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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的肚子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咕噜声,在静谧的暮色里显得格外清晰。她下意识按住小腹,耳尖微微发烫。

林夏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凑近她耳边低声问:“是想在外面吃,还是回去我做给你?”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廓,“今天买的那些山货,正好可以炖个菌子鸡汤。”

“你做的吧,”南风仰起脸,眼睛在渐暗的天色里亮晶晶的,“市集上爷爷奶奶亲手摘的食材,浪费了多可惜。”她伸手轻轻拽住林夏的衣角,像怕惊扰栖息在树梢的晚风。

林夏故作无奈地叹气,嘴角却扬起藏不住的弧度:“好吧好吧,为了不辜负阿婆的菌子、爷爷的青菜,只能辛苦辛苦你新上任的男朋友了。”他故意把“男朋友”三个字咬得又轻又慢,像含着一颗渐渐融化的糖。

南风忍笑转身,小跑着奔向车子,栗色长发在晚风里扬起轻盈的弧线。她拉开车门,探出半个身子朝林夏招手:“再不上车,我可要带着你买的鸡枞菌私奔了——”

林夏不慌不忙地走去,暮色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很长。他望着车窗里那个笑靥如花的姑娘,忽然觉得连空气都变成了蜂蜜的颜色。这一刻,连菩提街古老的青石板都在见证——有个人的心,正为另一个人跳得像是要开出花来。

林灿窝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屏幕,眉头微微蹙起:“都这个点儿了,也不知道我哥和南风姐怎么样了。”她撅起嘴,把抱枕搂得更紧了些,“这个见色忘妹的哥哥,好歹发条消息通报下战况呀!”

正在厨房择菜的林妈妈抬起头,透过玻璃门望了女儿一眼,嘴角挂着洞悉一切的浅笑:“急什么?你哥哥做事什么时候让人操心过。”她指尖轻巧地剥开豆荚,翠绿的豆粒滚进白瓷碗里,“他若真动了心,自然会把握分寸。”

林灿赤脚跑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眨眨眼:“妈,你觉得南风姐要是成了你儿媳妇……”她故意拖长尾音,观察着母亲的表情。

林妈妈手下动作不停,眉眼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你哥哥看上的人,自然不会差。”她抬眼看了看窗外的月色,声音里带着笃定的暖意,“这些年,还是头回见他对谁这样上心。”

“当初选李心儿的时候,怕不是被什么迷了眼。”林灿小声嘀咕着,顺手从料理台上拈了根豆角。

林妈妈轻轻拍开女儿的手,眼角的笑纹深了几分:“感情这事啊,就像熬汤——火候到了,味道自然就对了。”她将择好的豆角浸入清水,声音随着水波轻轻荡漾,“你哥哥这锅汤,这回算是熬到点子上了。”

暮色渐浓,厨房的灯光将母女俩的身影投在瓷砖上,而远在菩提街的暖意,正顺着晚风悄悄漫进这家人的屋檐下。

林夏将车稳稳停进民宿院落的树下,从后备箱取出沉甸甸的背篓。他转身很自然地牵起南风的手,十指相扣的刹那,恰巧被正在浇花的老板看在眼里。

老板放下喷壶,眼角的笑纹像绽开的秋菊:“看来今天买到不少好宝贝?”

“晚上别开伙了,”林夏举起装满山珍的背篓,眼底漾着光,“尝尝我的手艺?”南风轻轻捏了捏他的掌心:“那我先上楼冲个澡。”

林夏目送她消失在木楼梯转角,青石板上的脚步声渐远,他的目光却还黏在楼道光影里。老板用沾着水珠的手拍拍他肩膀:“魂都跟着上楼喽!”

厨房里很快响起和谐的协奏。林夏系上蓝染围裙,将鸡枞菌在流水下细细冲洗,老板利落地剁着土鸡块。砂锅在灶上咕嘟作响时,林夏揭开锅盖,乳白汤汁里沉浮着红枣枸杞,他小心撇去浮沫的动作像在雕琢艺术品。

“火候差不得,”老板递来切好的姜片,“这姑娘值得你慢炖细熬。”林夏往汤里撒盐时,窗外忽然飘来南风哼歌的声音,他手一抖,盐罐在锅沿磕出清脆声响。老板哈哈大笑,往他手里塞了把野芫荽:“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暮色浸透厨房窗棂时,林夏正把金黄的菌子炒饭装进青花碗,转身看见南风倚在门边。她换上了藕荷色长裙,发梢还挂着水珠,整个人像初绽的玉兰。

“来得正好,”他舀起一勺汤吹凉递过去,“尝尝咸淡。”南风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眼眸倏然亮起:“鲜掉眉毛了!”

