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A说话。
“那就十万吧。
目前牌面上,刘耀祖的A最大,钟楚雄的老K紧随其后。
轮到钟楚雄下注时,他盯着手里那对K,咬了咬牙:每次都这样,老子 ** !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
钱文迪和刘耀祖每把都加注十万,早把钟楚雄惹毛了。
此刻看到双K,他干脆豁出去全押。
旁边的陈聪明轻蔑地瞥了他一眼,随手扔出十万筹码。
虽然他明牌是J,但底牌是q,还凑成了同花。
这样的开局,他可不会退缩。
场上最小的明牌落在钱文迪手里——可怜的小三点。
几轮下注后,第四张牌陆续发出。
林贤看着自己连成10、J、q的同花顺子,心知肚明:钱文迪开始给他设套了。
刘先生一对A说话。
刘耀祖嘴角微扬:既然我最大,那就五十万吧。
两条A了不起?我跟五十万。陈聪明满脸不爽。
钱文迪面不改色地推筹码:五十万,跟了。前几局他虽赢得不多,但累计也有几十万。
桌上还剩近两百万筹码,他有恃无恐。
林贤随手甩出五十万:既然各位兴致这么高,我也凑个热闹。此刻他牌面若组成同花顺,就是全场最大。
前几把牌面差时他及时收手,现在胜券在握,自然从容不迫。
他清楚得很:只要钱文迪想赢他钱,就一定会设局。
这不,鱼儿开始咬钩了。
......
最后一张牌发放完毕。
刘耀祖如愿以偿拿到第三条A。
林贤、钱文迪和陈聪明的牌面都凑成同花顺——钱文迪的最小,林贤居中,陈聪明最大。
不过林贤的底牌是黑桃K,实际只是普通顺子。
陈聪明同样没能凑成同花。
唯独钱文迪的小顺子,暗藏着同花顺杀机。
至于钟楚雄,最后那张可怜的小二子,让他即便握有底牌K,也敌不过刘耀祖明晃晃的三条A。
完蛋了!
呵,这下连坐公交的钱都没了吧?陈聪明讥讽道。
刘耀祖望着手中的三条A,嘴角微微上扬。
刘先生三条A请下注。
两百万小玩一下。
跟不起,我全押。林贤漫不经心地将所有筹码推向桌中央。
钱文迪扫了眼自己的筹码,淡然道:那就开牌吧。
他率先亮出底牌:同花顺7到J。
竟然真是同花顺!这下糟了。陈聪明懊恼地拍着桌子。
刘耀祖眉头微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林贤轻笑一声,正要翻开自己的牌时,荷官金手指突然厉声喝止:且慢!林先生,我似乎看见您袖中有牌。
众人的目光瞬间汇聚到林贤身上。
恐怕是您看走眼了。林贤镇定自若。
还请配合检查。
林贤早已察觉对方的小动作——金手指趁机调换了他的牌。
但就在电光火石间,他又以更快的速度重新置换。
他的随身空间储备着大量扑克,随时可以调换。
只需轻轻触碰,就能完成牌的置换。
抱歉林先生,是我眼花了。自以为得手的金手指草草检查后便退到一旁。
阿豹,替林先生开牌。梦娜对金手指充满信任,立即指派手下协助。
阿豹掀开林贤的底牌:8到q的同花顺赫然呈现。
金手指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钱文迪则紧锁眉头凝视着林贤——此刻他终于确信,眼前这人是个技艺远超自己的 ** 高手。
在有人协助的情况下仍能成功换牌,这等手段确实令人叹服。
“精彩!真没想到林sir的 ** 如此高超,让我大开眼界。刘耀祖虽然输了数百万,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毕竟对他来说,这点钱不过是九牛一毛。
“原来你也是警察!”钟楚雄眼睛一亮,立刻凑上前去。
“大哥,你牌技这么厉害,咱们又是同事,能不能指点我一二?”他满脸堆笑地站在林贤面前,活像个跟班。
“改天吧,这1000块拿去打车。林贤随手抽了张钞票递给他。
“赢了几百万才给1000?这是在羞辱人吧?”陈聪明不服气地站起来。
林贤淡淡地看了眼接钱的钟楚雄:“你觉得我在羞辱你吗?”
“怎么会!大哥给小弟零花钱天经地义!”钟楚雄说完狠狠瞪了陈聪明一眼。
“大哥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也这样羞辱我几次?”
“行,你也拿1000。
“别啊大哥,多羞辱我几次嘛,我受得住!”
“爱要不要。
“要要要!”陈聪明飞快地把钱抢到手里。
“刘老板,麻烦帮我转账,记得缴税。虽然准备对付刘耀祖,但赢的钱还是要走正规渠道。
“阿豹,给林sir结账,再加两百万。
刘耀祖作为 ** 老板,深知林贤的实力,想破财消灾。
“不必了,我可不想惹上廉政公署。林贤果断拒绝。
他只要自己赢得钱,这种额外的好处绝不能收。
“是我考虑不周,改天单独请林sir吃饭赔罪。刘耀祖态度恭敬。
若非对方身份特殊,他怎会这般客气。
林贤不仅是警察,还担任督察一职,身手更是了得,这让刘耀祖不得不慎重对待。
至于钟楚雄,虽然也是督察,还是赤柱监狱的主管,但他没有林贤那样的本事,对刘耀祖的生意构不成威胁,自然不值得在意。
……
**……
半小时后,一切处理完毕,林贤甩开黏人的钟楚雄,独自驾车离开。
今晚对林贤来说收获颇丰,不仅拿到了四百多万合法收入,还完成了一项系统任务。
剩下的另一个任务——除掉刘耀祖,仍然等待执行。
面对系统给的选项,林贤毫不犹豫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以黑制黑,直接干掉刘耀祖。
对林贤而言,安排几名死士埋伏刘耀祖轻而易举。
但他觉得直接杀掉太过便宜对方,何况他还惦记着藏在刘耀祖家中的三亿债券,必须好好谋划一番。
尽管林贤知道债券被刘耀祖的岳父鲁宾孙藏在别墅的玻璃缸里,但以他现在的身份,拿到债券后也很难合法变现。
经过深思熟虑,林贤认为唯一的办法是从鲁宾孙入手。
目前被关在赤柱的鲁宾孙对刘耀祖恨之入骨,只要能把他弄出来,并承诺替他报仇,这老头一定会配合。
毕竟鲁宾孙年事已高,在金钱和复仇之间,他清楚该怎么选。
更何况,林贤不需要他去找债券,只要提前拿到手,再与他谈判,鲁宾孙别无选择。
几小时后,钱文迪与同伴在一处隐蔽地点碰头。
“阿智,最后你没把他的牌换掉?”
