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才接过粮本，指尖划过上面的红章，心里踏实不少。
他想起红星四合院的阎埠贵，抽空还得回红星四合院一趟：
“三大爷之前托我买粮，我得去跟他说一声，政策下来了，以后没法帮他私下收粮了。”
“统购统销”的公告刚公布，红星四合院的中院就成了“吐槽大会”。
各家各户攥着刚领的粮票犯愁，唯独贾家——明明每月靠贾东旭的城市户口能领30斤粗粮，还攥着农村户口的“后路”，从乡下悄摸运粮，这藏不住的“精明”，成了院里人冷嘲热讽的靶子。
贾张氏是院里最会“演”的,怕众人向贾家借粮，抱着棒梗坐在门槛上嚎，
“棒梗快饿瘦了”“城里粮票不够吃”，哭到嗓子沙哑，厨房里却存着着她和秦淮茹从乡下带来的布袋——里面堆满了属于她和秦淮茹的粮食。
她和秦淮茹是农村户口，在乡下有地，现在土地还属于私人所有，因此每年都能分到粮食。
“张大妈，别嚎了，”何雨柱端着饭盒从食堂回来，见她这架势忍不住怼，
“昨儿我瞅见秦淮茹娘家来人，扛着几袋粮食往你家送，乡下有粮还在这儿哭穷，装给谁看？”
贾张氏瞬间炸毛，抱着棒梗就站起来：
“傻柱你胡说什么！那点粮够吃几天？我家四口人，东旭上班要力气，棒梗长身体，哪够！”
嘴上硬，脚却往后挪了挪，挡住门后堆着的乡下粮袋——那是前几天刚从娘家拉来的，装了满满几麻袋，够贾家吃几个月。
许大茂凑过来，抱着胳膊阴阳怪气：
“哟，张大妈这是‘城里粮票领，乡下粮食拿’，两头占着还嫌少？我们家就三口人，粮票都紧巴巴的，哪像您，乡下有‘靠山’就是不一样。”
贾张氏被戳中痛处，撒泼似的往地上坐：
“许大茂你个缺德的！我家乡下粮是救命的，你倒好，看着我们饿肚子还说风凉话！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他们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涨得通红——她知道娘家送粮的事瞒不住，可架不住婆婆要装可怜，只能低着头扯贾张氏的袖子：
“妈，别闹了，让人笑话。”
这话刚出口，就被贾张氏甩开：“笑话什么！我们乡下有粮是本分，总比有些人没粮强！”
易忠海家。
一大妈叹口气：
“乡下有地就是不一样，咱们这些城里户口，就指着粮票活。她倒好，两头都占着，还在院里装可怜。”
易忠海放下茶缸，眼神里带着点算计：
“这事别戳破，她爱装就让她装，真要是闹大，反倒麻烦。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省得她缠上咱们。”
他心里门清——现在城里都因为政策闹粮荒，偏偏贾家成了院里的粮食“大户”，为了不让别人借粮，只能装作自家也没粮食。
刘海忠嗓门最大，直接在院里嚷嚷：
“贾张氏！你别在这儿撒泼！谁不知道你和秦淮茹在乡下有地？每月送粮来，你倒好，拿着粮票还哭穷，当我们都是傻子？”
他拍着大腿，故意把“乡下有地”四个字喊得震天响，
“我家三个儿子，就靠我这工资和粮票，也没像你这么哭！”
阎埠贵最会算账，推着眼镜凑过来，指尖在小本子上划拉：
“张大妈，我给你算笔账啊——你家东旭城里粮30斤，你和秦淮茹在乡下有地，能直接拿到粮食，这还不够吃？你这账算得比我还精，是把我们当冤大头耍呢！”
他顿了顿，话里带刺：
“也就是你家有农村户口这‘靠山’，换了别家，早紧巴巴的了。你倒好，粮多的藏着，还在这儿哭穷要粮，真是会过日子。”
何雨柱最看不惯贾张氏的虚伪，端着饭盒蹲在一旁：“张大妈，我劝你别装了，昨儿我见有人帮你家搬粮，麻袋上还沾着乡下的泥，你当谁没看见？”
贾张氏瞪着他：
“傻柱你少管闲事！我家的粮关你屁事！”
许大茂这次倒没跟何雨柱唱反调，在一旁煽风点火：
“傻柱，你别劝了，人家这是‘农村户口的底气’，咱们比不了。你看她，城里粮票领得痛快，乡下粮食收得隐秘，两头不落空，比咱们这些‘纯城里人’精明多了。”
他故意凑近贾张氏，“张大妈，你家这农村户口，可是个宝贝，以后能不能借我家点粮？我给你钱！”
这话把贾张氏噎得说不出话，她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只能往屋里躲，嘴里还嘟囔：
“你们都是嫉妒！我家粮就是不够！”
聋老太太被一大妈扶着出来晒太阳，听着院里的吵闹，眯着眼睛笑：
“贾张氏啊，你也别装了。你家乡下有人送粮，全院都知道，你这农村户口的‘好处’，比谁都清楚。”
她顿了顿，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楚：
“统购统销是规矩，你领粮票，拿乡下粮，都没违规，可你不该装可怜哭穷，把大伙当傻子。这农村户口的好处，你藏不住，也别耍小聪明，免得最后落个没人帮的下场。”
贾张氏被老太太戳穿，脸涨成猪肝色，再也没脸嚎，拽着秦淮茹就往屋里走，连棒梗喊“饿”都没心思管。
院里的议论声还没停，阎埠贵还在算贾家的粮账，刘海忠还在嚷嚷“不公平”，何雨柱和许大茂还在斗嘴。
只有聋老太太看得明白——贾家这农村户口的“精明”，是那个年代里最现实的算计：
一边攥着城市粮票的安稳，一边靠着农村户口的“后路”，两头占着，却偏要装成最可怜的样子，这冷嘲热讽，说到底，是院里人既嫉妒又无奈的“戳破”——谁让人家有个农村户口的“靠山”，算得比谁都精呢？
而且平时一大爷易忠海经常说贾家困难，要众人多帮衬帮衬，贾家也没少哭穷，院里人或多或少都帮过贾家一把，现在倒好，贾家成了院里的粮食“大户”，众人还没想到让贾家帮忙呢，贾家就开始哭穷起来，可不得惹人生厌，连带着一大爷易忠海也被众人一顿埋怨。
好在平时一大爷易忠海的人设维持的不错，众人说过后，就没多在意，不过最近院里对贾家肯定没什么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