老板端着一道清炒时蔬过来。晚风拂过树梢,惊动几朵迟开的栀子,正落在南风发间。林夏伸手为她拈去,指尖留存的花香与饭菜的热气缠绕,融成了这个夏天最动人的味道。

暮色渐浓的民宿小院里,石榴树撑开墨绿的华盖,枝头几盏暖黄的竹灯笼被晚风轻轻摇动,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夏正将最后一道菌子鸡汤端上桌,乳白色的汤面浮着金黄鸡油,几粒猩红的枸杞在汤里载沉载浮。

“嚯!”老板掀开砂锅盖,蒸腾的热气携着菌香扑面而来,“这汤熬得够功夫。”

林夏顺手把炒饭里焦香的火腿丁往她那边拨了拨:“尝尝看,是不是比餐厅的香?”

三人围桌而坐,老板特意开了自酿的梅子酒。琥珀色的酒液撞上冰块,清脆声响惊起了墙角蜷缩的狸花猫。南风夹起一筷清炒龙须菜,嫩茎在齿间发出清脆声响,林夏的目光始终绕着她转,直到老板轻咳一声才慌忙舀汤。

“这鸡枞菌鲜得像是把整座山都炖进来了。”老板呷了口酒,指着那盘干巴菌炒饭,“当年我媳妇就是被我这道菜骗到手的。”

南风抿嘴笑起来,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林夏的膝盖。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她掌心被相机磨出的薄茧。晚风路过餐桌,掀动南风摊开的笔记本,那些素描的菌子图谱与林夏的字迹在纸页间翻飞。

“明天带你们去采蜂巢。”老板忽然说,“后山崖壁上有几个土蜂巢,这时候正好取蜜。”

林夏往南风碗里夹了块煎豆腐,豆腐中心还颤巍巍裹着半凝固的蛋液:“某些人要是怕蜜蜂,可以躲在我背后。”

南风在梅子酒的甜香里微醺,踢了下他的小腿肚。石榴花扑簌簌落在汤碗边,她忽然希望这个夜晚能像灶上那锅老卤,永远咕嘟咕嘟地沸腾下去。

林夏轻轻推开房门时,木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南风正坐在书桌前,屏幕的微光映着她专注的侧脸,指尖在触摸板上轻轻滑动。

“怎么偷偷溜进来了?”她头也不回地问,语气里带着早已料到的笑意。

林夏趿着拖鞋走近,沐浴露的清新气息漫过来。他俯身从背后环住她,下巴轻抵在她发顶:“来查岗——看看是哪些照片,比男朋友还有吸引力。”

屏幕正停留在阿青仰头指路的抓拍,少年在阳光下眯眼的笑容格外生动。南风放松地靠进他怀里:“在问阿青明天要不要一起去采野蜂蜜。”她转头时鼻尖擦过他带着水汽的锁骨,“老板说可能会很危险?”

“有我在呢。”林夏就着这个姿势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点开下一张照片——是两人在菩提树下相拥的剪影。“不过……”他声音忽然放轻,“你确定要带阿青?某些亲密教学环节,可能不太方便现场演示。”

南风耳根发热,用手肘轻轻顶他:“正经点!我在查资料……”她切换网页,屏幕上展开野蜂习性图解,“被蛰了要怎么紧急处理?要带什么防护装备?”

林夏低笑着,把电脑合上:“林老师实践课比理论课教得好。”他变戏法似的从睡衣口袋掏出个小玻璃罐,澄金色的蜂蜜在灯光下流转光泽,“先预习下功课——这是去年存的崖蜜。”

他蘸了点蜜糖轻轻点在她唇上,在她错愕时偷了个吻。梅子的清甜与蜂蜜的馥郁在齿间交融,南风揪住他敞开的睡衣领口,听见他带着笑意的气音:

“明天要是怕了就抓紧我,保证比防蜂面罩管用。”

南风侧身从林夏的怀抱里稍稍退开,指尖轻点他敞开的睡衣领口,眼里漾着狡黠的光:“林大摄影师,你这副无赖面孔藏得可真深。早先在黑河老坡装得那么道貌岸然,现在倒原形毕露了?”

林夏捉住她作乱的手指,顺势将人重新揽回怀里。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后背,声音里带着被揭穿的低笑:“南风老师不是教过?观察自然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他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廓,“我不过是遵循你的教诲,展现出最本真的生态样貌。”

“色令智昏。”南风佯装板脸,却被他突然贴近的睫毛搔得发痒。

“错了,”林夏的吻落在她轻颤的眼睑,“是见你才昏。”他忽然正经起来,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装了三十多年的从容镇定,偏偏遇见你就兵荒马乱。”

窗外月色漫过窗台,将纠缠的影子投在木地板上。南风忽然仰头咬了下他的喉结:“那林先生现在是要继续展现生物本能,还是帮我研究明天防蜂方案?”

