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连衣服都没换,往床上一躺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他收拾利索,特意从空间里取出虎鞭,装进一个小罐子,揣着就去上班了。
大概上午十点左右,何雨柱拎着罐子,敲响了李怀德办公室的门。
李怀德见是他,一脸疑惑:“傻柱,你找我有事?”
何雨柱没应声,先反手关上办公室门,然后神神秘秘地把罐子放到李怀德桌上。
李怀德好奇地打开盖子,一看之下吓了一跳,失声叫道:“我靠!这么粗、这么大、这么长的玩意,是啥?”
何雨柱凑近,悄咪咪地说:“虎鞭。”
“啥?”李怀德猛地一怔,不敢置信。
“真的!”何雨柱拍着胸脯,“我亲眼看着从老虎身上卸下来的,假不了!”
李怀德盯着罐子里的虎鞭,眼神发亮,连忙问:“还有吗?”
何雨柱愣了一下:“这一个老虎就这一个啊!”
李怀德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不不不,我是说老虎的其他部件,比如虎骨之类的。”
“有是有,”何雨柱顿了顿,“不过价格……”
“价格不是问题!”李怀德立刻打断他,“只要你能弄来,之前你提的升职加薪,我都给你办!”
何雨柱一听这话,立马从怀里掏出二级厨师证,放到桌上:“李厂长,你再看看这个。”
李怀德拿起证书一看,更是惊讶:“柱子,这是你考的二级厨师证?”
“如假包换!”何雨柱笑着点头。
“好好好!”李怀德连说三个“好”,“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不过虎骨……”
“你放心!”何雨柱拍胸脯保证,“只要我的事能成,费多大劲我都给你弄来!但是……”
“但是啥?”李怀德追问。
“这钱我掏不出来啊,”何雨柱苦笑着,“我一个月就30块工资,实在拿不出买虎骨的钱。”
李怀德一听,笑了:“我当啥大事呢!”说着从办公桌抽屉里掏出一沓钱,“这一千块你先拿着,能弄来多少就弄多少,不够再跟我说。”
看着桌上厚厚的一千块钱,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连忙点头:“好好好!李厂长,您放心,我这就去,保证给您办得妥妥的!”
走出李怀德办公室,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赶紧把那一千块钱收进随身空间。本来还盘算着卖野猪挣钱,没想到这老虎先卖出了好价钱!他琢磨着,等回家就把虎皮、虎骨、虎肉全部分开处理,让这老虎的价值最大化。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何雨柱一路飞奔回家。院里人看着他风风火火的样子,议论纷纷:“这傻柱咋这么着急?”有人打趣:“我看是憋不住要拉屎,回家拿纸呢!”旁边人反驳:“为啥不能是尿急?”另一个人反驳:“尿急直接去厕所就行,用得回家拿纸?”
何雨柱压根没心思管这些议论,回到家就反手锁上门,闪身进了随身空间。他拿起刀“刷刷刷”一阵忙活,没多久就把老虎处理得干干净净——虎皮、虎骨、虎肉分门别类,唯独把虎头留了下来。这只大老虎目测得有五百斤,分量十足。
他挑出一半虎骨打包好,准备过几天给李怀德送去,剩下的留着自己日后用;虎肉尝了一口,又柴又酸,实在难吃,打算找机会去黑市卖掉;至于那几只野猪,也得想办法换成现钱。
何雨柱在空间里把野猪和老虎的猎物收拾妥当后,又拿出之前抓到的野鸡和兔子,仔细处理干净。看着这一只兔子、一只野鸡,肉也没多少,他干脆把两样都扔进锅里炖了起来。
很快,浓郁的肉香味就从何雨柱家飘了出来,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贾张氏正坐在家里,等着秦淮茹回来带窝头、白粥和咸菜,闻到这勾人的香味,不由得坐不住了,站起身朝屋外喊:“棒梗!棒梗!快去看看谁家在做肉呢!”
棒梗闻言,立刻跑了出去,转了一圈就锁定了香味的来源——何雨柱家。他二话不说,抬脚就踹开了何雨柱家的门,闯进去喊道:“傻柱!是不是你在做肉?”
何雨柱看着这没规矩的棒梗,顿时火冒三丈,怒喝道:“棒梗!给我滚出去!”
棒梗被他这凶狠的语气吓了一跳,但还是色厉内荏地顶嘴:“傻柱!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告诉我妈去!”
“告诉你妈?告诉你奶奶也没用!”何雨柱说着,一把揪住棒梗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溜了起来,警告道,“我跟你说清楚,你们贾家跟我们家没半点关系!下次再敢这么没规矩踹我家门,我直接把你踹出去!”
话音刚落,不等棒梗反应过来,何雨柱就一手拎着他走到门口,狠狠扔了出去。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棒梗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蹲,趴在地上懵了好一会儿,屁股上传来的剧痛才让他反应过来,哭喊道:“哎呦我的屁股!”
贾张氏听到孙子的哭喊,赶紧跑了出来,焦急地问:“棒梗!棒梗你怎么了?”
棒梗见奶奶来了,立刻委屈地告状:“奶奶,傻柱!傻柱他打我!”
“什么?他敢打我孙子?”贾张氏一听,气得火冒三丈,转身就冲到何雨柱家门前,使劲捶打门板,“砰砰砰!砰砰砰!”
何雨柱被这急促的敲门声吵得不耐烦,打开门没好气地问:“谁呀?谁家死人了这么敲门?”
看清门外是贾张氏,何雨柱的脸色更沉了。贾张氏听到他这话,顿时炸了:“傻柱!你说谁家死人了?啊?你是不是故意咒我贾家?”
“谁这么敲门,我就说谁。”何雨柱冷冷道,“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反了你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贾张氏气得跳脚,又指着何雨柱质问,“还有!你凭什么打我们家棒梗?”
何雨柱瞥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棒梗,淡淡道:“我没打谁,只是把一个不懂规矩的小孩扔出去了而已。”
“你还敢狡辩!”贾张氏说着,伸出爪子就朝何雨柱脸上抓去。
何雨柱早有防备,看着朝自己抓来的贾张氏,毫不犹豫地抬腿一个飞踹,直接把贾张氏踹出去两米多远,摔在地上。
棒梗和贾张氏都被这一幕吓得懵在了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