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背 ** 进去!”巩伟急中生智,“再多枪也是废铁!”
甫光眼中凶光一闪:“ ** 你来背!”
当夜,交易点附近的烂尾楼里。
甫光踢开碎石命令道:“都给老子记清楚路线,谁明天拖后腿——”他阴森森按住腰间枪柄。
与此同时,林宅书房。
黑影单膝跪地:“主人,他们选在码头七号仓库。
次日破晓,林贤的身影出现在集装箱阴影中。
林贤刚到不久,便留意到一个戴墨镜的黑衣男子拎着皮箱走进来。
那张面孔透着几分熟悉,他猜测此人很可能就是悍匪甫光。
然而,系统并未因对方的出现而触发任何任务提示。
“先生,您的朋友已经到了,在二楼老位置等您。服务员熟络地招呼着,似乎对甫光的装扮习以为常。
甫光径直上了二楼,朝两名外国男子走去。嘿,老伙计!”他朗声招呼,对方也满面笑容地迎上来,同时伸手在他身上摸索搜查。
“呵,至于这么谨慎?我可就一个人。甫光嗤之以鼻,显然没把这几个人放在眼里。
他将皮箱搁在桌面,刚要打开,却被对方伸手按住。
“传闻你专黑吃黑,我们不得不防。老外说完,示意手下查验箱内钞票。
确认无误后,几人交换眼色,随即命人将货物抬出。
“老大,货没问题。手下低声汇报。
甫光面无表情地点头,暗处的手下立刻会意。
身缠 ** 的巩伟猛然现身,厉声喝道:“所有人不许动!警察!”
交易完成的老外们顿时警觉,甫光却摊开双手,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现场瞬间大乱,桌椅翻倒,人群惊呼。
角落里的林贤冷静扫视全场。
此时场内除他这位总督察外,还有一名高级督察和吓得钻到桌底的警司。
女督察竭力维持秩序,高声喊道:“全部趴下!”
另一边,巩伟已与老外们激烈交火,枪声四起。
对方人多势众,火力凶猛,很快压制住巩伟一行人。
千钧一发之际,巩伟猛地扯开外套露出满身 ** ,怒吼道:“来啊! ** 啊!同归于尽!”
眼见巩伟身上绑满**,几个外国佬顿时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清楚,若巩伟中弹引爆**,所有人恐怕都得陪葬。
把枪全扔进水池!蒙面的巩伟厉声喝道。
照他说的做!领头的洋人贪生怕死,根本不敢赌命——钱货丢了还能再赚,命可只有一条。
见老大发话,这群洋人只能乖乖缴械。
角落里的林贤始终紧盯着甫光。
这厮几次想暗中放冷枪,见巩伟掌控局势才作罢。
林贤正在权衡:是立即抓捕甫光,还是等其罪行坐实?
眼下甫光未参与交火,即便抓捕也判不了重刑。
若放长线钓大鱼,届时不仅能完成任务,更能记上一笔大功。
打定主意后,林贤移开视线转而观察匪徒中的巩伟。
恰在此时,一名巡逻警员摸进现场。
或许是急于立功,他竟直接朝蒙面匪徒开了火。
小心 ** !有差佬!
巩伟闻声迅速扯下假**——他可不想被误炸。
见威胁解除,洋人卖家立刻反击。
潜伏的林贤猛然跃起,弹无虚发,眨眼间数名摸枪的洋人便命丧池边。
另一侧,女督察正指挥群众疏散。
巩伟发现人群中竟有如此神勇的便衣,转眼间洋人已被歼灭殆尽。
为求脱身,他一把挟持了最近的人质——恰是与女督察同行的警司。
再动我就毙了他!
尽管林贤并不认识这位警司,仍故作忌惮地停下动作:放人,让你走。
“只要我安全了,自然会放人。巩伟蒙着脸,枪口仍抵在人质太阳穴上。
同伙们已陆续跳上面包车准备撤退,唯独巩伟留在原地。
他们的头儿甫光早已带着赃款,趁乱消失在人群中。
现在有巩伟断后,匪徒们迅速撤离了现场。
“马上调一辆车过来。巩伟用枪管顶了顶人质的后脑勺。
警笛声由远及近,增援的警力已将四周包围得水泄不通。
巩伟很清楚,眼下唯一的筹码就是怀里这个浑身发抖的警司。
“西九龙重案组林贤,按他说的做。林贤亮出证件,冲外围的警员抬了抬下巴。
女督察和被挟持的警司交换了个眼神——原来这就是那个屡破奇案的林贤。
方才他们亲眼目睹这人单枪匹马击毙数名悍匪,弹无虚发的枪法简直像在拍电影。
一辆黑色轿车很快被推到巩伟跟前。
“我来当司机。林贤摊开双手走近两步,“只要你保证人质安全,我送你出包围圈。
巩伟的枪口纹丝不动:“换她开车。他冲女督察扬了扬下巴,“有她在手上就够了。
“可以。女督察干脆地扯开制服纽扣,“但你得先放了警司。
轮胎摩擦声响起时,林贤已经跳进自己的越野车。
他透过车窗对惊魂未定的郑警司喊道:“这里交给你了。
十五分钟后,林贤的急刹车刺破郊外寂静。
电线杆上,女督察的制服外套正随风晃动,而巩伟早已不见踪影。
由于案发地不属于西九龙辖区,主办权最终落在郑警司和方督察手里。
不过档案袋上,还是多了一行“协同办案:林贤”的钢笔字。
次日上午,林贤准时出现在警署总部的案情分析会上。
这段视频是现场目击者拍摄的,我们排查了港岛所有记录,确认此人并非本地居民,推测来自内地。
目前此人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必须尽快查明他的背景。
方督察,这项任务交给你负责。
主持会议的警司直接向方逸华下达指令。
明白,长官。
林贤全程保持沉默,仿佛只是例行公事地列席会议。
与此同时,甫光得到某样关键物品后,正紧锣密鼓地部署新计划。
新成员巩伟的表现让他格外满意——这次他们没花一分钱就弄到了最新型爆破装置。
那批文物已经验过了,没问题。
所有买家都表示有兴趣,就等交易了。
这么高调不怕警方盯上?
