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什么事情在发生,而我必须小心应对。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然后转身对着杰宁陆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杰宁陆微微一笑,说道:“这是一个惊喜,也是一个机会。我们坐下来谈吧,也许你会感兴趣的。”我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疑虑,但同时也充满了期待。
我装作十分意外的向他们打招呼,说道:“大哥!兄弟!你们怎么也在?”接着,我转向杰宁陆,不满地说道:“陆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把我大哥和兄弟找来,也不说一声。怎么?这是要对我三堂会审啊?哈哈哈!”我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挑衅。现在的人谁都听得出我话语中的不爽,但是他们人多势众,再加上庄园里全都是他们的人,自然也没有将我的不爽放在眼里。况且,我单刀赴会,这种胆量自然带着对他们的轻视。我虽然孤身一人,但气势上却丝毫不输给他们。我目光如炬,扫视着每一个人,仿佛在说:“尽管放马过来吧,我何惧之有?”我的态度激起了他们心中的怒火,但他们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我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下一步动作,心中早已做好了各种准备。无论他们想玩什么花样,我都能应对自如。这种自信源于我对自身实力的绝对信任,也源于我对局势的精准把握。在这个充满危险的庄园里,我就像一只孤独的狼,虽然身处险境,但却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我选了一张硬座椅子坐下。之所以选择硬座,是因为在危机四伏的庄园中,它能让我保持警觉,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周围的人全都看着我,而我却在默默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就在此刻,陆噶那双冷峻的眼睛锁定了我,他那沉稳如山的姿态似乎在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愠怒。他冷冷地注视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你既然还认我这个大哥,那么你应该清楚,当你决定前往缅老边境时,我给你打电话的意图是什么。你竟然把陆康交给了华国警方,这无疑是将他推向绝路啊!”面对陆噶的质问,我心中自然清楚他的意思。但我有没有必要一定要按照他的意愿行事呢?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我微微扬起嘴角,依旧用带着笑意的语气回应他:“大哥,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能力了?我怎么可能有本事将陆康交给华国警方呢?陆康被抓的时候,我还迷失在缅老的丛林中,四处摸索呢。这件事,陆先生可以为我作证。不信的话,你可以亲自问问杰宁陆先生!”说着,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陆先生,他微微点头,似乎在默认我的说辞。陆噶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又转向陆先生,眼神中充满了疑虑和不安。而我则继续保持着微笑,心中却暗自庆幸自己巧妙地化解了这场突如其来的质问。
杰宁陆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如此迅速地将黑锅推给他。他眉头紧锁,脸上浮现出无奈与不悦交织的神情。他并不想替我作证,毕竟这会让他陷入更加复杂的局面。然而,就时间线而言,我的确是在一天之后才出现在陆康的藏身之处,这一点他在卫星监控画面中看得一清二楚。无奈之下,杰宁陆只能不情愿地点点头,表示认可。但他随即又抛出一个新的问题,试图转移焦点。
“我派去负责解救陆康的一支雇佣军在距离陆康半天路程的山坳中遭遇伏击,全军覆没。” 杰宁陆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和质问,“连同前往接应的两架黑鹰直升机也被击毁。从现场遗留的子弹和弹壳来看,这显然是同一伙人所为。幽鬼!你敢说这与你无关吗?在那个地区,具备如此强大战斗力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我,仿佛想要从我脸上找出答案。而我,则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在快速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指控。
我眯着眼,紧紧地盯着杰宁陆,一字一句地说道:“按杰宁陆先生这么说!仅仅因为我具备这样的能力,就断定一定是我做的吗?难道就因为我能力强,就活该背这个黑锅?这究竟是什么道理?你的逻辑让我感到震惊和不解。这样看来,你这是铁了心要往我身上栽赃啊!真是让人心寒。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哦!对了,我差点忘了!这里不是警察局,你们也不是警察,自然不需要讲什么证据的!只需要你们说是就是了!因为现在掌握话语权的,是你们啊!” 我的声音逐渐提高,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似乎在告诉他们,我无法接受这种无端的指责和栽赃。
杰宁陆没有被我的胡搅蛮缠搞乱阵脚,反而镇定自若地说道:“据我的情报显示,华国的特警回国之后证实了一点。当时如果没有人帮助他们,他们不可能全身而退。而这伙帮助他们的人都是丛林作战的好手,其中一人更是有着惊人的战斗力,他仅凭一把狙击枪,就在关键时刻将两架黑鹰直升飞机击落,从而扭转了战局。而这个人和你一样,蒙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眸。幽鬼先生,你说!这个世界真有无巧不成书的事情发生吗?或者,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杰宁陆看着沉默不语的我,继续说道:“我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那些神秘人不仅救了华国的特警,还破坏了我们的计划。他们的存在,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所以,我必须弄清楚他们的身份和目的。”
