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时,刑部王大人已经收集了赵大人收受贿赂、勾结三皇子的证据。张川刚踏入仁心府,太子就派人来请他入宫 —— 皇帝已经知道了江南的事,要在太和殿召开朝会,让文武百官都来旁听,彻底查清这场谋反阴谋。
朝会当天,太和殿内气氛凝重。赵大人站在百官之中,脸色苍白却依旧强装镇定。三皇子则站在皇帝身边,眼神闪烁,不敢与张川对视。
皇帝看着张川,语气严肃:“张爱卿,你在江南查到的事,都一一说给朕听。”
张川上前一步,将账本、密信、西域兵器残片和三皇子的私印一一呈给皇帝:“陛下,赵大人与江南知府周明、盐运司李主事勾结,挪用盐税三十万两,走私西域兵器五百件,用于支持三皇子谋反。这是账本,上面有他们的亲笔签名;这是密信,上面有三皇子的私印;这是兵器残片,上面有黑石部落的标记,足以证明他们与西域叛军有往来。”
赵大人立刻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说:“陛下,臣冤枉!这都是张川伪造的证据,他想陷害臣和三皇子!”
三皇子也连忙说:“父皇,儿臣绝没有谋反之心!张川肯定是因为之前被周显陷害,怀恨在心,想借机铲除异己!”
就在这时,太子站出来,手里拿着一份奏折:“父皇,儿臣有证据证明赵大人在说谎。这是东宫卫所查到的,赵大人上个月给三皇子送了十万两银子,还送了二十件西域兵器,说是‘以备不时之需’。而且儿臣还查到,三皇子与黑石部落的使者见过面,就在京城的‘悦来客栈’,有客栈的掌柜和伙计可以作证。”
皇帝看着太子呈上来的证据,又看了看赵大人和三皇子,脸色越来越沉。这时,王大人带着客栈的掌柜和伙计走进殿内,掌柜跪倒在地:“陛下,上个月十五,小人确实看到三皇子和一个西域人在客栈密谈,还听到他们说‘谋反’‘登基’之类的话。”
证据摆在面前,赵大人和三皇子再也无法狡辩。三皇子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喊着 “父皇饶命”;赵大人则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皇帝看着眼前的景象,气得浑身发抖:“赵大人,你身为吏部尚书,不思为国效力,反而勾结皇子,图谋不轨;三皇子,你身为朕的儿子,竟敢觊觎皇位,勾结外敌,你们对得起朕,对得起天下百姓吗?”
他下令将赵大人和三皇子打入天牢,择日宣判;同时让张川负责彻查所有参与谋反的官员,一个都不能漏。
退朝后,太子拍着张川的肩膀,笑着说:“张大人,这次多亏了你在江南查到的证据,还有婉儿姑娘和王大人在京城的协助,才能彻底揭穿他们的阴谋。”
张川笑着点头:“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要是没有太子殿下的支持,没有青云门和苏家的人脉,我们也查不到这么快。”
赵灵儿这时也跑过来,手里拿着小追,得意地说:“还有我和小追!要不是小追在黑水河岸边听到动静,我们也找不到暗窟里的证据!”
皇帝看着他们君臣和睦、其乐融融的模样,心中满是欣慰。他走到张川面前,语气温和:“张爱卿,这次你又立了大功。朕知道,你做这一切不是为了权力,而是为了天下百姓。以后,全国的医疗事业和防疫工作,朕都交给你负责,你可不要让朕失望。”
张川躬身谢恩:“臣定不负陛下信任,定让天下百姓都能享受到优质的医疗服务,不再受疾病和战乱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