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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变神子》第五章
传球！传啊！叶风在篮球场上大喊，粉色长发扎成高马尾，随他的跑动在脑后跳跃。那双狐狸耳朵被运动发带压住，尾巴则小心翼翼地塞在特制运动裤里——裤腰加宽，后腰处有个隐蔽的小开口。
李强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球传了过来。叶风接球转身，一个漂亮的跳投——球划出完美弧线，空心入网。
好球！队友们欢呼，场边围观的女孩子们则发出一阵尖叫。
叶风撩头发的动作太优雅了！
投篮时那个踮脚！awsl！
连汗都流得这么唯美！
叶风嘴角抽搐，用护腕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是他以前的标准动作，现在却被解读成。他粗鲁地掀起衣角抹脸，露出半截白皙的腰肢，又引来一阵更夸张的尖叫。
叶风烦躁地抓乱头发，我特么就是在擦汗！
李强拍拍他的肩：兄弟，接受现实吧。你现在就算挖鼻孔，她们也会说好可爱
比赛继续，叶风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确实变了。爆发力不如从前，但柔韧性和平衡感出奇地好。一个假动作后，他轻松绕过防守，上篮得分。落地时尾巴不自觉地伸出来保持平衡，像根粉色的天线。
叶风！裁判吹哨，你裤子后面...
叶风慌忙把尾巴塞回去，但已经晚了。场边手机相机齐刷刷地对准他，闪光灯亮成一片。
那个尾巴！会动！
天啊！太还原了吧！
是装了机械装置吗？
叶风黑着脸走向替补席：不打了。
回到宿舍，叶风把运动包重重摔在地上，尾巴终于获得自由，不高兴地甩动着。
又怎么了？陈明从手机游戏中抬头，比赛输了？
赢了。叶风抓起水壶灌了一大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颈，但那些女生...我做什么她们都大惊小怪！
王磊推了推眼镜：从社会学角度看，这是典型的性别认知偏差。同样的行为，放在男性身上被认为是粗鲁，放在女性身上就被解读为可爱。
我才不是女性！叶风炸毛了，字面意义上的——尾巴蓬松了一倍，我只是...包装变了！
张浩突然嘿嘿笑起来：包装变了？兄弟，你现在可是全校最受欢迎的。知道论坛上你的应援团有多少人了吗？三千五！
什么应援团？！叶风扑向张浩，想抢他手机，结果被自己尾巴绊了一下，整个人栽进张浩怀里。这个姿势在外人看来，活脱脱就是投怀送抱。
宿舍门恰好在此时打开，林雨晴拿着几份文件站在门口，挑了挑眉：打扰了？
叶风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尾巴尴尬地卷在腰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林雨晴抿嘴一笑：动漫社下周有个cosplay交流会，希望你能参加。她递过一张海报，作为特邀嘉宾。
叶风扫了一眼海报，上面赫然印着他的照片——粉色长发，狐狸耳朵竖起，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配文是：真实版八重神子！校草叶风惊艳亮相！
我不去。叶风把海报扔回去，我不是cosplayer。
但你是最完美的案例，林雨晴不退让，基因改造与角色扮演的完美结合。科学界和动漫圈都会为之疯狂。
我说了，不去！叶风提高音量，耳朵因激动而抖动。
林雨晴耸耸肩：随你便。不过...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叶风的尾巴，你迟早需要专业人士帮你处理那些...新增部件。
她离开后，宿舍陷入沉默。叶风烦躁地抓挠耳朵根部——那里总是发痒。
她说的有道理，王磊突然说，你的尾巴需要定期护理。狐狸会自己舔毛，但你的身体结构...
闭嘴！叶风抓起枕头砸过去，但力道轻飘飘的，在旁人看来更像是撒娇。
晚饭时间，四人来到食堂。叶风端着餐盘，习惯性地要了双份红烧肉和辣椒炒肉——他以前的最爱。但今天，当闻到鱼香肉丝的香气时，他的耳朵突然竖起，尾巴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呃...换那个。叶风指了指鱼香肉丝。
打饭阿姨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叶风同学改口味了？
要你管！叶风凶巴巴地说，但配上那张八重神子的脸和抖动的耳朵，效果毫无威慑力。
端着餐盘转身时，他撞见了苏婉。文学系女生独自坐在角落，面前摊开一本书。叶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暗恋苏婉两年了，但从未鼓起勇气表白。
要...要过去吗？陈明小声问。
叶风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他们走向苏婉的桌子。
这里有人吗？叶风问，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些——纯粹是因为紧张。
苏婉抬头，看到叶风时眼睛微微睁大：叶...叶风？她的目光扫过叶风的狐狸耳朵和尾巴，哦，没人，请坐。
叶风笨拙地坐下，尾巴不小心扫到了苏婉的手腕。
啊，对不起！他慌忙道歉，想把尾巴收回来，结果反而把一杯水碰倒了。
没关系。苏婉微笑着递过纸巾。奇怪的是，她看起来并不反感叶风的新形象，甚至...有些好奇？
你的耳朵...她犹豫着问，是真的吗？
叶风僵住了。说实话？还是继续伪装？
是高科技产品，陈明及时救场，仿生学什么的，能根据情绪动。
苏婉点点头，似乎不太相信但也没追问。她的目光落在叶风餐盘里的鱼香肉丝上：我记得你以前不吃鱼的。
换换口味。叶风低头扒饭，耳朵却因苏婉记得他的饮食习惯而愉快地抖动。
你现在...还打篮球吗？苏婉问。
打！当然打！叶风急切地证明自己没变，下周还有场比赛，你要来看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邀请暗恋对象看自己比赛是以前的叶风会做的事，但现在...他看起来像个女扮男装的变态。
出乎意料的是，苏婉点了点头：好啊。
叶风的尾巴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把旁边张浩的筷子打飞了。
控制一下你的情绪指示器张浩嘀咕着捡起筷子。
饭后，叶风独自去小卖部买饮料。回宿舍的路上，他听到树丛后传来熟悉的嗓音——是篮球队的几个替补队员。
叶风现在就是个笑话，一个声音说，整天顶着那对耳朵尾巴招摇过市。
听说他还去女厕所了？另一个声音嗤笑。
谁知道呢，半男不女的...
