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家,反手关上门,就坐在堂屋的木桌旁发起了呆。他手指敲着桌面,脑子里翻涌着前世的记忆,那一段关于恭王府的往事格外清晰——2008年北京奥运会那会,恭王府翻修,后花园的假山下挖出了个地宫,据知情人士爆料里面藏的奇珍异宝数都数不清,光是黄金就有三万六千两,换算下来足足一千三百四十公斤。
“好家伙,这要是能弄出来……”何雨柱低声嘀咕着,眼里闪过精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些东西埋在地下也是浪费,不如先拿来把何家的根基打牢,等以后发达了,再捐钱建些慈善堂、学校,也算回馈社会了。”
念头一起,他再也坐不住,抄起车钥匙就往外走,跨上自行车蹬得飞快,车轱辘碾过胡同的青石板路,发出“哒哒”的声响。不多时,他就到了恭王府门口,抬眼望去,此时的恭王府远没有后世修缮后那般雕梁画栋、精致考究,院墙有些斑驳,门口也没有专人把守,进进出出的人稀稀拉拉,没人把这里当什么禁地。
何雨柱混在几个闲逛的路人里,装作游客模样慢悠悠往里走,眼睛却始终瞟向后花园的方向。穿过几进院落,终于到了后花园,他沿着池塘边的石子路走,目光扫过一座座形态各异的假山,心里琢磨着:“到底是哪块假山下面藏着地宫呢?”
他走走停停,有时还伸手摸一摸假山石的纹路,生怕错过半点线索。就这样过了半个多小时,当他走到一处背靠围墙、藤蔓缠绕的假山旁时,发现山脚的一块青石板缝隙里,隐约有被泥土覆盖的刻痕,和周围的石头格格不入。
“就是这了?”何雨柱心里一紧,刚想蹲下来细看,却瞥见不远处有巡看的人走过,他连忙收回手,装作欣赏池里的荷花,等那人走远,才暗暗把这假山的位置记在心里。
“白天肯定不行,人多眼杂,只能等半夜。”何雨柱打定主意,转身就往门口走,骑上自行车往家赶。等回四合院,抬头看天,夕阳已经沉了下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看了看桌上的老式座钟,指针刚指向七点,心里盘算着:“等到十二点之后,夜深人静了,再过来探探。”
何雨柱满脑子都是恭王府的宝藏,激动得连晚饭都没心思吃,只想赶紧躺床上睡一觉,熬到夜里好行动。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一头扎进被窝里,手往旁边一摸,却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顿时吓了一跳。他猛地抬头,就看见于海棠蜷缩在被窝里,身上未着寸缕,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半天没回过神,结结巴巴地问:“于海棠,你、你怎么在我被窝里?”于海棠脸颊羞得通红,往他身边挪了挪,小声说:“柱子哥,你白天的心意我都知道,你为了我,连给我姐孩子的两间房都舍得,我太感动了。”
何雨柱脑子一片发懵,指了指她的身子,急道:“海棠,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于海棠却噘起嘴,带着点委屈和生气:“柱子哥,你都看过我了,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话让何雨柱一阵头大,他揉着眉心解释:“海棠,我知道你对我有心,可咱俩还没结婚,这样不合适。”于海棠却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柱子哥,这是我自愿的,我心甘情愿,我相信你也不会辜负我的。”
何雨柱瞬间明白这丫头是玩起了先斩后奏的把戏,目光落在她玲珑的身段上,脑子里两个念头开始打架。一个声音在喊:“何雨柱啊何雨柱,你要是现在做了,那还是人吗?简直是禽兽!”另一个声音却反驳:“你要是不做,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他看着主动送上门、一脸心甘情愿的于海棠,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心里暗道“是个男人都忍不住”,随即不再犹豫,直接朝着于海棠扑了上去。
一番翻云覆雨后,何雨柱只觉得通体舒畅,低头看向身侧的于海棠,她满脸疲惫地瘫软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何雨柱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于海棠顺势往他怀里缩了缩,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眉眼间满是安心。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模样,沉吟片刻开口道:“海棠,既然你跟了我,有些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于海棠抬眸看他,眼底还带着情事后的氤氲,笑着说:“柱子哥,你说吧,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管什么事我都听你的。”
何雨柱的手顿了顿,还是直言道:“海棠,其实我不止你这一个女人。”
这话像惊雷般炸在在于海棠耳边,她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错愕,不敢相信地问:“什么?”
“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也对不住你,但我不想骗你。”何雨柱看着她震惊的神情,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于海棠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颤意:“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我们都已经这样了……”
何雨柱面露窘迫,挠了挠头道:“这不是没忍住吗?换哪个男人面对脱光了的你,能无动于衷?那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啊。”
听着他这歪理,于海棠又气又委屈,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何雨柱疼得牙关紧咬,却硬是没吭声,由着她发泄心里的情绪。
于海棠发泄完松口后,看到何雨柱肩膀上渗出血迹,顿时心疼起来,红着眼眶问:“你怎么不喊疼呢?”何雨柱抬手抚摸着她的脑袋,轻声说:“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对我,都不为过。”
于海棠又气又心疼,嗔骂道:“何雨柱,你真是个混蛋!”何雨柱看着她,认真道:“海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于海棠瞬间急了,气道:“我现在都这样了,不跟着你还能怎么样?”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了,伸手搂过她:“海棠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还会给你想要的生活。”于海棠轻哼一声:“算你还有点良心。”随即又抬头追问:“你现在有几个女人?”
何雨柱掰着手指数了数,迟疑道:“如果加上你的话,有四个。”“什么?四个?”于海棠惊得瞪大了眼睛。何雨柱只能尴尬地挠头:“我也没想那么多。”于海棠挑眉:“那还挺委屈你的呗,你还没想那么多?”
“真的,我都是被迫的。”何雨柱急忙解释。于海棠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道:“何雨柱,我不管你之前有几个女人,以后绝不能再多了,否则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何雨柱赶紧举手发誓:“你放心,不会了不会了,再多我也承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