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二大妈和三大妈连忙站出来拦住贾张氏,劝道:“贾张氏,要不你还是别看了。”可她们越是这样,贾张氏的好奇心就越重,一把推开两人就往易中海屋里冲。看清床上的两人后,贾张氏瞬间怒火中烧,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易中海,竟敢糟蹋我儿媳妇!我跟你拼了!”说着就扑上去抓挠易中海,把他的脸抓得满是血道子。
随后贾张氏又转向秦淮茹,薅头发、扇巴掌,一连串动作又狠又快,院里的人都吓得往后退,没人敢上前拉架。警察看不下去了,对着刘海中喝道:“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赶紧让人把她拉开!成何体统!”
刘海中慌忙朝二大妈、三大妈和院里的几个大娘使眼色:“你们赶紧把贾张氏拉开,警察同志在这呢,别丢人现眼!”几人立刻上前,试图架住贾张氏。秦淮茹被贾张氏逼到角落,一直拽着被子不敢松手,根本没法还手。
二大妈和三大妈瞅准机会,架着贾张氏的胳膊把她从床边拉开,谁知贾张氏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一把掀开了秦淮茹身上的被子。所有人瞬间屏住呼吸,瞪大眼睛,连警察都愣住了,有人忍不住低声说了句:“真白。”
秦淮茹嗷的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捡起被子裹住自己,缩在角落像只鹌鹑似的不敢抬头。警察又气又无奈,催促道:“快找两件衣服来,让他们穿上,跟我们回派出所!”
警察把院里的人都撵了出去,又找邻居借了两件衣服,易中海和秦淮茹这才穿好衣服,低着头走了出来。
院里的人围在一旁窃窃私语,许大茂挤眉弄眼地笑道:“没想到秦淮茹还真有料,难怪能生三个孩子。”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真大真白,要是我媳妇就好了。”
这话刚落,说话的人就被他媳妇狠狠扇了一巴掌,媳妇怒声道:“怎么,你想让我给你戴绿帽子?”那人赶紧求饶:“不不不,媳妇,我嘴贱,我不敢,再也不敢乱说了!”
贾张氏坐在易中海家门口的地上,拍着大腿哭喊:“易中海你个王八蛋!秦淮茹你个骚货!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显显灵,看看秦淮茹干的好事!她偷人就算了,还跟易中海这个老不羞的勾搭在一起,我不活了啊!”
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也跑了出来,见奶奶坐在地上撒泼,连忙上前劝说。贾张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拽着棒梗的胳膊嘶吼:“棒梗,你妈那个贱货做了对不起贾家的事!她跟易中海勾搭在一起了,咱们贾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院里的人听着贾张氏对着孩子说这些话,连忙劝道:“贾张氏,孩子还小,你跟他们说这些干啥?”
贾张氏红着眼睛回怼:“关你们什么事?这是我们贾家的家事!”众人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也不敢再劝。贾张氏却不依不饶,一遍遍在棒梗耳边说着秦淮茹的不是,使劲给孩子洗脑。
而另一边,易中海和秦淮茹早已被警察押着,垂头丧气地往派出所走去,院里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狼狈的背影上。
工作人员把查到的资料交给张经理,张经理看着何雨柱说:“何副主任,是这样的,我们查到您父亲何大清从1951年8月份开始,就给你和你妹妹寄信寄钱,一直到现在,基本每个月都会寄十元钱。”
何雨柱闻言大惊,脱口道:“什么?竟然持续了这么长时间?”
张经理疑惑地问:“您是有什么疑问吗?”
“张经理,我可是一封信、一分钱都没收到过啊。”何雨柱沉声说。
张经理顿时一惊:“什么?您别跟我开玩笑。”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要是真收到了寄来的钱和信,我也不会来这儿查了。”何雨柱语气肯定。
听到这话,张经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说:“那您说的这个问题太严重了,我得仔细查!”他转头对身边人喝道,“小李,快去把负责铜锣古巷那片的送信员给我叫来!”
很快,负责铜锣古巷的送信员被找了过来。张经理看着他,厉声问:“小马,你告诉我,你有没有往铜锣古巷95号送过何大清寄来的信件和钱款?”
小马愣了一下,扫了眼周围的情况,吓得双腿直打颤,支支吾吾道:“经、经理……”
张经理气得一拍桌子:“马宝长,你是打算不说是吧?现在苦主都找上门了,你再不说,我直接把你送到派出所!”
马宝长瞬间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经理,我错了我错了,千万别把我送派出所!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家里全靠我一个人啊!”
“那你还不赶紧把话说清楚!”张经理怒声道。
马宝长哭丧着脸,终于把事情和盘托出:“从1951年8月开始,何大清的信件和钱款寄来的时候,易中海说何雨柱兄妹不在院里,让我帮忙代为保管,我就把东西截留了。后来我发现不对劲,可一时贪心,易中海又每次给我一些钱,让我把这些信件和钱款都交给他,我就一直没敢声张……”
听着马宝长的话,张经理越听越气,抬脚就朝他踹了过去,怒斥道:“马宝长啊马宝长,我们这么信任你,你就是这么干工作的?”
何雨柱看着张经理,沉声道:“张经理,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这绝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是我父亲对我和妹妹这么多年的关心。我们兄妹俩这些年吃了不少苦,要是有了父亲每个月十元的支持,也不会过得这么难。你们邮局必须给我和我妹妹一个交代。”
张经理连忙点头,对着何雨柱保证:“何副主任,你放心,我们邮局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说罢,立刻让人去派出所报警。
马宝长听到要报警,瞬间瘫软在地,嘴里不停念叨:“完了,我完了……”
何雨柱看向他,缓缓开口:“马宝长,你现在还有一个机会,把易中海是怎么忽悠你的全部说出来。毕竟你只是从犯,易中海才是主犯。”
马宝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说道:“对,都是易中海!要不是他怂恿我,我也不会干这种事,全是他的主意!”
何雨柱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便走到一旁坐下,静静等待警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