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英手很灵动,温致远欲仙欲死。
“玉英, 把你给我。”
情到深处,温致远保持不住,他咬住周玉英的脖子,朗声到。
“好!”
周玉英嘤咛。
温致远就要褪周玉英的裙子,身后突然传来母子俩的对话声。
“妈妈,你每天回家都是走这条路?”
江橘瑶,“对。”
“可这条路很黑啊,也没有路灯,你不害怕?”
江橘瑶,“我又没做亏心事,害怕什么?怎么,锦澄害怕?”
陆锦澄,“我也没做亏心事。”
母子俩的声音渐行渐远,直到最后完全听不到。
温致远和周玉英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完全不敢动。
温致远因为听到江橘瑶的声音,惊慌失措,冷汗涔涔,一瞬间蔫了。
他和周玉英偷情的地方是废弃的营房,这次曾经做过一段时间教室。
这个地方和扫盲班一墙之隔。
这是他走访了很多地方,最终决定的。
他之所以选这个地方, 就是这个地方极其隐蔽,扫盲班一般白天开班,晚上不会有人来。
但江橘瑶,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该不会,他们之前几次亲密,都被江橘瑶看见了吧?
温致远深爱周玉英,但又深知刘玉芳似狗皮膏药一般,甩不掉。
就先不说刘玉芳知道了会这样,光他那个钻到钱眼里的妈,都不会放弃刘玉芳这个白捡的媳妇儿,让他娶周玉英。
周玉英嘴上和他甜言蜜语,温致远很清楚,到了动真格,他们要是真结婚,她还是会要彩礼、“三转一响”、房子等。
反正这些,他不死也得揭一层皮。
江橘瑶要是看到了他们,一定会告诉刘玉芳。
刘玉芳告诉张秀梅,温致远越想越窒息……
周玉英不这么认为,她可不想温致远一边享受着刘玉芳,一边又和她暧昧不清,她迫切想要刘玉芳知道她的存在。
“致远,江橘瑶那个寡妇……是不是在点你呢?”
温致远一听,下面更小了。
“别胡说,这么隐蔽,她看不见。”
说着,他要提裤子。
周玉英,“既然这样,她走了,我们继续?”
继续个什么,小温致远已经痿了。
“不了,改日吧!”
周玉英也整理好裙子,拉住他,“你什么时候和她说?”
温致远,“玉英,你知道的,刘玉芳就是个家庭妇女,她不像你,没有独立人格。
我害怕一给她说,她寻死觅活,让我们在军队抬不起头。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找个机会,再给她说。”
周玉英信了。
两个人分开后,温致远回家,在门口看到江橘瑶和陶春燕说话。
温致远冲着两人点头,随后进家门。
陶春燕机敏,“我看你和温副团长一个方向来的,刚才你看见他了吗?”
江橘瑶摇头,“没有。”
顿了一顿,“不过,那个方向是扫盲班,玉芳今晚不上课,温副团长怎么会从哪儿回来呢?”
陶春燕没吱声。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见温致远从那边来了。
而且每次都是晚上。
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温致远和江橘瑶他们说完话便回家了,他有些心虚,害怕江橘瑶看到了他和周玉英告诉刘玉芳。
但刘玉芳待他很热情,也很尊敬,根本不像发现奸情的样子。
温致远就猜想,他极有可能多心,江橘瑶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们。
亦或者就算看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跟刘玉芳说。
毕竟这是他们夫妻的事,外人掺和进来,会里外不是人。
他当下挺胸抬头,胆子大了一些。
但温致远决定往后减少和周玉英见面的次数,这种事,毕竟见不得人,弄到军区,就不好了。
面对他的疏远,周玉英质问他,“你是不是打算不离婚,就这样,享齐人之福了?”
温致远摇头,“不不不,我没有,我一直想着找机会跟她说。
回头我给我妈打个电话问问,看她是不是最近生病了,要是的话,就让刘玉芳回去伺候她。
她一回去,我就不让她随军了。
对了,我很快要调去东北,到时候,你跟我过去。
我们俩就在外面过自己的小日子。”
周玉英,“这……可以吗?”
温致远,“怎么不可以,到了东北,我虽然是副职,但团长不去那儿,跟正的一样。”
周玉英趴在他怀里,“可我,还是想要结婚证。”
温致远短暂思忖,“这个也没问题,回头我回老家,骗刘玉芳,和她说办个假离婚。”
周玉英,“往后,她待在老家照顾你的孩子和老妈,我们俩在外面……”说着,她捶了温致远一下,“致远,你真坏!你怎么忍心,她可是跟着你一起长大的!”
“谁让我爱的是你,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
说着,温致远抓起周玉英胖乎乎的小手,亲了又亲。
“我给了刘玉芳小楠楠,她后半辈子有依靠,没有对不起她。
反倒是我们,到了那边,你得给我生个胖小子,和你一样胖。”
周玉英点头,“比我还胖,行了吧!”
温致远点头。
……
张秀梅被遣回去之后,心里郁闷。
她又是个闲不住的人,在老家待腻歪了,便去王家村看望张秀娥。
张秀娥看到她过来很震惊,“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跟着儿子到冀北享福去了吗?”
“快别说了,”说着,张秀梅将给张秀娥买的点心放到桌上,一屁股坐下,端起张秀娥给倒的水喝了整整两碗,“被我们家那个窝囊废儿媳妇儿设计撵回来了。”
张秀娥,“怎么可能?你拿捏刘玉芳那个丫头还不是手拿把掐,以前在你们家,你让她趴在地上吃糖鸡屎她都不敢啃一声。
吃后,我问她甜不甜,她笑着说‘甜’。
现在怎么翅膀硬了,敢和你对着干了?”
“她是不敢,但奈何她走了狗屎运,和首长夫人、政委太太走得近。
她们三个姐姐妹妹的,亲的好似一个人,八成就是她们给刘玉芳说的计谋,让她自己打自己,然后诬陷我。”
听到首长夫人,张秀娥心一咯噔。
她姐说的这位该不会就是江橘瑶那个贱人吧?
可是后来一想,怎么可能,哪有那么巧?!
张秀娥慨叹一声,“致远怎么说,他也让你来?”
张秀梅一说儿子,不由得泪水涟涟,“我们温家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个有本事的儿子,怎么可能连累他。
家属委员会的人一过去,他们还没有张口,我就主动要求回来了。”
说着,张秀梅转身四下里看,“秀娥,你儿媳妇儿呢?大姨来了,害羞呢,怎么一直不见人。”
张秀娥,“嗨,什么儿媳妇儿,她早改嫁了。
离得远,我没有通知你,省的你破费。”
张秀梅,“她嫁给谁了,你们王家村的?”
张秀娥,“不是,她飞上枝头变凤凰,才是真的走了狗屎运。
嫁给首长了,挺大的一个官!”
张秀梅一听起身,“她叫什么名字?”
张秀娥,“江橘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