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着饭,娄半城突然开口:“傻柱,你知道小娥是离过婚的。她对待感情认真,认准一个人就死心塌地跟着。现在我看她对你的样子,知道她找对人了,但我现在不能让你们俩结婚,你知道为什么吗?”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筷子,认真回道:“娄叔,您担心的我都知道。现在的政策对你们家不利,您是怕以后局势有变,不敢贸然做决定。”
娄半城来了兴趣,追问:“哦?你怎么知道这些?”
何雨柱笑了笑:“娄叔,我虽是个厨子,但凭着厨艺,在厂里常给大领导做饭。听他们闲聊时提起过当下的局势,尤其是对你们这些资本家来说,以后可能更是一场灾难。”
这话一出,娄半城、谭雅丽和娄晓娥都放下了筷子,静静听着。
娄半城沉声道:“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何雨柱看了眼娄晓娥,语气凝重:“虽然我有些不忍,但真到那一步,你们还是得走。”
“柱子,你瞎说什么呢!”娄晓娥疑惑地看着他。
“小娥,先听柱子说。”娄半城打断她。
何雨柱继续道:“具体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时机对你们不利,走得越早越好。虽然我也舍不得小娥,可这种事情没办法。”
谭雅丽看向何雨柱,语气带着焦虑:“柱子,你说我们能不能躲过去这场灾难?”
何雨柱沉思片刻,沉声道:“我只能预估,要是还留在京城,肯定躲不过去。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家之前的财力和状况,早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一旦起风,你们只会被吃得片甲不留。”
这话让娄半城心神大挫,他早有预感,可从何雨柱嘴里说出来,更觉时局比想象中严重——连一个厨子都能看透的事,他怎会不清楚?他苦笑着点头:“行,好啊小娥,你这次真没找错人。看在你这么有眼光的份上,我地窖里所有的酒,全送给柱子了。”
何雨柱眼睛一亮,连忙摆手:“娄叔,不用不用,我花钱买就行!”
“算了,按你说的情况,这些酒我也留不住。”娄半城笑着说,“不如给你,至少你能对小娥好。”
何雨柱立刻保证:“娄叔、谭姨,你们放心,这辈子只要有我在,绝对不让小娥受一点委屈,我和小娥也会好好孝顺你们二老!”
“好好好!”谭雅丽满脸欣慰,“你能这么对小娥,我们就放心了。”
吃完饭,娄半城把何雨柱喊进书房,两人谈了一个多小时,出来时娄半城依旧忧心忡忡。娄半城问了不少问题,何雨柱只捡能说的回应,绝口不提后世之事,免得显得不真切。他只模糊说了两个猜想:一是可以去往港城,二是走得越早越好。其余的,便以“我就是个厨子,不懂这些”搪塞过去。
一直到了晚上,何雨柱和娄晓娥才离开娄家,娄晓娥提前已经让人把地窖里的酒全搬出来,装了满满一推车。何雨柱看着这一车酒,笑着和娄半城、谭雅丽告别。娄晓娥看着他吃惊的模样,忍不住打趣:“傻柱,这么多酒,够你喝好几年了吧?”何雨柱笑着应着,推着满满一车酒,和娄晓娥一起往四合院走去。
走到半路,何雨柱突然停下脚步,对娄晓娥说:“小娥,先等会儿!”
娄晓娥疑惑道:“傻柱,怎么了?”
“你就让我推着这么一车酒回四合院?”何雨柱哭笑不得,“这么多好酒,谁看了不惦记?”他指了指附近,“我有个靠谱的朋友在这附近住,家里正好有地窖,我先把酒放他那儿。你在这儿等我,我送完就回来。”
娄晓娥点点头:“行,你快去快回。”
何雨柱推着车拐进一条偏僻胡同,确认四周没人后,手一挥,满满一车酒瞬间收进随身空间。他在胡同口等了片刻,才装作轻松的样子回到娄晓娥身边。娄晓娥看着空车子,没多问,跟着他一起往四合院走去。
下午,何雨柱还没回院,许大茂已经带着秦京茹,拎着瓜果点心挨家挨户派送。秦京茹一脸不满:“大茂,买这么多好东西送给别人干啥?多浪费!”
“你头发长见识短!”许大茂低声道,“我这是为了竞选三大爷!不给他们点好处,谁会支持我?等我当了三大爷,在院里说一不二,你跟着也沾光!”
秦京茹想了想,点点头:“那行,看在你能当三大爷的份上,送就送吧。”
另一边,刘海中和闫埠贵见时间差不多,开始召集全院人开大会。众人围坐在院子中央,许大茂也得意地坐到桌子旁。有人疑惑问道:“二大爷、三大爷,这又开啥会啊?”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沉声道:“是这样,我和三大爷商量过了,现在易中海的情况,我们一致认为他不配再当一大爷了。今天开这个会,就是想把这事跟大家说清楚。”
话音刚落,众人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都安静点!”刘海中喊了一声,又问,“还有谁家没来的?”
许大茂扫了一圈,说道:“二大爷,傻柱家没人来。”
闫埠贵摆摆手:“算了,他不来正好,也不缺他一个。”许大茂点点头,没再说话。
刘海中看向刘光天:“光天,你去把易中海喊过来,开全院大会,不能少了他。”
刘光天应声跑出去,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一大爷,我爸喊你去开全院大会,所有人都到了!”
易中海打开门,看着刘光天平静道:“好,我这就来。”他在家早已听清刘海中的话,知道这场风波躲不过,索性大大方方走到院子中央的桌子旁坐下。
刘海中皱着眉,刚开口:“易中海,今天我和三大爷召开全院大会,是想讨论你这个一大爷职位的问题——”
“行了,我知道了。”易中海直接打断他,语气淡然,“我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已经没能力再当一大爷管理院子了。我退位让贤,这个职位我不当了,至于谁来接任,你们自己讨论吧,我就不参与了。”
这话让刘海中措手不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易中海说完便起身扭头回了家。
闫埠贵笑着凑到刘海中身边:“二大爷,该您了,上坐。”
刘海中愣了愣,闫埠贵又补了句:“您现在是一大爷了。”
刘海中瞬间反应过来,笑着对闫埠贵说:“那你就是二大爷!”他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大家都看见了,易中海主动承认没能力胜任,让出了一大爷的位置!我刘海中就当仁不让,以后就是咱院的一大爷!闫埠贵升任二大爷,大家鼓掌!”
台下只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不少人脸上带着疑惑。
闫埠贵接着说道:“现在一大爷、二大爷都有了,就缺个三大爷。院里有没有人毛遂自荐?”
许大茂立刻跳起来:“一大爷、二大爷,我许大茂愿意竞争三大爷!”
刘海中扫了台下一圈:“除了许大茂,还有没人愿意竞争?”
众人互相看了看,都摇了摇头。
“既然没人反对,那我们就推举许大茂当三大爷!”刘海中拍板道。
许大茂笑得合不拢嘴,对着众人拱手:“感谢大家支持!我当了三大爷,一定多为大家做好事!”
闫埠贵笑着招手:“大茂,过来坐下吧。”
“哎,好!我现在就是三大爷了!”许大茂兴冲冲地坐到桌子旁,满脸得意。
台下众人表情各异,没想到院里的三位大爷就这么换了人。贾张氏撇着嘴,一脸不屑;秦淮茹则暗自惊讶,她还没来得及去安慰易中海,就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心里顿时盘算起来后续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