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四合院门口,何雨柱解开许大茂身上的麻绳,扶着醉得东倒西歪的他慢慢往后院走。来到许大茂家门口,他抬起手猛地拍门,“砰砰砰”的敲门声在夜里格外响亮。
屋里很快传来娄晓娥的声音:“别敲了别敲了,来了!”
门一打开,娄晓娥看到扶着许大茂的何雨柱,顿时吃了一惊:“傻柱?你这是把我家大茂怎么了?”
“我说娄晓娥,你先看看情况行不行?”何雨柱没好气地说,“我能把他怎么着?是他自己喝得烂醉!我辛辛苦苦从厂里给你扶回来,你不说谢谢,反倒先甩脸子?”
娄晓娥凑近闻了闻许大茂身上浓重的酒气,才知道是自己冤枉了何雨柱,赶紧侧身把门让开:“快进来吧,麻烦你了。”
她看着被何雨柱放到床上、完全不省人事的许大茂,心里又气又无奈,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可这一脚刚落下,她就被许大茂伸在外面的腿绊了个正着,身体一歪,径直朝着何雨柱扑了过去。
何雨柱见状,赶紧伸手去扶。“啪”的一声,两人撞了个正着,脸对着脸、嘴对了嘴。
娄晓娥和何雨柱都惊呆了,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反应过来后,娄晓娥猛地推开何雨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连着“呸呸呸”了三声,红着脸骂道:“傻柱!你占我便宜!”
“我好心救你,你怎么倒打一耙?”何雨柱也急了,“你刚才是不是要摔倒?我不扶你,你就得摔地上了!”
“我是要摔倒,可你……”
“可是什么可?”何雨柱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我扶人还扶出错来了?行吧,算我何雨柱吃亏!”
说完,他不等娄晓娥再开口,转身就往外走,生怕再多待一秒又被骂。
娄晓娥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到底谁吃亏啊?”一想到刚才脸贴脸的尴尬情景,她的脸更红了,心里暗骂:“该死的傻柱,占了便宜还卖乖!”
她转头瞪了眼还瘫在地上、腿仍伸在外面的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踢了两脚。醉酒的许大茂疼得哼哼唧唧,却连眼睛都没睁开。
“要不是你喝醉了乱伸腿,我能被绊倒吗?”娄晓娥气鼓鼓地抱怨着,也不管许大茂。
另一边,回到家的何雨柱,一想起刚才和娄晓娥撞在一起的瞬间,心里也莫名有些慌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忍不住嘀咕:“这娄晓娥,看着挺文静,脾气倒挺冲……”
第二天日头都晒到窗棂上了,许大茂还瘫在床上,脑袋昏沉得像是灌了铅,宿醉的劲儿压根没缓过来。
娄晓娥端着洗衣盆走进卧室,一边往盆里收拾他昨天换下来的脏衣服,一边没好气地骂:“喝!就知道喝!怎么不喝死你?天天就围着那些领导转,没点正经事!”
许大茂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辩解:“我能怎么办?杨厂长、李副厂长还有客户都是领导,硬让我陪酒,我能不喝吗?这不是为了在厂里混得好点?”
“混得好?也没见你好哪去!”娄晓娥瞪了他一眼,伸手扯他身上的衣服,“赶紧脱下来,一身酒气熏死人!”
许大茂懒得动弹,任由她把衣服扒下来扔进盆里。娄晓娥端着盆刚要走出卧室,突然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把盆里的衣服一件件翻过来仔细看了遍,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转身走到床边,把洗衣盆往许大茂眼前一递,质问道:“许大茂,你裤衩呢?”
许大茂迷迷糊糊的,随口应道:“不都在盆里吗?问这干啥?”
“你自己看!”娄晓娥把盆往他跟前凑了凑,语气带着火气,“这里面哪有你的裤衩?给我说清楚,你的裤衩到底去哪了?”
许大茂见娄晓娥真动了火,赶紧讨饶:“娥子娥子,别生气!我昨天喝得太醉了,是真不知道裤衩去哪了!”
“不知道?”娄晓娥把洗衣盆往床上一扔,转身在屋里抄起根晾衣棍,对着许大茂就打了过去,“我让你不知道!裤衩呢?到底去哪了?”
“别打别打!我真记不清了!”许大茂吓得赶紧往床角缩,手脚并用地躲着,屋里顿时传来他杀猪似的嚎叫:“哎哟!娥子我错了!别打了,我好好想还不行吗?”
另一边,何雨柱刚打着哈欠拉开门,就看见秦淮茹带着秦京茹站在自家门口,立马皱起了眉:“秦淮茹,你这是干啥?”
秦淮茹笑着往旁边让了让,把秦京茹推到前面:“柱子,你看姐给你带谁来了?我表妹秦京茹,长得漂亮吧?”
何雨柱瞥了秦京茹一眼,语气冷淡:“秦淮茹,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别费这心思了,我们俩不合适。我不喜欢农村户口的,想找个城市户口的。”
说完,他“砰”地一声关上大门,扭头就往院外走,压根没给秦淮茹再说话的机会。
秦京茹愣在原地,气得脸都红了,拽着秦淮茹的胳膊抱怨:“姐!你给我介绍的这叫啥人啊?还嫌我是农村户口,非要找城市户口的!你把我带来这儿,不是让我受气吗?”说着,她转身就往院外跑。
秦淮茹想追,可看着秦京茹跑远的背影,终究没动脚,气鼓鼓地回了家。
一进门,贾张氏就急忙迎上来:“咋样?你表妹跟傻柱见着了吗?他啥反应?”
“见个屁!”秦淮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火气直往上冲,“何雨柱不知道吃了枪药还是咋的,上来就说看不上我表妹,还非要找城市户口的!就他那张脸,三十岁长得跟五十岁似的,还好意思嫌别人?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贾张氏一听也炸了:“啥?傻柱还相不中你表妹?还要找城市户口的?他可真是想烂了心了!就他那德行,一辈子打光棍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