼镜,用布慢慢擦拭:“但老朽后来查到,那具尸体是假的。真正的左使改头换面,混进了朝廷。二十年来,他爬到了很高的位置。”

“有多高?”沈清弦问。

文先生重新戴上眼镜,目光锐利如刀:“高到……可以左右江南盐政,可以调动边军,甚至可以影响皇储人选。”

沈清弦心头一震。资本女王的政治嗅觉让她瞬间明白了——这才是祭司真正的底牌。那些蛊术、血尸傀、甚至南诏叛军,都只是明面上的棋子。真正致命的,是那个潜伏在朝堂高层的黑巫族左使。

“那人是谁?”她声音发紧。

文先生却摇头:“老朽查了二十年,只查到三条线索。第一,此人当年在剿灭黑巫族的战役中立过大功。第二,他与冯家、赵督军都有往来,但从不亲自出面。第三……”

他顿了顿,看向窗外夜色:“此人身上有旧伤,每逢阴雨天,右肩会剧痛难忍。”

沈清弦将这些线索牢牢记下,又问:“先生为何查他?”

“因为我的兄长,就是死在他手里。”文先生的声音第一次有了波动,“二十年前,兄长任江南监察御史,查到盐政亏空与黑巫族余孽有关。他准备上奏的前一夜,死于‘突发心疾’。”

他站起身,从书架的暗格里取出一卷泛黄的纸卷,摊开在桌上:“这是兄长留下的密信,里面记录了当年查到的所有线索。老朽守着墨韵斋二十年,一是为兄长报仇,二是……要为当年枉死的同僚讨个公道。”

沈清弦低头看那密信。纸卷上字迹潦草,显然是在极度匆忙中写下的。其中几行字被反复描过,正是关于“黑巫族左使”的描述。

“……左使名‘白’,善易容,精蛊术。其真容无人得见,唯右肩有旧剑伤,乃武帝亲卫所留……”

白。

沈清弦忽然想起白幽。那个戴斗笠的青衣人,祭司座下的左使,也姓白。

是巧合吗?

“王妃在想什么?”文先生问。

沈清弦抬头:“我在想,祭司今夜让我来送这盒子,不只是为了威胁。他是要试探——试探先生知道多少,也要试探我……会不会打开盒子。”

她看向桌上的黑木盒,心中有了决断:“先生,这盒子能开吗?”

文先生脸色微变:“王妃不可!噬心蛊凶险异常,一旦放出——”

“若不开,我们永远不知道祭司在盒子里放了什么。”沈清弦打断他,“况且,我有办法对付蛊虫。”

她没说的是,灵蕴露对蛊虫有天然的压制。但这话不能说,只能做。

文先生沉吟片刻,从抽屉里取出一套特制的工具——银针、玉镊、还有一小瓶朱砂粉。“噬心蛊怕朱砂和鸡冠血,老朽这瓶朱砂里掺了三年以上的雄鸡冠血粉。但保险起见,王妃还是退后些。”

“不必。”沈清弦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两滴灵蕴露原液在掌心。淡金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文先生眼中闪过讶异,但没多问。

资本女王最懂分寸——有些秘密,点到即止。

文先生用银针在木盒缝隙处探了探,又撒了些朱砂粉。粉末触及盒身,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像是烧红的铁块浸入冷水。

“盒子里除了蛊虫,还有东西。”文先生眉头紧皱,“像是……纸。”

沈清弦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取出一副特制的鹿皮手套——这是她之前让晚晴准备的,一直放在空间里保鲜。手套内层浸过灵蕴露稀释液,能隔绝大多数毒素。

文先生见她凭空取物,眼中讶色更浓,但依然保持沉默。聪明人最懂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戴上手套,沈清弦亲自打开盒盖。

盒盖掀开的瞬间,一股黑气扑面而来!但沈清弦早有准备,掌心灵蕴露光芒一闪,黑气如遇烈阳般迅速消散。

盒子里果然躺着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蛊虫,虫身蜷缩,已经死了。蛊虫旁是一张折叠的纸条。

沈清弦用玉镊夹起纸条,展开。

纸上只有一句话:

“月圆之夜,城南土地庙,以文仲谦换沈清弦。一人换一人,逾期不候。”

落款是一个诡异的符号——蛇缠骷髅,正是黑巫族的标记。

文先生的脸色瞬间煞白。

沈清弦却笑了,笑声里带着资本女王特有的冷意:“原来祭司打的是这个主意。用先生换我,既除掉了知情人,又能逼我主动送上门。好算计。”