我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懑,不禁冷笑道:“杰宁陆先生,我一直敬重你是一位有谋略、有远见的领导者。可如今,我不得不质疑你的决策和意图。你的计划究竟是什么?为何从未向我透露只言片语?此时此刻,你突然说出这些,是想表达什么?是试图暗示我就是那个神秘人吗?可我自问心中无愧,从未有背叛组织的举动。你刚才所说的这些关键信息,你究竟何时曾告知过我?我一直以为,你指派前去营救陆康的人,仅有我所在的这个小组。如今看来,显然并非如此,你竟还安排了其他人手。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否真的信任我?或许,在你眼中,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罢了。而且从刚才一进来到现在,你们的种种表现,无论是言语间的试探,还是态度上的冷漠,都让我终于明白,你们这是向我兴师问罪的啊?可你们有何证据?竟在毫无事实依据的情况下,妄图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的身上。既然如此,我也不愿再和你们多费唇舌了。我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向你们要人的。我朋友蚂蝗,他为了组织出生入死,如今却下落不明。你们将他带到哪里去了?他现在究竟是死是活?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坐在对面的那几位泰北商会的人。他们显然被我的话震慑到了,一个个脸色阴沉,却不敢与我直视。每个人都在我提到关键问题时,不由自主地瞥向一旁的杰宁陆,然后迅速低下头去,似乎在逃避什么。
陆噶听到这里,突然冷笑着说道:“这么说来,老弟你承认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我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我承认什么?老哥!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句话显然激怒了陆噶,他猛地站起来,瞪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质问:“如果不是你帮助那些华国的特警,陆康会被他们抓走吗?如果不是你破坏了杰宁陆先生的计划,又怎么有脸前来要人?”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火药味,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我依旧镇定地坐在那里,目光坚定地与陆噶对峙,心中却早已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应对。我知道,今天这场谈判绝不会轻易结束。
我像看白痴一样与陆噶对视,此刻我知道,我和陆噶此时已经翻脸了,因为他不成器的儿子陆康而翻脸。我冷笑着说道:“我骂你老糊涂了是一点没错!我来要人和陆康被抓走有联系吗?蚂蝗是我在清莱府认识的朋友,他救了我兄弟的命,我代我兄弟来要人,与你说的这些有什么联系?”陆噶却说道:“你不说这个还好,唐徕和你口中的这个蚂蝗都是华国的缉毒司的卧底,一个在我的身边,一个在白头翁的身边。你在白头翁手中救了蚂蝗,然后到我这里来的时候,又和唐徕接上了头,随后就和他们搅在一起,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也是华国的人!”
我和陆噶的争吵愈发激烈,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陆康的事就像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我们之间积累的矛盾。我心中清楚,陆噶之所以如此激动,不仅是因为他儿子的缘故,更因为他感受到了威胁,一种来自他无法掌控的力量的威胁。
我试图解释:“陆噶,你听我解释,我和蚂蝗的关系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我只是出于义气,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才来替我兄弟要人。至于唐徕,我确实和他有过接触,但那只是巧合,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陆噶却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他脸色铁青,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别再跟我装蒜了!你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可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白头翁那里?你又为什么会刚好救下蚂蝗?这一切太巧了,巧得让人无法相信。”
我感到一阵无奈和愤怒,我知道无论我如何解释,陆噶都不会轻易相信。我只能再次强调:“陆噶,我是清白的。我和你一样,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奋斗。我没有背叛你,也没有和华国的缉毒司有什么瓜葛。”
然而,陆噶的态度却愈发强硬:“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再相信你。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踏进这里一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知道,我们的合作关系已经彻底破裂了。我心中充满了遗憾和愤怒,但我也明白,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我必须尽快将蚂蝗救出来,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避免更大的麻烦。
我闻言怒极反笑:“哈哈哈!陆噶,你不去写小说或者做编剧都可惜了!这样的桥段你都想得出来,我是佩服至极啊!可是,你们所说的这些请拿出证据来,不然就不要凭着你们的主观臆断来栽赃给我!再说了,你们有人能证明蚂蝗就是华国缉毒司的卧底吗?况且,即使他是又怎么样?他是卧底就能证明我也是吗?那我和你们在座的各位都有交往,为什么各位不将我也看成和你们一样?”
我继续狡辩着,虽然陆噶他们对蚂蝗的身份已经掌握,但是他们想要对我的身份提出质疑,我是打死也不会认的。也许我脑子里那段陈年的记忆,能证明我曾经是华国的卧底,但是那只是曾经,曾经的我已经死了,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我。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充满了愤怒与无奈。这一切的指控仿佛是一场无稽之谈,而我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如此执着于将我与蚂蝗联系起来,仅仅因为我们曾经有过交往吗?我的过去确实复杂,但那并不能成为他们随意揣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