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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第一私立医院,VIp特护病房区。

整层楼都被慕容集团清空了,保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公玉谨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看着手机屏幕。

校内网已经瘫痪了三次。

#挡刀女神柳楚娴#

#公玉学长与校花的生死绝恋#

#这才是真爱!温如玉滚出来挨打!#

几张模糊的照片在论坛里疯传。

照片里,柳楚娴浑身是血地倒在他怀里,那画面唯美得像是在拍偶像剧。

评论区里清一色的“在一起”,甚至有人开始给他们众筹份子钱。

这舆论发酵的速度,比病毒还快。

公玉谨年揉了揉太阳穴。

他不是圣人。

柳楚娴那张脸确实长得好,尤其是那双总是湿漉漉的眼睛,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杀伤力极强。

刚才在器材室,她倒在他怀里时,那股混合着血腥味和少女体香的气息钻进鼻腔,

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

但理智告诉他,

这女人有问题。

“叮。”

电梯门开。

一道粉白色的身影炮弹一样冲了出来。

“姐夫!姐夫你没事吧?!”

慕容晚儿哭得梨花带雨,直接扑进公玉谨年怀里。

“唔——”

公玉谨年闷哼一声。

这丫头完全没控制力道,整个人像炮弹一样砸进他怀里,两团柔软结结实实地撞在他胸口上。

啦啦队的制服本来就单薄,白色的紧身背心勾勒出惊人的曲线,此刻隔着薄薄的布料,那份饱满和弹性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

温热、柔软,还带着少女特有的体温。

公玉谨年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晚儿……”他的声音有些紧绷。

“姐夫你受伤了吗?让我看看!”

慕容晚儿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危险,两只手在他身上乱摸,从肩膀到手臂,再到腰侧,恨不得把他全身检查一遍。

她身上还穿着那套校庆表演时的啦啦队服

白色紧身背心配超短百褶裙,两条笔直修长的大白腿毫无防备地蹭着公玉谨年的膝盖。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不断飞扬,公玉谨年的余光瞥见一抹粉色蕾丝边。

他连忙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试图把人推开一点。

“我没事,你先冷静……”

“呜呜呜……吓死我了……”

慕容晚儿完全没听见,把脸埋在他颈窝里蹭,眼泪鼻涕全擦在他那件早就报废的高定西装上。

温热的泪水打在他的脖颈上,带着痒意。

她的发香混合着淡淡的奶香味钻进鼻腔,呼吸急促时胸口的起伏更加明显,那份柔软一次次地挤压着他的胸膛。

“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呀……姐姐会疯的”

“……我也会疯的……”

慕容晚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公玉谨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

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部,还有那两条紧贴着他大腿的修长美腿。

该死。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强行把注意力从那些要命的触感上移开,无奈地拍着她的后背顺气。

“好了好了,我真没事。”他放柔了声音,像哄小孩一样轻拍她的背,“你再不松手,我就要被你勒死了。”

慕容晚儿这才吸了吸鼻子,慢慢松开手。

但她还是不放心,抬起头用那双红肿得像核桃的大眼睛盯着他上下打量。

这个角度……

公玉谨年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

啦啦队背心的领口开得很低,此刻她微微仰着头,那条深邃的沟壑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前。

白皙的肌肤在走廊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公玉谨年连忙移开视线,耳根有些发烫。

“柳姐姐呢?那个救了你的柳姐姐呢?”慕容晚儿猛地抬头,大眼睛红肿得像核桃。

“在里面缝针。”

“我要去谢谢她!她是咱们家的大恩人!”慕容晚儿吸了吸鼻子,转身就要往病房里冲。

这就是柳楚娴的高明之处。

这一刀,不仅让他欠了人情,还瞬间收割了慕容晚儿这个傻白甜的好感度。

病房门打开。

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额头上全是汗。

面对慕容家这尊大佛,他压力山大。

“伤口有点深,缝了五针。不过好在避开了筋骨和神经,只要不感染,修养半个月就能拆线。”