电脑屏幕自动暗下去的瞬间,他含着笑意的回答融进相触的唇间:“先实践,后理论——这是林氏教学法的精髓。”

绵长一吻过后,林夏的呼吸还带着缠绵的余韵,额头轻抵着南风,眼底蒙着未散的情动。他像贪甜的孩子般追着她的唇,却被南风用指尖轻轻隔开。

“在外边不可以这样。”她声音里还浸着蜜糖般的轻喘,眼波却已恢复清明,像被晚风惊扰的湖面。

林夏捉住她挡在两人之间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那南风老师划个范围?”他带着她的手环住自己后颈,“这里算里边还是外边?”温热的掌心顺着她脊线下滑,“这里呢?”

南风被他逗得耳根发烫,正要开口,窗外忽然传来老板哼着小调浇花的声音。她慌忙要挣脱,林夏却就着这个姿势将人往怀里又带了带,在她耳边轻笑:“放心,老板很懂非礼勿视。”

月光透过未拉严的窗纱,为两人交叠的身影镀上柔光。南风忽然仰头在他下巴咬了下:“林同学,你的实践课该下课了。”

林夏吃痛松手的刹那,她已灵巧地钻出怀抱,指尖勾着不知何时从他口袋顺走的蜂蜜罐:“教案没收,明天表现好再还你。”

他望着她晃着玻璃罐的得意模样,忽然觉得今夜星光太亮,亮得他甘愿永远当个被收缴教案的留级生。

南风的手机在床头柜上轻轻震动,屏幕亮起阿青发来的语音消息。她伸手点开,少年清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南风姐,我爷爷听说你们要去采野蜂蜜,特意准备了防蜂的草药!”背景里还能听见老人用方言叮嘱的声音,“明天我带过去,敷在手腕脚踝上,蜂群就不容易靠近。”

南风听完,眼睛亮晶晶的:“阿青,替我们谢谢爷爷!”

“南风姐我明天一早就到,爷爷还说......”语音突然被掐断,两秒后重新发来一条压低声音的:“爷爷让我别当电灯泡,但我是去工作的对不对?”

南风笑着按住语音键:“来当小向导当然欢迎,不过记得戴宽檐帽。”

南风补充道:“阿青,你林夏哥刚研究了二十页防蜂手册,现在看谁都像侦察蜂。”她说着伸手捏住林夏的后颈,学着他下午的腔调:“这里要不要也涂点草药?某些人容易招蜂引蝶。”

阿青发来一串偷笑的表情:“知道啦!我还会带爷爷特制的止痒膏,上次我被蛰成包子脸,涂完半小时就消了。”

窗外传来几声犬吠,林夏把手机放到一旁,就着环抱南风的姿势轻晃:“看来明天要上演现实版《小熊维尼》了。”他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不过你可不能学维尼把手伸进蜂巢,要什么我都帮你摘。”

南风仰起脸,指尖轻轻点在他心口,眼底浮起温柔的水光:“林夏,这些动人的话,你怎么能如此自然地就说出口?还有,你这样赖在我这里不走,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轻颤,像被风吹动的风铃。

林夏将她往怀里又揽紧了些,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尖,声音低沉而温醇:“意思很简单——我只是贪恋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多一秒,是一秒。”

南风作势要推开他,手却被他轻轻握住:“让我先去工作好不好?今天记录的素材再不整理,我怕明天就记混了。”她眉头微蹙,流露出真实的担忧。

“怕什么?”林夏低笑,指尖抚过她微蹙的眉间,“有我这个活字典在这里。从植物图谱到民俗传说,你随时问,我随时答。”他的手臂环得更紧了些,像是怕怀里的温暖会消散。

“只是……”他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带着罕见的脆弱,“只是此刻,我除了这样抱着你,什么都不愿想。这一切美好得太不真实,我害怕明天醒来,发现只是个梦。”

南风望进他深邃的眼眸,忍不住轻笑:“平时那么稳重的林夏,怎么也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我自己也说不清,”他的额头轻轻贴上她的,呼吸交融,“从第一次见你坐在老树下看书,阳光穿过枝叶在你发间跳跃的那一刻,我的心就被悄悄牵动了。后来看你专注地吃光我做的打卤面,腮帮子鼓鼓的样子,那份喜欢便又深了一重。”他的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认命般的温柔,“直到某天发现,这份感情早已在心里扎根生长,再克制不住。”

他的告白如同夜风里飘来的花香,轻柔却执拗地萦绕在两人之间。南风在他眼中看见了自己微微发红的眼眶,终于明白,最动人的情话从来不是刻意雕琢的诗句,而是藏在日常点滴里,那些不经意的真心。

林夏轻轻握住南风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无意识地画着圈,声音低得像夜风:“南风,今晚让我守着你,好不好?”他抬起眼帘,眸子里盛着小心翼翼的恳求,“在你同意之前,我绝不会越界。只是想看着你入睡,可以吗?”