叶风站在原地，拳头攥紧。以前遇到这种事，他会直接冲过去干架。但现在...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手腕，估计连对方一拳都接不住。
正当他犹豫时，尾巴突然自己动了——猛地扫过旁边的灌木丛，发出沙沙声响。
谁在那里？树丛后的人警觉地问。
叶风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出来：
那几个队员看到他，表情瞬间僵硬。领头的赵勇强装镇定：哟，叶...学姐。
学姐你大爷！叶风一拳挥过去，但动作比原来慢了许多，被对方轻松躲开。
火气这么大？赵勇嘲笑，更年期提前了？
叶风气得耳朵贴向脑后，尾巴炸毛。他正准备再冲上去，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真有出息。
是苏婉。她抱着几本书站在路灯下，目光冰冷。
我们没欺负她，赵勇辩解，只是...讨论篮球。
是吗？苏婉走近，出乎意料地挽住叶风的手臂，那讨论完了吗？我和我男朋友要回宿舍了。
男朋友？！叶风的大脑当场宕机，耳朵竖得笔直。
赵勇几人悻悻离开后，苏婉立刻松开手，脸微微发红：抱歉，情急之下...
没、没关系！叶风结结巴巴地说，尾巴不自觉地缠上苏婉的手腕，又赶紧松开，啊！对不起！它有自己的想法！
苏婉轻笑出声：很可爱。她犹豫了一下，刚才那些人...经常这样吗？
叶风耸耸肩：习惯了。他顿了顿，不过...谢谢。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小路上，影子在路灯下长长短短。叶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现在的他，还有资格追求苏婉吗？
其实...苏婉突然开口，我一直想告诉你...
叶风的心提到嗓子眼。
你的新造型...很适合你。苏婉微笑着说，更有...生命力了。
叶风不知该哭还是笑。他想要的是之类的评价，而不是...
回到宿舍，叶风把苏婉的话告诉了室友们。
这不明摆着吗？张浩一拍大腿，她喜欢你！
喜欢现在的我？叶风指着自己的狐狸耳朵，还是以前的我？
有区别吗？陈明反问，你不还是你吗？
叶风沉默了。是啊，内心深处，他依然是那个叶风。只是世界看他的方式变了...
第二天清晨，叶风被一阵异样感惊醒。他的尾巴不知何时挣脱了睡裤的束缚，正愉快地摇晃着拍打床单。更糟的是，耳朵痒得厉害，他忍不住抓挠，结果掉下来一撮粉色毛发。
卧槽！我掉毛了？！叶风惊恐地看着手中的毛发。
王磊立刻从床上弹起来：季节性换毛！狐狸一年换两次毛！
我不是真的狐狸！叶风抓狂道，但随即又抓下一撮毛，该死...怎么办？
定期梳理，王磊翻出一把梳子，防止打结和过度掉毛。
于是，叶风不得不坐在椅子上，让王磊帮他梳理尾巴。梳齿划过蓬松的毛发时，一种奇怪的舒适感从尾椎窜上脊背，让他不自觉地发出呼噜声。
天啊，太可爱了...张浩举着手机录像。
删掉！叶风想抢手机，却被王磊按住。
别动，还没梳完。
梳完毛后，叶风的尾巴蓬松了一倍不止，像朵粉色的云彩挂在身后。他尝试着控制它摆动——经过几周练习，他已经能基本控制这个新器官了，虽然情绪激动时还是会失控。
至少不会再打翻东西了。叶风自我安慰道。
上课路上，他们遇到了林雨晴。动漫社社长看到叶风精心梳理过的尾巴，眼睛一亮：考虑过漂染吗？尖端加点紫色会很惊艳。
不考虑！叶风把尾巴藏到身后。
林雨晴不以为意：对了，下周的cosplay交流会，我们请了京都大学的生物基因学教授。他专门研究跨物种基因编辑。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叶风，也许能帮你...了解自己。
叶风犹豫了。如果真的有人能解释他身上发生的事...
我会考虑的。他终于说。
林雨晴满意地笑了，递给他一张名片：随时联系我。
课堂上，叶风发现自己的笔记变得工整了许多——字迹依然是他自己的，但排列整齐，还多了些花边装饰。更奇怪的是，他完全不记得什么时候养成了这种习惯。
下课铃响，他收拾笔记本时，一张纸条从里面飘出来。上面画着一只简笔小狐狸，旁边写着：你还是你，只是更特别了。——苏婉
叶风的心跳加速，耳朵愉快地转动着。也许...这些变化不全是坏事？
他摸了摸头顶的狐狸耳朵，第一次感到它们确实属于自己——不是装饰，不是负担，而是叶风新的一部分。
尾巴轻轻缠上他的手腕，像是在赞同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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