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心里乐开了花——一方面，几头野猪能换成真金白银；另一方面，他笃定自己主动要票的表态，李怀德肯定明白他是真心站队。
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心里门儿清：过了年就是1966年，接下来的十年会是混乱时期。而李怀德在这十年里混得风生水起，最后还成了革委会主任，跟着他实打实有好处，不像杨厂长只会画饼，原着里自己站杨厂长那边，到最后也只是个八级工。
更重要的是，他想借着李怀德的势力，在混乱中尽量保一保娄晓娥——虽然没把握一定能成，但总得试一试。而且这十年也是个机会，只要跟着李怀德，好好运作，说不定还能发一笔大财。
何雨柱刚走进食堂，厂里的广播就响了起来：“喂喂，各位工友大家好！现在宣读一则任命通知：我厂何雨柱同志在职期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潜心钻研厨艺，现已考取二级厨师证。经杨厂长、李副厂长为首的领导班子研究决定，任命何雨柱同志为食堂副主任，兼任厂六级厨师，特此通报表彰！”
通知一连播了三遍，食堂里的人都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何雨柱。
马华第一个反应过来，激动地冲上前：“师傅！您成食堂副主任了，还升了六级厨师！太牛了！”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低调，低调。”
“这哪能低调啊！”马华兴奋地喊，“师傅，您也太厉害了！”
其他食堂工友也纷纷围过来道贺，何雨柱笑着回应：“谢谢大家，同喜同喜！今天晚上每个人都带一道肉菜回去，账都算我的！”
“太好了！谢谢何副主任！”众人欢呼起来，食堂里满是热闹的喜气。
工厂车间里，易中海、秦淮茹、刘海中还有四合院的其他工友，听到广播里的任命通知，全都惊呆了。
刘海中反应最激烈，失声喊道：“啥？傻柱成食堂副主任了？那可是干部啊！”他心里嫉妒得冒火——自己勤勤恳恳带徒弟这么多年，连个小组长都没混上，何雨柱倒是一步登天，还兼着六级厨师，简直气人。
秦淮茹连忙走到易中海身边，不确定地问：“一大爷，刚才广播里说的，真是傻柱？”
易中海点点头，感慨道：“是啊，这小子真是一飞冲天了，又当副主任又升六级厨师。”
秦淮茹彻底懵了：何雨柱一脱离自己的掌控，竟然这么快就当官加薪了？她掰着指头一算，六级厨师加食堂副主任，两职在手，每个月不得一百多块钱？这可是笔巨款！她心里立刻盘算起来，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何雨柱。
易中海怔了好一会儿，才默默继续干活，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
而食堂里，马华早就高兴得跳了起来，比自己升职还激动：“师傅！您也太牛了！这可是副主任啊！”他还到处给何雨柱宣传，引来众人纷纷道贺。
何雨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瞎咋呼，老老实实练厨艺。等你手艺练好了，我去给领导说情，给你升职涨工资。”
马华连忙道谢：“谢谢师傅！我一定好好跟您学！”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15块钱递给他：“今晚大家带的肉菜，账都算我的，这钱你拿着当食材费。”
马华想拒绝，何雨柱直接打断：“这是我升职的喜钱，按我说的做就行！晚上的菜就交给你做，权当练手了。”
马华喜出望外：“谢谢师傅！我保证做好！”
下午没等下班，何雨柱就揣着自行车票出了厂，直奔卖自行车的店铺。
看着店里“不得无故殴打顾客”的标语，他不由得愣了愣——这标语也太硬核了，这年头的售货员是真硬气。
何雨柱没给对方狗眼看人低的机会，直接把200块钱和自行车票拍到柜台上：“给我来一辆永久牌自行车。”
售货员见钱见票，立刻喜笑颜开：“好嘞！正好今天到了新货，我给你推一辆！”
很快，一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被推了出来。何雨柱试骑了两下，确认没问题，说道：“就它了，开票吧。”
售货员麻利地办完手续，又问要不要装车筐和车锁，何雨柱点头同意。全部安装妥当，正好200元整。
骑着崭新的自行车上路，何雨柱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这年代的自行车，可比后世的宝马还吸睛。他一路耍着花样，单手握把、大撒把、仰头骑，还来了个漂亮的甩尾漂移，别提多得意了。
没多久就到了95号四合院门口，正好撞见三大爷闫富贵。闫富贵一眼看到他身下的自行车，眼睛都直了：“柱子，这是你买的？”
“三大爷，怎么样，漂亮吧？”何雨柱笑着说。
闫富贵凑上来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漂亮！太漂亮了！这得不少钱吧？”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200元整，怎么样？”
闫富贵听何雨柱说自行车要200元，忍不住砸了砸舌——这可不是小数目，自己得省吃俭用攒好久才能凑够，幸好家里还有辆二手自行车能对付用。
何雨柱看他愣在原地出神，也没多搭话，推着车子就往院里走。闫富贵本来还想着，要不要提议为新车庆祝一下，话都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开口，何雨柱已经走远了。
何雨柱刚走到中院，就被眼尖的贾张氏逮了个正着。她立马冲上来拦住车子，叉着腰嚷嚷：“傻柱！你这自行车哪来的？快说清楚！”
“让开。”何雨柱皱着眉，语气冷淡。
“我不让！”贾张氏堵在车前，不依不饶，“你一个做饭的，哪来这么多钱买自行车？肯定是投机倒把弄来的！我要去派出所告你，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何雨柱懒得跟她纠缠，直接蹬开车撑子，眼神一厉：“贾张氏，给我让开！是不是昨天没踹够，还想再挨一脚？”
贾张氏被他这硬气的模样唬住，心里顿时没底，可嘴上还硬撑着嘟囔。
何雨柱见她不肯挪步，冷哼一声：“滚！爱去哪告去哪告，我等着你！”
这时候，下班的人群陆续回了四合院，院里一下子热闹起来。贾张氏见状，赶紧撇下何雨柱，一路小跑冲到刚进门的易中海跟前，拉着他的胳膊急声道：“一大爷！一大爷！跟你说个大事！傻柱他买自行车了！崭新的永久牌！他肯定没安好心，这车肯定来路不正！”
易中海听了，愣了一下，淡淡道：“哦，我知道了。”说完就准备往自己家走。
“你怎么就‘哦’一下啊！”贾张氏急得跳脚，死死拦住他，“他买了自行车啊！那么贵的东西，他凭什么买得起？这里面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