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早朝的太和殿内,气氛异常凝重。李嵩带着王怀安、刘御史、周大人等人,手持奏折,跪在殿中,声泪俱下地说:“陛下!臣等有要事启奏!张川身为全国医疗监管使,却利欲熏心,与西域商人勾结,贩卖特殊灵植种子,换取兵器粮草,意图不轨;还贪污医疗专项资金百万两,中饱私囊;更滥用职权,打压异己,恳请陛下严惩张川,以正国法!”
李嵩说完,王怀安立刻呈上伪造的 “密信” 和篡改的账本:“陛下,这是张川与西域商人的密信,上面有他的‘亲笔签名’;这是河南府的账本,足以证明他贪污巨款!”
刘御史也喊道:“陛下,臣有证人!之前被张川抓住的小偷刘三,亲眼看到张川私藏药材,卖给西域商人,臣已将他带到殿外,恳请陛下传他上殿作证!”
皇帝拿起密信和账本,眉头紧锁,看向站在百官中的张川:“张爱卿,他们说的可是真的?你有何话要说?”
张川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臣冤枉!李嵩等人所呈的密信和账本都是伪造的,刘三也是被他们收买的假证人,臣恳请陛下让臣一一拆穿他们的谎言!”
李嵩立刻反驳:“张川,你休要狡辩!密信上有你的签名,账本有河南府的印章,刘三也是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
“密信是假的!” 林雨柔突然从殿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检测仪,“陛下,这是臣研发的‘笔迹检测仪’,能检测出笔迹的书写时间和是否为本人所写。臣已经检测过密信上的签名,发现签名是模仿张川的笔迹写的,而且墨水是上个月才生产的,而密信上却写着‘三个月前’,明显是伪造的!”
林雨柔说着,将检测仪放在密信上,仪器屏幕上立刻显示:“笔迹模仿,书写时间:上月初五,墨水型号:京城墨宝斋新墨,与信上标注时间不符。”
皇帝看了,脸色微变。周大人连忙说:“陛下,账本是真的!上面有河南府的印章,绝无伪造!”
苏婉儿也走进殿内,手里拿着真账本,递给皇帝:“陛下,这是河南府的真账本,上面清楚地记录着修缮款是四万八千两,而李嵩等人呈的账本,是将‘四万八千两’改成了‘四十万两’,还伪造了几笔支出。臣已经请吏部的老吏核对过,篡改的笔迹与周大人的笔迹一致,印章也是伪造的!”
吏部尚书连忙上前核对,点头道:“陛下,苏姑娘说得对!假账本上的笔迹确实是周大人的,印章也是用蜡仿制的,一刮就掉!”
李嵩等人脸色苍白,刘御史还想挣扎:“陛下,就算密信和账本是假的,刘三的证词是真的!他亲眼看到张川私藏药材!”
皇帝下令传刘三上殿。刘三穿着一身新衣服,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按照之前排练的话说:“陛下,小人…… 小人之前偷药材时,看到张大人把很多名贵药材装在箱子里,交给一个西域商人,还收了他很多银子……”
就在这时,赵灵儿带着五只猎犬冲进殿内,猎犬对着刘三狂吠不止。赵灵儿笑着说:“父皇,我的猎犬最能辨真假了!它们闻到刘三身上有银子的味道,还有李嵩府里熏香的味道,肯定是李嵩给了他银子,让他说谎!”
刘三被猎犬吓得魂飞魄散,脱口而出:“陛下,小人错了!是李嵩给了小人五百两银子,让小人说谎的!小人根本没看到张大人私藏药材!”
李嵩等人彻底慌了,王怀安甚至想逃跑,却被禁军拦住。皇帝看着眼前的景象,气得浑身发抖:“李嵩!王怀安!你们竟敢伪造证据,收买证人,诬陷忠臣,可知罪?”
李嵩还想狡辩:“陛下,臣等是一时糊涂,求陛下饶命啊!”
皇帝冷哼一声:“糊涂?你们是想置张爱卿于死地!来人,把李嵩、王怀安、刘御史、周大人等人打入天牢,彻查他们的罪行,择日宣判!”
禁军上前,将李嵩等人押了下去。皇帝看着张川,语气缓和下来:“张爱卿,让你受委屈了。朕知道你是忠臣,以后定会更加信任你。”
张川躬身谢恩:“臣谢陛下明察秋毫!臣定不负陛下信任,继续为医疗事业努力,守护天下百姓。”
退朝后,张川、苏婉儿、林雨柔、赵灵儿四人走出太和殿。赵灵儿兴奋地拉着张川的胳膊:“张川,我厉害吧!我的猎犬一下子就识破了刘三的谎言!”
张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厉害,灵儿最厉害了。这次多亏了你和你的猎犬,才能这么快拆穿他们的阴谋。”
苏婉儿也说:“林雨柔的笔迹检测仪和我的真账本也很重要,我们是一起努力,才打赢了这场仗。”
林雨柔看着张川,眼中满是温柔:“只要能帮到你,再辛苦也值得。”
四人并肩走在皇宫的石板路上,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馨而浪漫。张川知道,这次危机虽然化解了,但李嵩的党羽可能还在,未来的路还需要更加谨慎。但只要有这三位红颜知己在身边,再大的危机,他也有信心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