“你的意思是……要睡在我床上?”南风微微睁大眼睛,耳根悄悄漫上绯色。

“我保证,就只是安静地躺着。”他举起三根手指,神情认真得像个宣誓的孩子,“你工作你的,我就在被子里当个暖床的摆件。”

南风忍不住轻笑,指尖点了点他紧绷的手背:“林先生,你现在的信用度可不太高。”她转身打开电脑,屏幕亮起的光映在她带笑的侧脸上,“最多允许你待到睡觉前。乖,我真的要整理资料了。”

林夏像得到特赦令般,轻轻钻进还带着她体温的被窝。鹅绒枕上残留着与她发间相似的草木清香,他把自己埋进这片温柔的气息里,目光却始终追随着在书桌前专注工作的身影。键盘敲击声如细雨,渐渐抚平了他心中所有的不安。

当南风保存完最后一个文档,时针已指向深夜十一点。她揉着发酸的脖颈转身,发现林夏不知何时已阖眼入睡,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安静的阴影。她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走到床边正要叫醒他,却猝不及防地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别动。”林夏的声音带着睡意未消的沙哑,手臂温柔却坚定地环住她。床头灯熄灭的瞬间,黑暗裹着彼此的呼吸将两人包裹。“就让我这样抱着你睡。”他察觉到她细微的挣扎,唇瓣无意擦过她的耳尖,“再动的话……我可能真要违约了。”

南风顿时僵在他怀里。黑暗中,她听见他深深吸气,随后一个轻如羽翼的吻落在她发顶。

“南风,”他的叹息融进夜色里,“我好像比想象中还要爱你。”

窗外月光流淌进来,照见被窝里悄悄交握的十指,像两株终于找到彼此的藤蔓,在寂静中缠绕成再也分不开的姿势。

林夏的掌心轻柔地抚过南风的后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儿。“放松,”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温沉,带着令人安心的韵律,“我说过的,在你没有准备好之前,我绝不会越过那条线。”

他感觉到怀中紧绷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便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南风的额头轻抵在他胸前,发丝间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林夏低头轻吻她的发顶,叹息般低语:“只是这样抱着你,就已经让我觉得很幸福了…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南风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像听着最温柔的催眠曲。她放松了原本僵直的脊背,让自己完全依偎进这个温暖的怀抱。林夏察觉到她的变化,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她在他怀里显得这样娇小,仿佛天生就该被他这样珍重地环抱。

枕着林夏结实的手臂,南风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安宁。白日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均匀,最终在他守护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月光悄无声息地漫过窗台,见证着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这一夜没有任何言语,只有交织的呼吸声在房间里轻轻回荡,像一首温柔的小夜曲。

晨光透过薄雾般的窗纱,在林夏颤动的睫毛上驻足。他睁开眼的瞬间,有片刻的恍惚——怀中的温暖如此真实,南风正安静地睡在他的臂弯里,呼吸轻浅得像落在花瓣上的蝶。

他小心翼翼地用目光描摹她的睡颜:晨光在她细腻的肌肤上镀了层柔光,微翘的睫毛随着梦境轻轻颤动,松开的衣领露出半截莹白的锁骨。指腹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的脸颊,那触感让他想起初绽的山茶花瓣。

心脏突然在胸腔里擂鼓,血液奔涌的声音在耳膜震荡。他慌乱地收回手,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某种熟悉的燥热从相贴的肌肤蔓延开来。

“该死……”他低声咒骂自己的失态,用尽全部意志力从她颈下缓缓抽回发麻的手臂。每一个动作都轻得像拆解炸弹,生怕惊醒这场太过美好的幻梦。

踏回自己房间的刹那,他拧开浴室龙头,将脸埋进冰冷的水流。水珠顺着紧绷的颈线滑落,却在触及皮肤时蒸腾起更灼人的温度。镜子里映出他泛红的眼角,与依然剧烈起伏的胸膛。

原来晨光里的她,比夜色中更难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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