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宁的快乐非常短暂,原本以为很快有娃,因为女人们没有年的概念,但是有天的说法。
当于宁问梦魇要多少天生娃,梦魇说要四千个日出日落,于宁还以为听错了。她的理由是孕育的足够久,孩子聪明。
让于宁更崩塌的是蓝,她说如果她愿意孩子可以一直在肚子里。
这和没有娃有什么区别?
蓝的理由更合理,不生孩子不会遇到危险。
“主人!”
尾巴将于宁摇醒,于宁才发现是做梦,他差点就没吓死。
“你知道怀孕要多久吗?”
于宁看着尾巴,希望她那里探寻答案。
尾巴摇了摇头,她们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不过她表示蓝一定知道,她拥有生命的知识。
于宁期待不是梦,他昨天和猛吧还在炫耀,可别猛吧都死了自己的娃还没生出来。
于宁是跑着出去的,差点撞到骨头的身上。
“主人你……”
“蓝去哪里了?”
骨头应该也是没见过,她猜测和雷鸣兽在一起。
于宁也是服了,这女神一样的娘们,每天和这几个爱玩泥巴的犀牛和河马混合体在一起。
不过于宁很快消气了,原来蓝在给它们炫耀,应该是给她周围围着的一圈动物炫耀。
于宁瞬间也牛逼起来,要知道他可是千万年来唯一一个有此殊荣的男人。
“孩子要怀多久?”
蓝居然被于宁的问题问住了,她用心感受了一下,确定应该很久。但是她也不知道,她从来没有想到会有和自己一样的男人出现。
她一直期待有一个这样的男人,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人。她从一开始就在海岛上。
若不是突然出现的鱼鳞人发现她可以帮忙孕育生命,她也不会被挟持起来,它们不敢杀死蓝,却那岛上的其他生命要挟她。
原来当初雷鸣兽,就是被她送到这里来的。于宁难以想象那几个懒猪样的东西居然游泳这么远。
也才明白为什么它们痛恨鱼鳞人,更明白为什么海岛有雷鸣兽的角和尸骸。
梦魇更是没有过孩子,她不但没有见过人,还一直被囚禁。
完了看这样子预产期遥遥无期,不过肚子总会鼓起来吧?
也许晚点生更好,现在这个条件,于宁感觉基本医疗都没有。确实应该为孩子做些什么。
火山部落回来一个人,是从悬空桥那边跑回来求助的,因为他们快被这群吹箭呢土着人烦死了。
于宁是知道的,这群火山部落的工匠,有极高的专注度,有时候敲锣打鼓都打扰不了他们。
可是这一群吹箭的居然能让他们道心破碎,可想而知这群人有多烦人。
没有生命危险于宁自然不紧张,不过耽误施工是一件很烦的事,猛吧表示它愿意出马教训他们。于宁倒是想叫它去试试。
猛吧死了女儿,心里特别烦闷。这时候想出去撒撒气情有可原,为了叫它能够顺利,于宁决定叫绿哥去协助它。
毕竟毛人试图抓住它们以示惩戒,可是他竟然失败了。
根本抓不到,满地的洞穴四通八达不说,这群人还格外灵活。
猛吧也是急性子,于宁话还没说完它火急火燎就出发。甚至来不及听于宁替它想的办法。
于宁没办法,这老哥有压力。就随它去吧,至于抓不抓的到,这种伤害真的没所谓。
海岸也传出鱼鳞人不断冲上岸的消息,虽然数量庞大,可是还不如以前。于宁知道它们怕是以后无法孕育现在的生命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造物主,能创造这种东西出来。蓝显然是受害者,于宁曾经把她差点当做苦拉,如今这个女人还替自己孕育生命。
于宁搂着尾巴狠狠的缠绵了一番,直到猛吧带着一身彩蛋回来。
它失败了,被狠狠的调戏了一番,甚至连一起去的绿哥也变成彩色的。
数以千计的吹箭族人,将猛吧折腾的筋疲力尽,于宁觉的得教育教育它们。
这种小东西一定有它的作用,于宁当初就小看了鼹鼠人,随着地域越来越宽广,领土越来越大,多几个逗比子民又有何不可。
只是于宁不信这么多人。连一只都抓不住。想到这于宁开始重视起来,早知道于宁是了解绿哥的,百发百中算不上,百发九十九中得有。
他没有射杀到一只,可见它们有多么敏捷。如果招募过来,配备的吹箭不是木棍,又会怎样。如果再淬毒呢?
于宁可不会制作毒药,但是女人们认识天然呢毒药。如果把各种乱七八糟得毒药煮成一锅。
无名不敢想象这是种什么景象,这群人有用。
地洞多,群居,敏捷。
于宁开始想办法寻找破绽,看样子绿哥也受了不少打击,第一次弓箭手的队伍让他带成了零战绩。
“绿哥!给我说说。都是什么样子。”
绿哥开始描述,他把这种零战绩的事已经当做耻辱记在骨子里。
这群人依赖的就是上千洞穴,还有善于隐蔽熟悉地形。
但是它们也有弱点,好奇心强。贪玩和团结。绿哥的一个小小细节,透露它们天性的。因为有人摔倒会有人掩护。
这代表这群人还是很顾着同伴的,善良有时候也是弱点,于宁虽然不耻,但仍旧是愿意利用。
于宁将它们的运动方式习惯和弱点逐一分析,悬空桥那边,毛人蹲坐着吃饭,他得不到一刻安静,因为连吃饭都有人射他。
甚至饭菜上都会有吹箭的草棍子,不过它只是将它夹到一旁,继续吃着饭菜。
毛人彻底放弃了,他觉得他的脑子都被堵住了。
于宁开始制作陷阱,这东西是他小时候套野兔子和老鼠用的。简单的一个桶子,摆放食物就能触发机关。
这种东西对于火山部落手到擒来,于宁的要求虽然看不懂,但是他们老规矩照做。
除此之外还有投网和沥青,于宁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他没有准备任何杀死它们的东西,他要教化这群小东西,让自己的麻烦将来变成别人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