“王妃不可!”文先生急道,“老朽一条贱命,不值当——”

“先生错了。”沈清弦将纸条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祭司要的不是您的命,是您手里那份密信。他怕您把真相告诉我,更怕您把证据交给朝廷。”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锐利的光:“所以,我们偏要反着来。他越怕什么,我们越要做什么。”

“王妃的意思是……”

“月圆之夜,我会去土地庙。”沈清弦的声音平静却坚定,“但不是去换人,是去……抓人。”

她从怀中取出一枚听风阁的令牌,放在桌上:“执之的听风阁有三百精锐,加上王府的亲兵、黑云骑旧部,凑五百人不成问题。祭司在京城最多能调动百人,兵力上我们占优。”

“但祭司有蛊术。”文先生提醒。

“蛊术怕火,怕朱砂,怕至阳之物。”沈清弦早已想好对策,“让听风阁的人准备火油箭、朱砂粉、黑狗血。另外……”

她从空间里又取出三个小玉瓶:“这里面是我特制的‘破邪露’,对蛊虫有克制作用。先生收好,关键时刻或许用得上。”

文先生接过玉瓶,手微微发抖:“王妃如此信任老朽……”

“我信的不是您,是您二十年不改的初心。”沈清弦站起身,“当年枉死的那些人,该有个交代了。先生,三日后月圆之夜,您敢不敢陪我去土地庙走一趟?”

文先生沉默良久,最终缓缓点头:“老朽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能为兄长、为那些同僚讨回公道,死而无憾。”

“不会让您死。”沈清弦的语气不容置疑,“我要的,是活着看到真相大白,看到真凶伏法。”

她看了眼更漏,已经过去半个时辰。该走了。

“先生,这盒子我带走。”沈清弦将黑木盒重新盖好,“祭司的眼线在外面盯着,我得让他们看到,盒子确实送到了。”

文先生会意:“老朽送王妃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书房。过道里,霜影依然持剑戒备,见沈清弦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后门打开时,老摊主果然还在巷口等着。

“盒子送到了?”他问。

“送到了。”沈清弦将空盒子递还给他,“文先生让我转告你家主人——二十年前的旧账,该清了。”

老摊主脸色微变,接过盒子,深深看了沈清弦一眼:“王妃好胆识。我家主人说,月圆之夜,他在土地庙等您。”

“我会去的。”沈清弦说完,带着霜影径直走出巷子。

马车还等在巷口,墨羽见到她,紧绷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回府。”沈清弦上车,靠在车厢壁上,这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疲惫。

同心蛊又开始隐隐作痛。她知道,刚才动用灵蕴露压制蛊毒,已经引起了祭司的注意。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

同一时刻,安王府。

萧执在书房里踱步,手中的密信已经被他揉皱。信是听风阁刚送来的——瘴林谷那边,墨羽留下的眼线传回消息,第四具血尸傀王炼成了。

不是一具,是四具同时炼成。

这意味着,祭司手下的血尸傀王已经达到七具之数。按姜堰的说法,七具血尸傀王联手,足以匹敌三千精兵。

而瘴林谷里,还有赵督军的五千私兵。

八千兵力,就藏在京城百里之外。

萧执一拳砸在书案上,震得笔架哗啦作响。他是战场将军,最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一旦这些兵力直扑京城,而京城守军又被内应牵制,后果不堪设想。

“王爷,”林婉儿端着茶进来,见他脸色难看,轻声劝道,“您先歇歇,王妃很快就会回来的。”

萧执转头看她,目光落在她手臂的纱布上,语气缓和了些:“你的伤怎么样了?”

“好多了。”林婉儿将茶放在桌上,“晚晴姑娘换的药很有效,已经不疼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墨羽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沈清弦和霜影。

“清弦!”萧执立刻迎上去,握住她的手。那手冰凉,让他心头一紧。

“我没事。”沈清弦勉强笑笑,在椅子上坐下,“有茶吗?渴了。”

林婉儿连忙倒茶。沈清弦接过,连喝了好几口,苍白的脸上才有了些血色。

萧执挥手让其他人退下,书房里只剩夫妻二人。

“见到文先生了?”他问。

“见到了。”沈清弦将土地庙之约简单说了,但隐去了密信和黑巫族左使的事——不是不信任萧执,而是这事牵扯太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萧执听完,眉头紧锁:“月圆之夜太危险。祭司既然敢约你在土地庙见面,定有万全准备。”

“所以我们也要有准备。”沈清弦从怀中取出一张草图,是她刚才在马车里画的土地庙地形图,“土地庙在城南荒郊,三面环林,一面邻水。庙后有条小河,直通运河。我猜,祭司的计划是——在庙里控制住我,然后从水路撤离。”

她手指点在庙后的小河位置:“但这也是我们的机会。让听风阁的人提前在河里布网,埋伏水鬼。一旦祭司的人下水,立刻擒拿。”

“庙里呢?”