医生小心翼翼地汇报道,“就是……可能会留疤。”

“用最好的祛疤药!进口的!不论多少钱!”慕容晚儿抢着喊道,那架势比自己受伤还急。

公玉谨年透过半开的房门往里看。

柳楚娴正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得透明。

她那件染血的衬衫已经被护士剪开了,换上了医院宽大的病号服。

领口有些大,随着呼吸,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她似乎感应到了公玉谨年的视线,转过头,虚弱地扯出一个笑。

那笑里带着三分痛楚,七分坚强,还有十分的痴缠。

这演技,奥斯卡欠她一座小金人。

那张脸,那双眼睛,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配合上此刻病号服若隐若现的春光……

如果不是他早就看穿了她的本质,恐怕还真会心软。

公玉谨年推门进去。

柳楚娴立刻动了动,似乎想坐直身体,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眉头微蹙,更显楚楚可怜。

这让病号服的领口又滑落了一些。

“学长……你没走啊……”她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带着一丝惊喜,

“我以为……你会被慕容小姐带走……”

这话说的,茶味十足。

暗戳戳地指责慕容曦芸霸道,又突显自己的卑微。

“谢谢。”公玉谨年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没接她的话茬,“那一刀本来是冲我来的。”

“不客气的……”柳楚娴低下头,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单,

“当时那种情况……只要是认识学长的人,都会冲上去的……”

如果是别人,公玉谨年或许会信。

但柳楚娴?

这个当初因为他穷,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的女人,现在会为了他拼命?

除非这一命能换来几百倍的回报。

“柳姐姐!”

慕容晚儿像只花蝴蝶一样扑到床边,一把握住柳楚娴没受伤的手,眼泪又要掉下来,

“谢谢你救了姐夫!你太伟大了!以后你就是我亲姐妹!谁敢欺负你,我就让姐姐把他丢进江里喂鱼!”

柳楚娴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愣了一下,随即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

搞定小的,大的还会远吗?

“晚儿妹妹……别这么说……”柳楚娴温柔地反握住慕容晚儿的手,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学长那么优秀,要是受伤了……大家都会心疼的。”

“呜呜呜,你人真好。”慕容晚儿感动得稀里哗啦,转头对公玉谨年说,

“姐夫,我们要好好报答柳姐姐!不如让她搬去云顶天宫养伤吧?医院这种地方怎么住人呀!”

公玉谨年眼皮一跳。

引狼入室。

这丫头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就在这时,病房里的空气突然降温。

哒、哒、哒。

慕容曦芸走了进来。

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剪裁锋利的白色西装套装,显得干练又冷漠。

身后跟着赵助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病房里的气压瞬间低到了谷底。

柳楚娴本能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像只遇到天敌的小白兔。

慕容曦芸走到床尾,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床上的女人。

那视线像是在评估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没有任何温度。

“柳小姐。”

慕容曦芸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刚才医生说了,伤势无碍。但这毕竟是工伤,慕容集团从不亏待‘有功之臣’。”

她微微侧头。

赵助理立刻上前,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双手递到柳楚娴面前的小桌板上。

“这是五百万。”

慕容曦芸语气平淡,像是在谈论今天的菜价,

“算是营养费和精神损失费。另外,如果你对现在的学校不满意,我可以安排你出国留学,费用全包。唯一的条件是……”

她顿了顿,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床尾栏杆上,盯着柳楚娴的眼睛。

“伤好之后,离公玉谨年远点。”

这就是资本家的傲慢,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对于绝大多数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女人来说,五百万加出国留学的机会,已经是天上掉馅饼了。

病房里一片死寂。

公玉谨年靠在椅背上,没说话。

柳楚娴看着那张支票,上面的零多得让人眼晕。

她的手颤抖了一下,似乎在挣扎。

慕容晚儿有些不满地嘟囔:

