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蓉蓉心里哭得稀里哗啦:
这宫门的男人怎么都长这么好看!
可惜没一个正常人,整个宫门。估计就自己是唯一一个正常人!
宫远徵察觉到两人贴得太近,脸莫名有点发烫
不自在地松开捂她嘴的手,语气更凶了:“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能骗得过我哥,可骗不了我——
你就是无锋的人!快点喝药!我哥去长老院了,别等他回来,看见你还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说着,直接把黑乎乎的药碗怼到了陆蓉蓉鼻子底下。
“这死孩子!”
陆蓉蓉额角的青筋都快跳出来——这是让她用鼻子喝药吗?
她动了动被捆得跟萝卜似的手,半点动弹不得。
心里的怒气值瞬间拉满,陆蓉蓉眼珠一转,索性开始折腾人。
她猛地换上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直接往宫远徵怀里倒:
“远徵弟弟~ 我的手疼得抬不起来,头也晕乎乎的,根本没法端碗喝药……我是不是快死了呀,嘤嘤嘤~”
“别喊我弟弟!”
宫远徵眉头拧成疙瘩,伸手想推她,又怕给她推散架,语气别扭,
“你赶紧喝药!还有,快从我怀里起来!”
说着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心里莫名嘀咕:这女人怎么软乎乎的,跟抱了团棉花似的。
陆蓉蓉软得像没长骨头,被宫远徵推了一下,不但没挪窝,反倒顺势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
“我就知道我不讨人喜欢……我明明只是想为门派报仇,你们非说我是无锋的人,把我打得遍体鳞伤,现在连药都喝不了,干脆死了算了!”
宫远徵手忙脚乱地扶住她,一脸手足无措——
他最烦女人哭哭啼啼,这示弱的模样让他浑身不自在,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女人真是麻烦死了!
“那、那你想怎么样?”
陆蓉蓉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声音软得能掐出水:“你喂人家喝嘛……呜……”
话还没说完,宫远徵眉头一皱,干脆利落地捏住她的鼻子。
不等陆蓉蓉反应过来,一碗黑漆漆的药汁就对着她的嘴灌了进去——
这女人脑子都病得不轻了,怪不得哥哥一脸着急地喊他来治病,明天的药里,必须加点管脑疾的药材!
“唔!放开我!你放开!”
陆蓉蓉呛得直咳,顾不上手上的伤口,使劲推着宫远徵的胳膊,可他的手跟铁钳似的,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药汁顺着嘴角往下淌,还有不少呛进了鼻腔,又苦又辣。
陆蓉蓉憋得满脸通红,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你灌我鼻子里了!你个脑子有包的山炮!”
宫远徵看着她翻来翻去的白眼,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慌忙松开手。
他手忙脚乱地给陆蓉蓉拍着后背,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嘴上却依旧嘴硬:
“你、你没事吧?我刚才就是看你病得太重,怕你喝不下去才这么灌的!你放心,我肯定能把你的脑疾治好!”
陆蓉蓉趴在他怀里咳得撕心裂肺,心里把宫远徵骂了八百遍:咱俩有病的到底是谁啊!
你这个缺根筋的山炮,看不出来我在勾引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