金手指翻动手腕,亮出一张红心q。
“我确实给他换了张6,但被他反换了回来。
“文迪,今晚我们遇到高手了,输得不冤。
“他的手法太厉害,我根本没看清他是怎么换的牌。
就在两人低声交谈时,远处突然闪现几道人影。
“原来是你们串通好的,敢在我的地盘上耍手段,真是找死!”刘耀祖冷着脸盯着他们:“给我拿下!”
“快上车!”钱文迪急忙拉着同伴金手指跳进车里,猛踩油门冲了出去。
刘耀祖立刻带人紧追不舍。
事实上,除了钱文迪和金手指,刘耀祖还派人盯着林贤。
他想确认林贤是否与钱文迪一伙。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自己今晚被两伙老千联手算计了。
林贤是警察,没有确凿证据,刘耀祖不敢动他。
但钱文迪和金手指,他绝不会轻易放过。
经过一番追逐,钱文迪和同伴最终侥幸逃脱。
两人随后躲进了钱文迪女友莉莉的住处。
“文迪,现在我们身份暴露,最好暂时别露面。
“可惜了,几个月的布局,到头来一场空。
显然,他们对结果极不甘心。
若非林贤突然出现,他们至少能捞走几百万。
次日上午,闲来无事的钟楚雄拨通了林贤的电话。
“喂,林sir!我是钟楚雄啊!”他语气兴奋。
昨晚他软磨硬泡要了林贤的号码,而林贤正巧需要他帮忙,便给了他联系方式。
“哦,是你啊,有什么事?”林贤虽打算找他帮忙,但既然对方想跟着发财,自然要掌控主动权。
“嘿嘿,老大,今晚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这几天我没空,再说,昨天刚赢了几百万,今天再去不是自找麻烦?”
“是是是,老大说得对……要不咱们去澳门?”
“那边场子多,一家一家玩都行。
“打住,这事以后再说。
对了,我有朋友想单独探监,你得安排一下。
“没问题!赤柱我熟,包在我身上!”钟楚雄拍着胸脯保证。
第二天夜里,林贤查清刘耀祖的住处后,直接派出二十几名死士行动。
尽管他只是去刘耀祖别墅取一件东西,但为确保万无一失,还是安排了内外接应的人手。
就在林贤派出手下潜入林耀祖的别墅搜寻债券时,林耀祖也带着人找到了钱文迪他们的藏身之处。
“你们几个胆子不小,敢在我的地盘上耍花样。
此刻,钱文迪的女友莉莉已被林耀祖的人控制,钱文迪和阿智也被两名手下用枪抵着。
“林先生,我们确实不该在你场子里出千,但那天赢钱的不是我们,钱全被那个警察拿走了。
“你要算账,也该去找他才对……”
砰!
钱文迪话未说完,便被林耀祖的手下一拳击中腹部,疼得他弯下了腰。
“哼,在我的地盘闹事,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们?”
“你想怎样?”钱文迪瞪着他。
“我今天来不光是找麻烦的。
说实话,那天被那警察赢走几百万,对我而言不算什么。
“我要你们替我办件事。
“什么事?”
“帮我设局骗一个人。
事成之后,我不追究你们,还给你们一千万。
“骗谁?”钱文迪知道,能让林耀祖出高价的目标绝不简单。
……
……
林耀祖盯着钱文迪,继续说道:“我要你们骗的人叫鲁宾孙,他曾经是我的手下,偷走了我价值三亿的债券。
“这老家伙嘴硬,已经被我送进赤柱监狱。
你们的任务就是进去套出债券的下落。
“给你们两个月时间,只要办成,旧账一笔勾销,外加一千万。
钱文迪听完,摇头道:“我们没那个本事,帮不了你。
“哼,那你们只能等死了。林耀祖话音刚落,一旁的梦娜便掏出刀,狠狠扎进莉莉的大腿。
这女人外表妩媚,下手却极其狠辣。
见女友痛苦不堪,钱文迪别无选择。
“住手!我答应你。
“这才像话。
在你完成任务前,你女朋友会由我们‘照顾’。
另一边,林贤派出的死士小队潜入林耀祖的别墅后,发现里面只有几名佣人,并无保镖值守。
几名精锐手下迅速制服了别墅内的佣人,随后立即展开全面搜查。
根据林贤事先提供的线索——一个饲养蜥蜴的玻璃容器,他们很快在地下室发现了目标。
经过仔细翻查,其中一名手下在玻璃缸内找到一个密封文件袋。
“东西到手,你们善后,我先撤。
分工明确的小队迅速行动,携带文件袋的成员率先离开。
其余人则开始布置现场,精心伪装成入室盗窃的模样。
完成伪装后,剩余成员从另一条路线撤离,并刻意留下些许痕迹以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