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致命的是,我启动了“生态绞杀”计划。
星点应用商店宣布,将对所有与微微软、谷谷妹、家谷文、G普S有深度合作的应用进行限流,并优先推荐基于星点原生架构开发的应用。
一夜之间,数万个热门应用紧急发布更新,声明与这些公司划清界限。家谷文的智能手表,因无法接入星点系统的健康云平台,销量应声下滑90%。
温水早已沸腾,青蛙们终于意识到危险,却发现四肢早已被牢牢束缚。微微软cEo在紧急财报会议上声音嘶哑:“我们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技术和市场围剿。”
谷谷妹创始人则公开哀叹:“星点系统不是在竞争,是在重构整个互联网生态。”
收网的时刻,到了。
被资本维系支撑微微软、谷谷妹、家谷文、G普S终于断崖式下跌了,这些加起来市值已经高达十多万亿的公司,成为了垃圾股。
我站在凰飞扬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玻璃映出我平静无波的脸,只有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这场精心策划的“生态绞杀”,从技术壁垒的构建,到应用生态的重塑,每一步都精准如棋局落子。
微微软们就像棋盘上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大龙,如今却被我这手看似温和的“小目”引入了绝境,四周的气早已被悄然收紧,再无挣扎的余地。
投资管理部总经理常立拿着最新的报告说:“最新数据,微微软的股价在盘后交易中再次暴跌15%,谷谷妹的核心广告业务收入预计环比下滑40%,家谷文的智能硬件库存积压已经超过百万台,G普S的民用导航用户流失率突破了60%。”
我缓缓转过身,“意料之中。”我的声音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当一个时代的基础设施被彻底颠覆,依附其上的巨轮,无论曾经多么庞大,都难逃触礁沉没的命运。”
常立拿着另一份文件:“这是‘清算小组’刚刚传来的报告,几家公司的核心技术团队,已有超过三成的骨干成员提交了辞呈,希望能加入星点研究院。还有,多家国际主权基金表示,愿意以战略投资者的身份,参与我们下一阶段的全球布局。”
我望向窗外天边那抹初升的朝霞。“告诉‘清算小组’,对于那些真正有才华、有远见的技术人员,我们敞开大门。我们要的是能和我们一起,在星际中开辟新航道的舵手。”
“至于那些基金,让他们等着。现在,是我们定义规则的时候,而不是让资本来定义我们。”
早晨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我的身上,仿佛为我镀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
收网,不仅仅是为了摧毁旧的秩序,更是为了在废墟之上,建立起一个真正由技术驱动、由创新引领的全新生态。
我这手“小目”,落下的不仅仅是一颗棋子,更是一个属于星点的,全新时代的序章。
那些温水,曾经沸腾的温水,终将冷却,而在这片清澈的新水域中,将有更强大的生命,破土而出。
瑞飞投资、长扬投资、惠众投资、普长投资,合计动用1.2365万亿鹰币资金,经过6个多月的操作,除去税费,净赚8.633万亿鹰币。
周末,爷爷奶奶在家,公公婆婆也来了,还有两位客人,一个是卫爷爷,一个就是卫瑶。”
我回到房间,取出一个围棋棋盘,回到客厅,把棋盘送给了卫爷爷。
卫爷爷打开包装盒,就是黄黄的面板,面板上,啥也没有,卫爷爷问:“这个棋盘有什么妙用?”
我说:“这是一块用‘黄侔蒸梨’料粉碎后制成的棋盘,通电后,盘面就显示出来了。”我示范给他看,继续说:“这盘面是智能化的,可以选择,这是围棋,这是象棋、这是国际象棋,棋子可以是虚拟的,也可以是你喜欢的实物。”
卫爷爷连说:“谢谢。”“又继续说,能不能用普通的料制作棋盘?这样推广起来更快。”
卫瑶插话说:“能折叠随身带不更妙吗?”
我笑着说:“都有的,会批量生产。”
卫爷爷说:“要优先满足我们棋协,我先预定了。”
这时,大姑领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进来说:“阳名,这是你的粉丝,专门来找你的,叫文琪,是文总的小女儿。”
小女孩一下子脸就红了,一旁的卫瑶眼光不善地打量着文琪,文琪似乎感觉到了这眼光,抬起头狠狠地瞪了回去。
文琪说:“阳子哥,你给我讲讲棋吧,你的十连胜我都看了,我就想听听你当时怎么想的,我感觉你就像什么都没想一样。”
卫瑶说:“小屁孩,姐姐也想听呢。”
大姑说:“去去去,你们换地方,大人有事。”
我领她们去我房间。我们走后,大姑对我爹说:“你儿情关重重,关山难度啊。看你怎么办。”
我爹说:“操心那么多干嘛?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准备把投影打开,卫瑶说:“那么麻烦干嘛,就棋盘上讲嘛。”
我只好把棋盘往桌上一摆,文琪立刻凑到桌边说:“阳子哥,要不从第一盘讲?十局的谱,我这儿都有。”
我说:“不需要,我脑中都存着。”
卫瑶说:“这么牛,每一手都记着?”
“这很难吗?”
“这不难吗?”文琪很惊讶。
我说:“其实这十盘棋没什么好讲的,不值一提。”
卫瑶说:“哦,这么谦虚?”
“不是我谦虚,说棋,先说人,这十个棋手,个个不凡,计算能力也算出类拔萃,但人品也决定棋的高度,所以,可以讲的并不多。”
“就说开局的金敏洙吧,运算能力超群,但小心思多,成就也就那样吧。也许未来还不及佐藤健太。”
“要说可以讲的棋,似福这局可以说说,你们看这里,黑棋看似吃住三子,其实气很紧。我把他算得明明白白的,白棋可以利用这个断点。黑棋怎么行棋都是一个字:输。”
这时,我妈端着水果进来,看了一圈,出去了。
卫瑶说:“那个仇熏玄那么恶心,你怎么扛过来的?我看你当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