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疯了！你们这是非法...”
柳茜抬手一个耳光抽了上去，她跟轮椅哥男女混打了五分钟，给吴女士打到只有出气的力后，对方终于老实了。
不是对方不想反抗，而是她那点异能，在女武神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就算柳茜不如武神那么刻苦训练，但实力依旧要高吴女士一大截。
不得已，她只能说一些事。
“这个生意，我在外面做了十年，如果你想问我具体到哪一个姑娘，我根本不知道，因为我回国以前，就把账本给烧了，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现在我们找到你，你觉得没有发生过？”
赵兆平静的看着对方，对方从事十年的工作，就是一个跨国组织，告诉一些姑娘，外面有大钱赚，然后将其带去西欧，从那些可怜的姑娘身上赚钱。
所以对方接下来，会被送到医院停尸房下面，在那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一个姑娘...不！是全部！”
柳茜掐着她的脖子，让对方说出每一个反抗过的姑娘。
事实上，在排除掉那个男人的嫌疑以后，他们就知道这个吴女士，肯定是疫病之主想要告诉他们的方向。
对方从事的职业，当初所处的地方，还有经手过的姑娘，这些事都要被挖出来。
“我怎么可能记得！”
就在柳茜作势要打的时候，赵兆让她停手。
“你来，正好练练胆量”
宁凤白闻言，沉默的点了点头，来之前，对方就告诉他这个吴女士是怎样的人了，所以他今天可不像以前那样全身冒冷汗。
相反，他要惩罚一下这个女人。
于是他走上去，一脚踹对方脖子上，把骨头踹断了。
随着咔的一声...
“额...你在干啥？！！”
“卧槽！谁特么审讯从脖子开始的？！！”
“cIA也不这么干啊！！！”
三人虎躯一震，没想到宁凤白这么干，就算你找最凶残的组织，他们也不会从踢断别人脖子开始审讯啊！！！
“嗯，还活着，只是骨头断了，送医院吧...”
赵兆满头黑线的检查了一下，发现对方目前不是在垂死挣扎，只是骨头跟神经断了，便让两人抬她上车，送去第十医院。
“你下手怎么这么没轻没重啊！”
在车上，赵兆一边往环城高速开，一边质问某人。
“我...我想着给她点惩罚啊...”
“那你也不能踢脖子啊...这又不是武打电影，她也不是血条惊人的boSS，她这个脖子又没有过多的肌肉作为缓冲啊”
将人送到第十医院，找来吴太治疗一下后，吴女士就被送到了实验室这里。
“哟，送活体实验品过来了？”
病毒哥搓了搓手，便走了上来。
“去去去，一边去，她应该知道一些事，所以我要审讯一下她”
“啊？跟疫病之主有关？怎么说，有什么依据？”
“很简单啊”
将人放在椅子上，赵兆告诉病毒哥，也顺带给一路都懵逼的吴女士解释一下，为什么吴女士自己会变成怀疑对象。
在他们怀疑疫病之主是不是真是这两个人时。
柳茜提供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方向。
那就是这两个人大概率不是疫病之主，但他俩大概率认识跟疫病之主有关的人，因为纵观疫病之主的表现，就知道这货不是奔着杀人去的。
那么对方必定是在搞一种特定的实验，这个实验大概率不是杀人，而是在救人。
当吴女士被轮椅哥的人脉关系给找到，同时对方的脸，也在境外被人认出，那么势必对方当年做过的生意里，肯定有一个姑娘跟疫病之主关系非同寻常。
“所以一切都是建立在假设上”
病毒哥给了一句很中肯的评价，因为这些话是没有事实依据的。
“对，都是假设，不过就看吴女士，可以给我们怎样的信息了”
赵兆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吴女士，他知道对方已经开始回忆了，所以他要知道具体是哪个姑娘。
“你有一大把时间回忆，再就是病毒哥，你给她用点病毒，确保她双脚无法移动，别让她跑了”
“好”
病毒哥点了点头，随后就去配病毒了。
“好好想想吧，这个事一定要算账的，你逃不掉的”
由于今天白天经历的事，赵兆也不想晚上继续干活了，他让大家休息，自己则跟轮椅哥去了一趟青鹿市。
在晚上十二点抵达那个工作室门前。
他一进门，就看到两个程序员正在聊天。
“哥，你终于来了，这么下去，不是个事，我们没有办法继续训练了，数据量越来越大...”
“嗯，那就想个办法，咱们去骗...”
话到了嘴边，三人同时看向他。
“咳咳，我们去化缘吧，看看江老板那边能不能给我们来个大力飞砖，弄点芯片过来训练”
“你知道他们现在还在造cpU吧，根本没有涉及到显卡啊”
轮椅哥提醒了一句，目前电脑市场里面，那两家依旧是龙头，江涛目前出的A1芯片，都还没让鼎盛集团全部换上。
第二台光刻机造出来以前，产量根本不可能翻倍。
“那我们去骗点显卡去”
既然江涛没有货，那赵兆就心安理得的可以骗了，不过这个事需要一些时间，他手头上还有事要做。
“嗯，再就是电网问题，除非大天市跟青鹿市的电网合并，不然我们要搬地方了”
“啊？”
“是的，我老早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啊，你以为显卡训练大模型，只要程序就可以解决问题啊？”
程序员就知道赵兆上一次，肯定没有认真去听。
显卡训练大模型，第一就是离不开电，第二才是堆算力，因为你光有算力没有电，那你跑个屁的大模型啊。
而且这不单单只是电...
还有对电网的要求。
“就假设哈，假设我们铺开一个训练场，大模型训练，可能上一秒，全部显卡会同时要求100%的电，下一秒的话，显卡需要的只是10%的电”
“对电网建设可以说是要求非常高的，青鹿市这边，目前还能坚持，一旦到了后面，峰值耗电量，可以让整条街的电力系统崩溃”
程序员拿大天市一个区来举了例子。
只有像大天市这样的吞电怪物，才能扛得住这种峰值，因为大天市如今的耗电量，一个月已经堪比之前一年了。
强大的电网，才不会因为你那几万张显卡突然要电，突然不要电，出现任何稳定性上的问题，因为其他地方的耗电量是你的几倍甚至几百倍以上。
“好吧...这个问题，我们之后再想想搬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