所以选择在公海拍卖,买家要么带现金登船,要么准备瑞士银行本票。
到时候船上的资金流将非常可观。
巨额现金不怕被黑吃黑?
所以我打算先发制人。
有意思!还是当强盗刺激。
倒卖文物才赚几个钱?不如把他们的钱全抢了。
具体怎么操作?
甫光随即与那名文物贩子详细谋划起来。
次日夜晚,林贤暂时搁置了对巩伟的监视。
这天是他筹备多时的教坊司会所开业典礼。
坐落尖沙咀的会所采用全仿古设计,配合现代光影技术,俨然成为时尚地标。
但这家高端会所实行严格的会员制,普通客人根本无法入内。
开业仪式十分低调,简单揭牌后便转入内部活动。
在天仙阁包厢里,林贤正在面试一群古装艺伎。
公子,这位是本期的头牌飘飘姑娘。
身着古装的领班完全沉浸在角色中。
薄纱遮面的飘飘姑娘款款行礼:奴家见过公子。
林贤欣赏着花魁和姑娘们的演出,整体感觉相当不错。
她们的一举一动、言谈举止都经过专业训练,表现得自然流畅。
表演接近尾声时,始终蒙着面纱的飘飘缓缓揭开面纱。
林贤看清她的容貌后,瞬间恍然大悟:“难怪总觉得她的眼神熟悉,原来她就是后世的柏汁!”
虽然没能触发系统任务,林贤并未太过在意。
他今晚的目的是试钟,也就是挑选花魁。
此前梦娜曾向他透露,这位花魁不仅容貌出众,还是她重金从 ** 买来的未经人事的姑娘。
一曲终了,伴舞的姑娘们依次退场,柳飘飘则开始了她的个人表演。
一夜之后,林贤离开前对柳飘飘说道:“以后我会常来。走出教坊司,他拨通梦娜的电话:“飘飘我很满意,以后好好培养她。梦娜立刻会意——柳飘飘从此不再对外挂牌,只属于林贤一人。
接下来的日子,林贤一边派人监视巩伟的动向,一边沉浸在自己打造的hong Kong版教坊司中。
尽管不清楚古代教坊司的真实模样,但他对这里的运营十分满意,坚信只要严格把控质量,未来必会成为hong Kong夜场之首。
教坊司实行会员制,入会门槛十万起步,直接筛掉经济实力不足的普通人或普通混混。
此外,即便有钱也不能肆意妄为,必须遵守规矩,否则绝不姑息。
同一晚,甫光正给手下布置任务时,巩伟的传呼机突然响个不停,整个人如木偶般僵在原地。
“我让你关掉传呼机,没听见吗?”甫光盯着毫无反应的巩伟,怒火中烧。
“关掉传呼机!你是聋了吗?”甫光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巩伟仍旧一动不动,直到甫光濒临暴怒边缘时,他突然猛扑上前,对甫光一阵拳打脚踢。
周围的手下见状,立刻冲上前将巩伟死死按住。
挨了一顿打的甫光这才回过神来。
“大哥!”被制服的巩伟猛然清醒。
“滚开!”甫光怒火未消,一向只有他动手的份,今天竟被手下打了,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敢对我动手!”甫光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朝巩伟狠狠揍去。
眼看巩伟被打得吐血,之前被他救过的小黑赶紧上前,抄起东西砸向巩伟:“连老大都敢打,你活腻了!”
“老大,我替你收拾他了。
甫光这才停手,发泄完怒气后,他冷冷哼了一声。
第二天上午,方逸华带着巩伟的儿子抵达了港岛对岸。
由于身份限制,她无法通过正规渠道带人入境,只得去找码头蛇头帮忙。
“帮我送个人去港岛。
“哟,这不是方警官吗?怎么,在内地偷偷生了个孩子,现在想带回去?”
“胡说!我爸是巩伟,我叫巩固。
一旁的蛇头听到“巩伟”这个名字,眼神一闪。
他记得有个叫巩伟的人跟着小黑去了港岛,难道真是巧合?
他立刻拨通了甫光的电话:“老大,有个女警带了个小孩要去港岛,那小子说他爸叫巩伟。
港岛这边,甫光接完电话,阴沉地瞥了一眼巩伟,但并未当场发作,只是暗自盘算接下来的计划绝不能让巩伟知晓。
翌日,警署总部办公室内,高级督察方逸华怒气冲冲地将一份报纸拍在上司郑警司面前。
“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郑警司神色平静地望着方逸华,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怎么了?
你明明答应过我,在没经过我同意之前,不会泄露这孩子的事。
你知不知道这关乎三条人命!方逸华怒视着眼前道貌岸然的郑警司。
他们不仅是上下级,更是一对地下恋人。
之所以隐藏关系,是因为这位郑警司已有家室。
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断撩拨方逸华,许诺会与妻子离婚,然后娶她。
天真的方逸华竟信以为真,被他吊着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