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横抱杨丽娟,大步流星朝村东头走去。
深更半夜的村子,静得只剩虫叫蛙鸣和他走路的声响,以及怀里女人偶尔哼哼两声。
杨丽娟一身酒气,身子软得没骨头,死沉死沉地躺在铁柱怀中。夜风一吹,她好像清醒了点,又好像醉得更厉害。
月光下,她脸庞泛着珍珠光泽,几缕汗湿的头发粘在脖子上,看着懒洋洋的。丰润唇瓣微张,呼出的气带着酒味,还有股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暖乎甜香,一个劲儿往铁柱鼻子里钻。
隔着那层薄薄的碎花裙子,杨丽娟身体的温热与沉甸甸的柔软毫无保留地传递到铁柱臂膀胸膛。走一步,两团饱满就紧跟着压一下,晃得人晕乎乎的。
铁柱喉结滚动,手臂肌肉绷紧。夜风非但没驱散那醉人气息,反将那撩人暖香更深沁入心神。一股燥热自小腹窜起,烧得他口干舌燥。抱着杨丽娟的手指下意识收紧,几乎要嵌入那温软躯体。
就在理智弦将崩瞬间,远处“汪”的一声狗叫,惊得铁柱一个激灵。他强行压下翻腾血气,硬生生扭开头,不敢再看怀中娇躯。
这狗叫不光惊醒铁柱,也让半醉的杨丽娟醒过点神。
“唔…到家没?”她含含糊糊地问,身子还使劲往铁柱怀里拱,想找个更舒适的地方靠着。
这一拱一蹭,刚压下去的火苗子“呼啦”又冒起来。铁柱赶紧加快步子,只想快点把人送到家,别擦枪走火。
“三多…”杨丽娟轻唤一声,胳膊软绵绵地搂住铁柱脖子,你…你不肯接妈去镇上…那跟我回村行不?家里的房啊地啊也值不少钱,往后都是你的…”
铁柱身体一僵,低头看去,杨丽娟紧闭着眼,长睫毛湿漉漉黏连,脸上泪痕在月光下闪光。她醉眼朦胧,把自己当成了丈夫。
“三多…孩子都念大学了…咱俩在镇上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回村种种地、养养花…”她声音里憋着好多年的委屈和怨气,像开了闸的水,哗哗往外淌。
“我知道你也惦记我妈…你不回村…是怕没面子?舍不得那个破店?还是…舍不得广场舞那块儿勾搭你的娘们儿?”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哽咽,每个字都像浸透了苦水。
“野花真比家花香?生完娃…你碰都不碰我一下?”杨丽娟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胳膊不知哪来的劲儿,“刺啦”一下,竟生生撕开自己裙子前襟,任由那两坨成熟得不像话的玩意袒露在外。
“我虽然四十,但身材好得很…今晚喝酒…那些年轻崽都直勾勾看我...你怎么就不喜欢呢...”
“咳…”铁柱低头一瞥,鼻血差点窜出来。赶紧腾出一只手,把扯开的裙子给她往上拽。
不料杨丽娟越说越激动,软绵绵的拳头砸在他肩膀上,刚掩的春光再度暴露。
“我嫁你…图啥?图离乡背井?图守活寡?呜呜呜…”她放声大哭起来,在这死静的村路上格外刺耳。
铁柱心头欲火翻涌,可这关键时刻,他更注重名声,注重选票。如果丽娟姐醒来,知道自己趁人之危,杨二奶家的选票怕是彻底跟他无缘,村里长舌妇更会乱嚼舌根。
铁柱心念急转,一股淡淡真气自丹田迸发,流转指尖。他手指在杨丽娟小腹轻揉,淡绿光芒没入体内,抽丝剥茧驱散酒精。
“嘤…”真气入体,杨丽娟扭动愈烈。她搂着铁柱脖子的胳膊使劲,脑袋拼命往上凑,嘴唇都快蹭到铁柱脸上:“三多…要我…就现在要我...我是女人...我也有需求...我也想被抚摸...被疼爱...”
“丽娟姐,醒醒!我是柱子,不是姐夫!”铁柱咬着牙,低声吼出来。
“额…”酒精逐渐被真气驱散,杨丽娟脑袋开始清醒。
“呀!”她猛地睁开眼,看清是铁柱,臊得赶紧低头,“柱子…怎么是你...”
“啊~”杨丽娟再次惊呼!低头瞬间,赫然瞧见胸前袒露的大片雪白。
铁柱苦笑:“丽娟姐,快捂好…你刚才喝醉,硬是要显摆你的玩意...”
“我…好像记得点…”杨丽娟脸红得能烙饼,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柱子…姐真不是有意的...”
“知道…知道…”铁柱硬装着没事人一样。
杨丽娟以为尴尬就此揭过。不料,突然感觉大腿根一股暖流汹涌...
“啊...”这一次,近乎尖叫,刺破寂静夜空。
铁柱还没张嘴问,就听见“嘀嗒嘀嗒”的水声,紧接着,环抱杨丽娟大腿的手臂瞬间湿漉漉、热乎乎。
“呜呜呜…”杨丽娟羞得恨不得钻地缝,缩成一团哭起来:“柱子…我喝太多…憋不住...”
“没事…没事…”铁柱脸上没啥表情,心里直骂自己:“完蛋!光想着把酒逼出去,忘了这酒水得有个去处…她上面的嘴没吐出来…可不就只能...”
杨丽娟再不敢吱声,脑袋死死埋在铁柱怀里。铁柱也闭上嘴,抱着湿漉漉的她闷头往前走。
薄裙子一湿,跟没穿差不多,肉贴肉的感觉更磨人。
铁柱暗自发誓:“等以后混出头,一定要为所欲为。强忍着欲望,真的太辛苦了...”
走到杨二奶家门口,铁柱小心地把杨丽娟放下。
杨丽娟没有羞得立刻逃回家,反而转过身看着铁柱:“柱子…”声音低低、清晰,带着一丝与先前截然不同的模糊依恋。
铁柱心尖一跳,急忙开口:“丽娟姐,快进屋歇着吧!”说完扭头就走,一步不敢停。
“柱子…求你…今晚的事儿,千万别说…”杨丽娟望着远去背影,声音里全是央求。
她摸了摸湿漉漉裙子,双眸竟泛起迷离水光,一股异样欲望在心底奔涌开来:“他的身子...真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