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宾馆的房间里,于文东赤身露体躺在床上,刚才意犹未尽的发泄,此时已经让他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真的老了,现在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下来,彻底服软了。本来想,还像以前一样,叱咤风云,纵横沃野,肆意驰骋,可是,现在根本就不行了。
前段时间,和吕老板在省城一个豪华洗浴中心,吕老板给自己找了两个小姐。两个小姐倒是很乖,很懂事,让咋样就咋样,可是不争气啊,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又是抚摸,又是轻揉,但是,就是站不起来了。
最后,还是其中一个有经验的小姐,用了特殊的办法,这才算完事儿。别瞎心思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指喝酒喝吐了,所以说,喝酒对身体不好,您说是不是啊!!!
看着张雪狠呆呆的样子,于文东没有马上说什么,坐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脸色阴冷,一字一句的说:“别以为你跟杜建林那小子的事儿我不知道,在绿山县没有能够逃脱了我的人。”
是的,虽然,张雪刚才跟自己放狠话,但是,毕竟快六十岁的人了,什么风浪他没见识过啊,一个臭女人,还敢反天了不成。
张雪虽然内心很害怕,尤其是于文东刚才提到了杜建林的面子,她心里一紧,但是,她知道,此时她不能退缩。如果,一退缩,他又会变本加厉的霸占着自己,将永无出头之日。于是她咬紧牙关,目露寒光:
“姓于的,你少拿别人吓唬我,自从我决定跟你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了,我就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你可以去伤害别人,也可以去报复我家人,但是,我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你的威胁吗?你是不是老得大脑迟钝了!”
说着,又补了两个词:“老不死的!傻逼!”
一听那个柔弱的像个小猫似的女人,竟然敢当面这样骂自己,于文东顿时火冒三丈,两眼冒火,就要下床暴打一顿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就在他要下床时,只见张雪突然站起来即开房门,大声说道:“姓于的,你他妈的是不是以为我和你开玩笑呢,我现在就喊人!”
一见这女人来真的了,于文东也不傻,立马坐回床上,顿时换上笑脸,“宝贝儿,你这是干嘛,快关上门,我不动,我不动,有话咱俩好好说。”
但是,张雪也只是把门关的小一点而已,并没有全部关上,继续站在门口,怒目圆睁,“我再说一遍,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呢,甚至我把遗书都安排好了,你弄不是死我,我就把你送进监狱里,让你颜面尽失,高光一辈子,最后监狱里度过晚年,声名狼藉。你弄死我,也可以,我死了,你的名声依然会遗臭万年……”
看着张雪冷冰冰的一字一句的话,于文东从没有过的一阵冷意来袭,顿时紧张起来了。
他想下床,抱住张雪,先安抚一下她的情绪,但是他不敢,他怕她突然开门大喊大叫,那就坏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劝慰道:“张雪,你看你,当初是我冲动了,那不是我也道歉和补偿了吗!你看,你这个副乡长,我冒着风险给你提拔的,为了这件事儿,县里有多少人去市里,甚至去省里告我,我这不是都默默的忍受下来了吗。”
看见张雪对这些话根本无动于衷,他又说道:“张雪,你也得讲讲良心吧,这些年,我对你咋样?是的,我承认我缠着你,可是,那是不是我喜欢你,我爱你,才会有的行为。”
于文东说:“你把门先关上,别让别人真的听到咱俩说话,那样对谁都不好。”
张雪也觉得应该先把门关上,刚才有人路过时,还特意往里面看了好几眼。于是她关上门,坐在离于文东稍远的一把椅子里。
于文东发现还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重重呼吸了一口气,稍微放松下来。看了一会儿张雪,他突然问道:“你和姓杜的那小子是不是已经背着我睡了?”
一听这话,张雪火了,她并不知道这是于文东在试探她和杜建林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但是内心告诉她,不用怕他,什么也不告诉他!
“于文东,你要点脸好不好,我和杜县长是纯粹的工作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你要是再这样胡乱造谣,明天我就去市委反映你诬蔑同志的行为。”
一看这个女人又急眼了,于文东自知不能再谈这个话题了,况且,这件事儿自己并没有可靠的把柄。只是一个下属说,无意中看见新来的杜副县长去了张雪的亲戚家,张雪也去了,而后,具体发生了什么,当然谁也不清楚,也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也都不知道。
“行,这件事,我以后可以不再提了。那么,宝贝儿,你告诉我,今天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听你说说,宝贝儿……”
于文东决定以退为守,他还是懂得孰轻孰重的,不会因小失大。
张雪想了想,“于文东,你说,你是不是想这样占有我一辈子,让我一辈子当你的行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用负担一份责任,还不能影响你一星半点?”
于文东无话可说,虽然他嘴上不承认,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啊!而且,也正在发生着,他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文东,可能你身边会有这样的女人,但是我告诉你,我不是,她们对你有利可图,而我,没有,我既不贪恋你的权势,更不稀罕你的钱财,所以,我不怕你,我刚和你翻脸,也不可能被你控制一辈子,大不了就同归于尽。”张雪一字一句的说。
于文东此时真真切切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决绝之心,那眼睛根本就不瞅自己,而且是带着不惧生死的决心,吐出的每一个字。
此刻再继续强硬,只能鸡飞蛋打,他不傻,于是讨好的安慰道:“宝贝儿,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不是想以后断了你和我之间的那种关系?而后,你要处对象结婚?那个人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张雪侧过脸,看了一眼他,“于文东,我和你今天必须得有个了断,另外,一个是我现在还没有对象呢,就是有也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于文东思考半天,从心里讲,他真的有点儿舍不得张雪这个女人,确实好,舒服,但是,如果不和她分开,这个女人要真的搞得满城风雨,那是绝对不行的,天下女人多的是,反正老子也玩过你好几年了,不过,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宝贝儿,我怎么可能不顾及你以后的幸福呢,我是爱你的,为了你以后的幸福,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再不找你了,不过,今晚,你就别走了,再陪我最后一晚,从此不再有任何纠葛!”
说实话,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对“发生关系”并不是有多么的重视,而且,今天她的主要目的就是希望彻底了断和于文东的纠缠。至于再多做一次、两次,倒也无所谓,毕竟也不是没睡过,何止睡过,多少种花样没做过啊……
最后,谈妥:过了今天,俩人谁也不再影响对方,也不再提及对方和他们之间发生的任何事情。后半夜,张雪就回去,她不想等到天亮了,再走,小县城,熟人太多,不行。
“交易”谈好,于文东走过来,把张雪拽到床上,半推半就,一番最后的“爱情”释放着彼此不同的感受。
当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一头凌乱的张雪刚一走出房间,就看见了心爱的人———杜建林……
而后就是那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宝贝儿,把门带上……”
自那以后,杜建林没有单独见过她,无论她怎么要求,他都是执意不再理她。
她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过段日子,她一定会有机会向他解释清楚这一切,无论杜建林原谅不原谅她,她都要说清楚。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她突然听说——杜副县长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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