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约的最后一天,京城的空气都透着一股紧张的气息。天刚蒙蒙亮,沈禾就带着灵脉之源来到了龙脉石密室。密室位于皇宫的地下深处,是当年太祖皇帝为了守护龙脉石特意修建的,石壁由坚硬的花岗岩打造,厚达丈余,寻常兵器根本无法攻破。
苏砚已经提前到了,他正指挥着护卫们检查天罗阵的阵眼。天罗阵的四个阵眼分别对应着密室的东南西北四角,每个阵眼都由一块混着玉佩碎末的精铁浇筑而成,上面刻着繁复的灵脉纹。“阵眼已经检查完毕,灵脉纹的能量很稳定。”苏砚看到沈禾,迎了上来,“我让人在密室入口处加了一道铁门,上面也刻了防邪术的纹路,就算沈渊能突破天罗阵,也一时半会儿进不来。”
沈禾点了点头,走进密室。龙脉石静静地矗立在密室中央,通体呈暗红色,表面的纹路像血管一样,流淌着温和的灵气。她将灵脉之源放在龙脉石旁边的石台上,灵脉之源的金光与龙脉石的红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流。“《灵脉记》里说,双生玉佩能引导灵脉之力,与龙脉石形成共鸣,产生的结界能抵挡一切邪术。”沈禾将苏砚的玉佩取来,与自己的那半块分别嵌在龙脉石两侧的凹槽里,“这样一来,双生玉佩、灵脉之源、龙脉石就形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能量不会轻易流失。”
苏砚看着眼前的景象,点了点头:“我已经将护卫分成了三队,第一队守在密室入口,第二队守在天罗阵阵眼,第三队在密室周围巡逻,形成三道防线。就算影阁的人再多,也别想轻易靠近。”他顿了顿,“而且我已经通知了京兆府和禁军,一旦发生异动,他们会立刻赶来支援。”
沈禾却没有完全放心,她知道沈渊的实力远超普通的影阁成员,他的噬脉匣能吸收灵脉之力,天罗阵虽然厉害,但未必能完全挡住他。“我们不能只靠防御。”沈禾说,“我在空间里培育了一些带有灵脉之力的藤蔓,我让它们沿着密室的石壁生长,一旦有邪树靠近,藤蔓就会自动缠绕,能帮我们拖延一些时间。”
她走到密室的石壁旁,指尖的银光轻轻扫过石壁。很快,绿色的藤蔓就从石壁的缝隙中钻了出来,快速地生长蔓延,转眼间就覆盖了大半个石壁。藤蔓上长着细小的尖刺,尖刺上泛着淡淡的银光,那是灵脉之力的体现。
布置好防御后,沈禾和苏砚回到地面,在皇宫的偏殿等待。殿外的阳光渐渐升高,空气中的灵脉波动却越来越紊乱,显然是沈渊快要到了。“他来了。”苏砚的掌心泛起银光,双生玉佩的感应越来越强烈。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护卫跑了进来,脸色苍白:“苏大人,沈姑娘,影阁的人来了!足足有上百人,已经突破了皇宫的第一道宫门!”
“知道了。”苏砚站起身,“按原计划行动。”他看向沈禾,“你去密室守着龙脉石和灵脉之源,我去挡住他们。”
“不行,我和你一起去。”沈禾也站起身,“密室有护卫守着,暂时安全。而且我的灵脉之力能帮上忙。”
苏砚知道她的脾气,没有再劝阻,只是将一枚护符塞到她手里:“小心点。”
两人刚走出偏殿,就看到皇宫的广场上,影阁的人正与禁军和护卫激战。影阁的人身穿黑色劲装,脸上蒙着黑布,手中的兵器上涂着黑色的毒药,禁军只要被划伤,很快就会浑身发黑,失去战斗力。
“是蚀灵毒!”沈禾的脸色一变,
距离三日之约还有最后一天,沈禾和苏砚来到龙脉石密室。沈禾将灵脉之源放在龙脉石旁,双生玉佩分别嵌在密室的两个角落。“《灵脉记》里说,双生玉佩能形成灵脉结界,配合龙脉石的灵气,可抵挡邪术。”
苏砚将护卫分成三队,分别守住密室入口、皇宫四门和苏府,形成三道防线。沈禾则用灵脉之力引动宫中的古树,让树根在密室外形成天然屏障:“这些树根能感知邪术气息,只要影阁的人靠近,就会自动缠绕。”
傍晚时分,陈氏从西北送来的信到了。信中说,祖父的遗物里确实有半块分脉佩,只是多年前被一个自称“沈渊”的人借走,再也没还回来。信的末尾,陈氏特意提到:“你叔公沈渊,左手有一道月牙形的疤,和你的胎记很像。”
沈禾握紧信纸,心里五味杂陈。苏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管他是谁,他手上沾着你祖父的血,这仇不能不报。而且他要毁了天下百姓的希望,我们必须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