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赋税改革之后,张川将改革的目光投向了科举制度。大明科举沿用八股取士,考题局限于四书五经,格式僵化,选拔出的人才多擅长空谈义理,缺乏实际能力,难以适应科技发展、经济繁荣的新形势 —— 朝廷需要懂科技、善管理、通民生的实用人才,而现有科举却难以选拔此类人才;许多有真才实学的工匠、科学家,因出身卑微、不善八股,被挡在仕途之外。
“科举是选拔人才的重要途径,若仍固守八股取士,只会让朝廷错失良才,制约国家发展!” 张川在朝堂上力谏,“臣提议推行‘科举革新’,改革考试内容、形式,打破出身限制,选拔真正的实用人才。”
皇帝犹豫道:“科举制度沿用千年,贸然改革恐遭士大夫反对。”
“陛下,时移世易,变法宜矣!” 张川据理力争,“如今大明科技发展、经济繁荣,需要的是能解决实际问题的人才,而非只会死读经书的书呆子。若不改革科举,朝廷将难以选拔到合适的人才,各项改革也难以持续推进。臣已制定了详细的改革方案,兼顾传统与创新,既能选拔实用人才,又能安抚士大夫。”
改革方案最终获批,核心有四:其一,保留 “四书五经” 考试内容,但降低分值,侧重考察经世致用的理解,而非死记硬背、八股格式;其二,新增 “科技策论”“民生实务”“商业管理” 三科,分值占比达五成 ——“科技策论” 考察灵植技术、蒸汽原理、天文地理等知识;“民生实务” 考察农业生产、医疗防疫、户籍赋税改革等实际问题的解决能力;“商业管理” 考察贸易规则、商盟运营、市场调控等知识;其三,打破出身限制,工匠、商户、农民子弟均可参加科举,无需乡绅担保;其四,考试形式除笔试外,新增 “实操考核”—— 科技策论需现场演示简单的科技发明或实验;民生实务需现场制定解决具体问题的方案;商业管理需现场分析商业案例。
苏婉儿负责科举改革的组织协调:“我已协调商盟,提供考试所需的灵植纸张、印刷设备、科技实验器材;制定了详细的考试流程、评分标准,确保考试公平、公正;在全国各州府设立考点,方便各地考生参考;同时设立‘科举助学基金’,为贫困考生提供路费、食宿补贴,确保他们能顺利参加考试。”
林雨柔则负责科技策论的考题设计与实操考核准备:“我已组织科技研究院的科学家、工匠,设计了科技策论考题,既有理论知识,也有实操题目,如‘如何改良灵植肥料提升产量’‘如何操作蒸汽抽水机灌溉农田’等;准备了千套实验器材,包括显微镜、灵植测产仪、简易蒸汽装置等,供考生实操考核使用。”
赵灵儿负责科举的安保工作:“我已带领玄甲卫,分赴各地考点,负责考点安全,防止舞弊、闹事;同时打击科举舞弊行为,严禁考生夹带、代考,一经发现,取消考试资格,终身不得再考;保护考官、考生的安全,确保考试顺利进行。”
科举革新的消息传出,朝野震动。士大夫们虽有不满,但看到改革方案保留了四书五经,且新增科目确实贴合国家发展需求,也只能接受;工匠、商户、农民子弟则欢欣鼓舞,终于有了通过科举改变命运的机会。
第一届革新科举开考,全国各地的考生纷纷涌向考点,既有传统的儒生,也有工匠、商户子弟,甚至还有女考生(张川力排众议,允许女子参加科举,打破性别限制)。京城考点最为热闹,考生人数比往年翻了三倍。
张川带着苏婉儿、林雨柔、赵灵儿前往考点视察。刚走进考点,就看到一位工匠子弟正在实操考核中演示自己改良的灵植纤维纺织机,动作熟练、讲解清晰,考官们频频点头;一位女考生在民生实务考试中,提出了 “建立乡村医疗站,普及灵植药物” 的方案,思路清晰、可行性强,赢得了考官的赞赏。
赵灵儿看得兴起,忍不住凑到一位考生身边,看他做科技策论的实操题 —— 组装灵植测产仪。这位考生紧张之下,手一抖,零件掉在了地上。赵灵儿下意识地帮他捡起零件,还说了一句:“这个零件要先装底部,再固定顶部,不然会松动。”
考官见状,连忙上前:“郡主,考场有规矩,不可指点考生!”
赵灵儿吐了吐舌头,连忙退到一旁:“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他太紧张了。”
张川笑着摇头:“你呀,总是这么爱凑热闹。下次可不许再闯考场了,免得影响考生。”
考试结束后,阅卷工作紧张进行。此次科举选拔出的人才,既有精通经史子集的儒生,也有擅长科技发明的工匠、懂得商业管理的商户、熟悉民生实务的乡绅,甚至还有几位才华出众的女考生。皇帝亲自殿试,看到考生们对科技、民生、商业等问题对答如流,龙颜大悦:“科举革新真是选贤举能的良策!有这些人才辅佐,大明何愁不盛!”
新科进士中,一位工匠子弟因精通灵植技术,被任命为灵植基地总监;一位女考生因提出的乡村医疗方案切实可行,被任命为医疗司主事;一位商户子弟因擅长商业管理,被任命为商盟协调官。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发挥专长,为科技发展、民生改善、商业繁荣做出了重要贡献。
科举革新的成功,不仅打破了出身、性别限制,选拔出了真正的实用人才,更在全社会形成了 “重视实用、崇尚创新” 的风气。越来越多的百姓不再只专注于死读经书,而是开始学习科技、商业、民生知识,希望通过科举或其他途径为国家做贡献。而张川力排众议推行科举革新的举措,也进一步赢得了民心,成为了百姓心中 “不拘一格降人才” 的贤明之臣。
赵灵儿也因考场 “指点考生” 的小插曲,成为了考生们热议的话题,不少考生都说:“郡主虽然莽撞,却很懂科技,真是巾帼不让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