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吓得魂飞魄散,语速飞快地交代:“你爹何大清走,是易中海搞的鬼!他无儿无女,想把你培养成养老的,又看你爹在院里处处压他一头,就想把你爹赶走!”
何雨柱眼神一沉,根本不信她会完全无辜,冷声道:“你没参与?别想蒙我!”
看着何雨柱手里寒光闪闪的刀,聋老太太浑身发抖,连忙改口:“参与了!是我出的主意!我让易中海找了白寡妇勾引你爹,再故意带人抓奸在床,逼得你爹不得不走!”
“我爹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东西?”何雨柱追问。
“留了!留了两百块钱!还有你的工作,是易中海故意推迟了好几年才给你,假装是他帮你买来的人情!”聋老太太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得知两人竟如此处心积虑算计何家,把家拆得七零八落,何雨柱怒火中烧,咬牙道:“你们可真费尽心机,是要把我们何家逼得家破人亡才甘心!”
“柱子,别杀我!我补偿你!我让易中海给你钱!”聋老太太哭着求饶。
“光给钱就够了?”何雨柱眼神闪烁,有了算计。
“还有房子!我死后,这两间房子还有屋里所有东西都给你!我让易中海也把他的房子给你!”聋老太太慌忙加码。
“行,这话写下来,立个字据,摁上手印。”何雨柱冷冷吩咐。
以为有了活路,聋老太太连忙摸出纸笔,颤颤巍巍写下遗嘱,写明死后所有房产财物都留给何雨柱,颤抖着摁上手印。
何雨柱拿起遗嘱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无误,抬头看向她:“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别的事了?”
聋老太太连连摇头:“没了!真没了!对你们何家做的就这些了!”
“行,既然没了,那你也该上路了。”何雨柱语气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啊——不要!柱子饶命啊!”聋老太太吓得尖叫,拼命往后缩。但何雨柱没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握着刀的手猛地落下,瞬间结束了她的性命。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的尸体,眼神没有丝毫波澜,抬手一挥,尸体便瞬间消失在原地,被收进了他的随身空间。随后他拿起那份遗嘱,仔细折好藏在枕头底下,又有条不紊地清理现场——擦掉刀柄上的痕迹、收走蜡烛、抹平脚印,将自己来过的所有痕迹都处理得干干净净。
在这四合院里,聋老太太本就无亲无故,如今没了遗体,顶多被当成走失,时间一长必然不了了之,谁也不会想到是他做的。
处理完一切,何雨柱悄悄返回自家,换下夜行衣藏好,洗去手上的寒气,努力平复翻涌的心情。钻进被窝时,他轻轻搂住还在熟睡的娄晓娥,感受着怀中人温热的体温,那颗紧绷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疲惫感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便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一大妈端着热腾腾的饭菜往后院走,推开聋老太太的房门,屋里却空无一人。她把饭菜搁在桌上,以为老太太是去外面上厕所了,便在屋里等着。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始终没见人回来,一大妈心里发慌,赶紧往院外的公共厕所跑去。
路过中院时,易中海见媳妇脚步匆匆,连忙喊住:“翠兰,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老易,我给老太太送饭,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见她人,我去厕所找找,看是不是在那儿!”一大妈急声道。
易中海皱起眉,上厕所哪用得了这么久?但还是点头:“快去看看,有情况赶紧回来告诉我。”
可一大妈把厕所翻了个遍,也没见到聋老太太的身影,心里更慌了,转身就往回跑,找到易中海急道:“老易,没找着!老太太不在厕所!”
易中海沉吟道:“会不会是早起出去遛弯了?”
“不可能啊!”一大妈连连摆手,“老太太从来没起这么早过,每天都是等我喊她才起床吃饭的!”
易中海也觉得不对劲,当即喊来刘海中、闫富贵,让他们带人去四周找找,务必看看能不能找到聋老太太的踪迹。
消息很快传遍了四合院,院里的人听说聋老太太不见了,都纷纷跟着出门帮忙寻找,何雨柱也在其中。他脸上满是急切,跟着众人东奔西跑,时不时还出声询问“有没有线索”“往那边找了吗”,不知情的人,真以为他是打心底里担心聋老太太。
找了一上午毫无头绪,何雨柱装作急得团团转的样子,跑到易中海跟前说:“一大爷,这么找不是办法啊!一上午都没消息,要不咱报警吧?老太太年纪大了,肯定走不远,警察说不定有办法!”
易中海看着他满脸焦急的模样,也没多想,点头道:“行,柱子,那你赶紧去派出所报案!我在院里再安排人接着找,别放过任何线索。”
何雨柱应声跑向派出所,把聋老太太失踪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没多久,几名警察就跟着他来到四合院,先是询问了一大妈、易中海等人详细情况,又去聋老太太屋里仔细查看了一番。
一番勘查后,警察判断聋老太太是自行出门的,只是目前没法确定去向。
一旁的二大妈忍不住插话:“警察同志,你们说会不会是老太太年纪大了,糊涂了走丢了?”
有人立刻附和:“大概率是这样!毕竟老太太岁数摆在那,隔壁王大爷之前就是突然痴呆,连家都忘了回。”
“对!肯定是老年痴呆症犯了!”其他人也跟着点头议论。
听着众人的猜测,易中海心里越发着急。他比谁都清楚,聋老太太是自己在四合院里的靠山,平日里遇事都靠她拿主意、撑场面。要是老太太真因为痴呆走丢了,以后他在院里再遇到难以解决的事,连个能商量、能撑腰的人都没了,这日子可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