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小帮派的帮主站出来,起哄道
“我听说,野狗帮新帮主可是一位毛头小子,陈帮主新帮主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台下众人立马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时候一位斧头帮堂主坐在宴席的前排,也跟着站起来,看着高台之上的陈二狗讥讽道:
“怎么陈帮主,大家都来了,新帮主不会是藏起来不敢出来吧?”
话音刚落,只见酒楼大门之处,一道残影直奔高台而去。
那身影太快,只留下一道残影,而刚刚对林凡出言不逊之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人头飞起。
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脖颈处人头已经不见,变成两道喷泉。
那残影来到高台之上,这才缓缓显露出林凡的身形。
他负手而立,目光如寒冰般扫过台下瞬间死寂的人群,方才还喧闹的酒楼此刻落针可闻,唯有鲜血滴落地面的声音在酒楼回荡。
陈二狗吓得双腿一软,壮了壮胆子站在台上嘴角翘起,连忙低下头不敢与林凡对视。
林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方才谁在质疑本帮主?站出来,本帮主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
台下众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先前还满脸戏谑的田不二脸色骤变,紧握腰间板斧的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林凡刚刚出手,以及他的身法,他这位二流高手居然没有丝毫察觉。
林凡缓缓踱步到台前,目光落在斧头帮那位已身首异处的堂主尸体上,语气平淡却字字如刀:
“三日前,本帮主让陈副帮主传信,限尔等三日内投诚。
如今看来,有些人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身旁的猛虎堂堂主李威,对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眼神躲闪。
“今日,我要求所有帮派,今后归属我界河帮,谁赞成?谁反对。”
林凡目光扫过在场所有帮派大佬,语气冰冷。
林凡刚刚的出手,在场的界河县高手一个个都在心中暗自思量,若是刚刚林凡对自己出手,他们是否能够接住一招。
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面对林凡的话,在场之中竟然无一人敢对视林凡。
林凡可不管这些人敢不敢。
他身形一晃,瞬间出现在田不二面前,五指成爪,直接扣住了对方的咽喉,将这位斧头帮帮主硬生生提离地面。
田不二双目圆睁,双手拼命抓挠林凡的手臂,却如蚍蜉撼树般徒劳无功,口中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林凡面无表情,手腕微微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田不二的脖颈便软软垂落,生机断绝。
随手将尸体扔在地上,林凡环视四周,声音比之前更冷了三分:
“现在,谁赞成,谁反对?”
陈二狗这个时候嘴角翘起的笑意,就没有压下去过。
心中暗骂这些狗东西,还不知道林凡早就在他迎接这帮人的时候,就站在对面默默的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田不二可是顶级二流高手,面对林凡竟然毫无反抗之力,这下在场所有人都不敢有质疑之声。
纷纷表示赞同。
而这个时候,酒楼之外一道宣读之声响起。
“小刀会会长,刀一刀到。”
刀一刀大摇大摆的走进酒席,好似他来晚很正常一样。
小刀会只是界河县一个三流帮会,居然敢这么晚来,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刀一刀,都在等着他的好戏看。
刀一刀这个时候还自顾自的朝着陈二狗抱拳道:
“陈老哥不好意思,一刀老弟有些家室来晚了,不会见怪吧?”
这家伙说着走到一位和他一样乃是小帮派的堂主面前示意对方让开位置,由他来坐。
“家中有事就不要来了,这里是各大帮派议事,家事都解决不了,你有什么资格参加!”
林凡声音不大,声音带着威严,没有一个听不到。
刀一刀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猛地转过身看向高场中鹤立鸡群的林凡,当看清林凡那双冰冷的眸子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他强作镇定,梗着脖子道:
“你是何人?敢对我小刀会指手画脚!”
林凡眼神一寒,身形微动,下一刻便已出现在刀一刀面前。
刀一刀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呼吸都变得困难,他想要拔刀反抗,却发现手臂如同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林凡伸出手,轻轻一捏,只听“咔嚓”一声,刀一刀的手腕应声而断。
被林凡一下扔出酒楼之外。
“来人这种废物没有资格参加界河县帮派整合大会,回家等消息吧”。
林凡出手不是死就是残,将界河县这些江湖大佬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这个时候他们哪里还不明白,林凡这位少年的实力,是他们根本无法企及的存在。
他们清楚地意识到,界河县的天,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变了。
林凡以雷霆手段震慑全场,无论是二流高手还是三流帮会头目,在他面前都如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面对这等绝对的实力差距,让任何反抗的念头都显得可笑至极。
众人纷纷低下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不敢抬头,他们可不敢对视林凡,生怕自己哪怕一丝不敬的目光,都会引来杀身之祸。
林凡负手立于高台之上,目光再次扫过全场,确认再无一人敢有异议,这才缓缓开口,声音依旧冰冷却带着掌控一切的气度:
“既然无人反对,从今日起,界河县所有帮派,皆归界河帮统领。
三日之内,各帮需将帮中账目、人员名册整理清楚,交由陈副帮主统一管理,若有违抗,田不二与刀一刀,便是你们的下场。”
林凡看着在场所有人,凡是被他看之人,无不是站起来,地下高傲的头颅。
这些人之中,还真有几个反应慢的,只是低下头不敢和林凡对视。
林凡当即身形一闪,来到这几个不开眼的家伙,一人一个耳光过去,这些人全部倒飞出去。
“我的话今后只说一次,听不明白就自己找地方反省,直到想清楚为止。”
清脆的耳光声与桌椅碰撞的声响交织,那几个倒飞出去的头目口吐鲜血,挣扎着却不敢有半句怨言,只能用惊恐的眼神望着高台上那道如同死神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