“庙里交给我。”沈清弦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祭司要的是活着的我,不会在庙里下死手。我会拖住他,给你们争取时间。”

萧执握住她的手:“太冒险了。万一……”

“没有万一。”沈清弦反握住他的手,目光坚定,“执之,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祭司在暗处经营二十年,根深蒂固。若不趁现在将他揪出来,等他发动,就来不及了。”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况且,我身上的同心蛊……拖得越久,对我越不利。月圆之夜,蛊虫最活跃,祭司一定会趁机加强控制。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萧执看着她,那双总是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决绝和不容置疑。他知道,他的清弦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

“好。”他终于点头,“我陪你。”

“不。”沈清弦摇头,“你要坐镇王府,指挥全局。土地庙那边,让墨羽带人去。你留在京城,以防祭司调虎离山。”

资本女王最懂风险分散。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她和萧执也不能同时涉险。

萧执还想说什么,沈清弦已经站起身:“我累了,想休息会儿。你去安排人手吧,记住——要绝对可靠的人。”

她说完,转身走向内室。那背影单薄却挺直,像风中的竹,看似柔弱,实则坚韧。

萧执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门后,拳头缓缓握紧。

他的清弦,总是把最危险的事揽在自己身上。而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不行。

他转身,快步走出书房。

“墨羽!”

墨羽应声而至:“王爷。”

“调听风阁所有精锐,三日内赶到京城。另外,传信给刘振武,让他以剿匪的名义,调三千禁军驻扎城南。”

“王爷,这需要兵部调令——”

“就说是我说的。”萧执的声音冷如寒冰,“出了事,我担着。”

墨羽领命而去。

萧执站在廊下,看向夜空。月牙弯弯,还有两天就是满月。

月圆之夜,将是决战的时刻。

而他,绝不会让他的清弦独自面对。

---

城南,某处宅院。

白幽站在院中,手中捏着一只刚刚飞回的信鸽。他从竹管里取出纸条,展开。

纸条上只有三个字:“盒已收。”

白幽轻轻吐出一口气,将纸条在指尖点燃。火光映着他清秀的脸,那双纯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左使。”黑袍人从阴影中走出,“大人问,土地庙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都准备好了。”白幽淡淡道,“庙里埋了九十九只‘噬心蛊’,庙外林中埋伏了三百死士。只要沈清弦踏入庙门,插翅难飞。”

黑袍人迟疑:“但大人要的是活口……”

“我知道。”白幽打断他,“所以我在庙里还准备了‘锁魂香’。那香不会伤人,只会让她陷入沉睡。等她醒来,已经在去南诏的路上了。”

黑袍人点头,却又问:“那文仲谦怎么办?大人真要拿他换人?”

白幽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文仲谦?他活不过今晚。”

黑袍人一愣:“左使的意思是……”

“大人早就想除掉这个老狐狸了。”白幽的声音很轻,却透着寒意,“二十年来,他像条毒蛇一样潜伏在京城,暗中查探黑巫族的秘密。留着他,迟早是个祸患。”

“所以月圆之夜的土地庙之约……”

“是个陷阱。”白幽转身,看向安王府的方向,“不仅是为了抓沈清弦,也是为了……将安王府的势力一网打尽。”

他顿了顿,补充道:“告诉大人,我会亲自去土地庙。沈清弦……我要亲自带回来。”

黑袍人领命退下。

院子里又只剩白幽一人。他从怀中取出那枚玉佩,指腹轻轻摩挲着边缘的淡金色纹路。

“姐姐,”他轻声呢喃,“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哪怕……要背叛所有人。”

夜风吹过,玉佩在他掌心微微发热,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而在玉佩深处,那抹淡金色的纹路,正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缓缓扩散。

就像沈清弦体内的灵蕴露,正在一点一点,改变着某些既定的轨迹。

月圆之夜,越来越近了。

而这场关乎生死、关乎王朝命运的对决,也即将拉开序幕。

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这一夜,将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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