“姐,你干嘛呀,柳姐姐是救命恩人,谈钱多伤感情……”

“晚儿,闭嘴。”慕容曦芸头也不回地呵斥了一句。

柳楚娴深吸了一口气。

她抬起头,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慕容小姐。”

柳楚娴伸出手,把那张支票轻轻推了回去。

“你什么意思?”慕容曦芸眯起眼。

“我知道,在你们眼里,我这种普通人的命不值钱。”柳楚娴的声音更咽,却带着一股子令人动容的坚定,

“我也知道,我配不上学长,更不敢奢求什么。”

她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公玉谨年,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的情愫,委屈、爱慕、隐忍。

“但我救学长,不是为了钱。”

柳楚娴咬着嘴唇,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砸在被单上,

“如果当时我犹豫一秒钟去想回报,那把刀就已经插在学长身上了。”

“如果慕容小姐觉得,我的感情可以用钱买断,那您太看不起我,也太看不起学长了。”

慕容晚儿感动得哇哇大哭:

“柳姐姐你太好了!姐,你快把钱收回去!我们要用心报答!”

慕容曦芸气笑了。

好一张利嘴。

这是嫌五百万太少,想要整个慕容家?

“不要钱?”慕容曦芸直起身,抱着手臂冷笑,

“那你要什么?难道想让我把老公让给你?”

“我不敢……”柳楚娴低下头,露出一段雪白脆弱的后颈,

“我只希望……能偶尔看到学长就好……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

“呵。”

慕容曦芸发出一声极具嘲讽意味的冷哼。

她转头看向一直在旁边装死的公玉谨年。

“老公,人家都这么深情了,你不表个态?”

这哪是表态,这是送命题。

公玉谨年站起身,走到病床边。

柳楚娴的心跳瞬间加速,期待地看着他。

公玉谨年俯下身,凑近柳楚娴。

柳楚娴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雪松味,

混杂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那是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

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脸颊发烫。

“柳学妹。”

公玉谨年的声音很轻,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下次演戏,记得把美瞳摘了。哭的时候美瞳滑片,挺吓人的。”

柳楚娴的僵住。

公玉谨年直起身,顺手从果篮里拿过一个苹果,抛了抛。

“既然柳学妹视金钱如粪土,那这五百万我就替你捐给流浪狗救助中心了,也算是为你积德。”

说完,他转身揽住慕容曦芸的腰,在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亲了一口。

“老婆,回家。我饿了。”

慕容曦芸身上的寒气瞬间散去大半,她挑衅地看了一眼僵在床上的柳楚娴,顺从地靠在公玉谨年怀里。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只要不是上次那个碳烤牛排就行。”

两人旁若无人地撒着狗粮,往门口走去。

慕容晚儿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最后纠结地对柳楚娴挥挥手:

“柳姐姐你好好养伤,我改天偷偷来看你!”

说完,屁颠屁颠地追着公玉谨年跑了。

“姐夫等等我!”

啦啦队的超短裙随着她的动作飞扬,那两条大白腿在走廊灯光下白得晃眼。

病房门关上。

柳楚娴脸上的楚楚可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狠狠地抓过枕头,用力砸在地上。

“公玉谨年……”

她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指甲把掌心的伤口掐得再次渗出血来。

但随即,她又笑了。

“没关系……来日方长。”柳楚娴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点开相册。

那里有一张刚才在救护车上偷拍的照片。

角度刁钻,只拍到了公玉谨年的侧脸和她解开两颗扣子的胸口,还有一只放在她腰间的手,那是公玉谨年为了防止她掉下担架扶的一把。

但在照片里,这姿势暧昧得像是事后的温存。

柳楚娴手指飞快地编辑了一条朋友圈,设置仅公玉谨年的那些前女友们可见。

配文:【痛,但是值得。谢谢你的守护。@公玉谨年】

发送。

“既然正宫攻不破,那就让你的后宫先起火吧。”

柳楚娴靠回床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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