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台海靖波·侠义护疆》
第二集:山河令出,闽台群侠初集结
渔村的火光已染红半边夜空,倭寇手持长刀肆意砍杀,茅草屋在烈焰中噼啪作响,老弱妇孺的哭喊与金属碰撞声交织成一片人间炼狱。
“住手!”林风怒喝一声,纵身跃入倭寇群中,四象密钥中的幽蓝之力化作凌厉气劲,横扫之间,三名倭寇被震飞出去,胸口凹陷,当场毙命。小昭紧随其后,腕间水灵珠光芒大涨,温润的水汽弥漫开来,护住几名摔倒的孩童,同时化作数道水箭,精准射中倭寇的手腕,让他们手中长刀脱手。
林风的四象之力刚猛无俦,小昭的净化之力护人无形,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将小股倭寇逼退至码头。但倭寇人数众多,且悍不畏死,更有几人挥舞着造型诡异的黑色长刀,刀身泛着幽冷光泽,砍击时竟能撕裂空气,隐隐有邪力波动。
“这刀不对劲!”林风挥掌格挡,降龙掌力(慕容复牺牲后郭靖所传)与黑刀碰撞,竟被震得掌心发麻,“刀身蕴含邪劲,绝非寻常兵器!”
小昭急声道:“林风,用山河令!再等下去百姓伤亡会更大!”
林风点头,左手高举山河令,右手握紧四象密钥,体内真气源源不断注入令牌。刹那间,幽蓝、水绿、金红、土黄四道光芒从密钥中涌出,缠绕在山河令上,令牌骤然爆发出万丈金光,直冲云霄,化作一枚巨大的“山河”二字虚影,悬浮于泉州湾上空,光芒穿透云层,传遍闽台大地。
这道信号,既是召集令,也是安民符。渔村百姓见金光冲天,知晓有侠义之士来援,绝望中燃起希望,纷纷躲到小昭身后避险。
三日后,泉州城外校场。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烟尘滚滚中,郭靖身披玄甲,手持铁枪,率领五百襄阳旧部疾驰而来。他勒住马缰,看到校场中手持山河令的林风,眼中闪过赞许:“林风贤侄,山河令一响,郭靖岂有不来之理!襄阳防务已托付给得力部下,此番带来的皆是身经百战的弟兄,愿随你共守台海!”
林风上前见礼:“郭大侠,有你相助,如虎添翼!”
话音未落,海面上传来阵阵船帆鼓动之声,数十艘战船乘风破浪而来,船头立着一位身着红袍、面容刚毅的将领,正是南明延平王郑成功。他腰间佩刀,目光如炬,登上码头后径直走向林风:“久闻林风大侠以四象之力平定邪神之乱,如今山河令号召护土,郑某率水师三万,愿与诸位共击倭寇,收复台湾!”
两人双手紧握,一股护土安邦的豪情在彼此心中激荡。
就在此时,一名身着短打、手持长棍的老者带着一队渔民义军赶来,步履沉稳,目光锐利如鹰:“林风大侠、郭大侠、郑将军,在下俞大猷,世代居于泉州沿海,与倭寇周旋十余年!”
“俞老英雄!”郭靖久闻其抗倭美名,连忙见礼,“有你熟悉倭寇习性与沿海地形,我等如得向导!”
俞大猷摆摆手,面色凝重道:“此次倭寇来势汹汹,主力盘踞在泉州城外三十里的黑礁岛,岛上易守难攻,且首领鬼面太郎精通忍术,手下倭寇皆配备‘玄铁倭刀’——此刀以深海玄铁混合邪矿锻造,刀身带毒,砍中者伤口难以愈合,更能增幅邪力!”
“玄铁倭刀……”林风想起前日对战时的邪劲,眉头紧锁。
“还有一事。”俞大猷补充道,“我已派心腹探查,倭寇与岛中分裂势力‘台独公’勾结,台独公在台湾鹿耳门布下重兵,似在筹备大事。”
“此事我已摸清底细。”一道戏谑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只见一名身着渔翁装束的中年男子缓步走来,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正是吴六奇,“昨日我易容成渔翁,混入黑礁岛补给队,不仅看到了玄铁倭刀的锻造作坊,还听到鬼面太郎与台独公的密谈——他们计划先以黑礁岛为据点,劫掠泉州沿海积累粮草,待中秋之夜突袭鹿耳门,拥立台独公为傀儡,再引海外藩国水师入境!”
吴六奇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绘制详尽的黑礁岛布防图,递到林风手中:“这是岛上的哨卡、火药库位置,我已用朱砂标出。”
林风接过布防图,与郭靖、郑成功、俞大猷围在一起商议。就在此时,码头了望哨高声呼喊:“不好了!大批倭寇战船逼近码头,像是要报复!”
众人立刻登上码头高台,只见十余艘倭船乘风破浪而来,船头站满手持玄铁倭刀的倭寇,鬼面太郎戴着狰狞面具,立于旗舰之上,声嘶力竭地嘶吼:“杀了所有中原人,占领泉州!”
“来得正好!”郭靖拔出铁枪,降龙掌力暗自运转,“今日便让倭寇尝尝我中原侠义之士的厉害!”
郑成功腰间战刀出鞘,寒光凛冽:“林风大侠,郭大侠,俞老英雄,随我水师迎敌!”
林风点头,四象之力在体内澎湃:“小昭,护住百姓!诸位,随我杀贼!”
话音未落,郭靖纵身跃上一艘渔船,铁枪横扫,将跳上船的倭寇挑落海中;郑成功踏浪而行,海战刀法出神入化,刀光闪过,几名倭寇身首异处;俞大猷手持长棍,棍法刚猛迅捷,如蛟龙出海,每一击都直取倭寇要害;林风催动四象之力,幽蓝气劲化作利刃,劈向倭船桅杆,同时与小昭配合,水灵珠的净化之力化解了玄铁倭刀上的邪毒,护住身边弟兄。
吴六奇则施展奇门判官笔,游走在倭寇阵中,专挑薄弱环节出手,笔锋所至,倭寇非死即伤。
激战中,鬼面太郎亲自挥刀袭来,玄铁倭刀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劈林风头颅。林风不闪不避,四象密钥光芒大涨,与倭刀硬撼一记。“铛”的一声巨响,林风后退三步,掌心火辣辣地疼,而鬼面太郎也被震得气血翻涌。
“中原人,有点本事!”鬼面太郎面具下的双眼闪过阴鸷,“不过,你们挡不住大日本帝国的铁蹄!”
郭靖见状,纵身跃起,降龙十八掌全力拍出,金色掌力如泰山压顶般轰向鬼面太郎:“倭寇小丑,也敢妄言!”
鬼面太郎慌忙挥刀抵挡,却被掌力震得倒飞出去,口中喷出黑血。倭寇见首领受伤,顿时阵脚大乱,郑成功趁机下令水师进攻,战船撞向倭船,弓箭手万箭齐发,倭寇死伤惨重。
“撤!”鬼面太郎怒吼一声,带着残余倭寇仓皇逃窜。
泉州码头的硝烟渐渐散去,百姓们走出藏身之处,对着群侠跪拜道谢。林风望着倭寇逃窜的方向,手中山河令熠熠生辉:“黑礁岛一日不除,台海一日不得安宁。诸位,明日我们便兵分三路,直捣倭寇老巢!”
郭靖、郑成功等人齐声应和,豪情满怀。而此刻的黑礁岛,鬼面太郎正对着一尊幽荧邪神的残像跪拜,玄铁倭刀上的邪劲愈发浓郁——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台海之上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