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闫埠贵都快吓哭了,拉着牛广民哀求道:“您得给我想想办法,要不然我怕等不到你回来啊!”
闫埠贵可不傻,他刚刚听牛广民说了,许大茂、易忠海、刘海忠已经买了那个雷击木的护身符,棒梗虽然在蹲大狱,可人家因祸得福,在里面邪修不敢动他。
现在就自己和贾张氏、秦淮茹最好收拾,三分之一的概率闫埠贵根本不敢赌。
何况那个邪修已经对闫家动手了,保不齐人家手懒,还是拿自己开刀,那岂不是等于给别人挡了灾?
别说闫埠贵,就是闫解放和阎解旷也感觉自己后背直发凉,总感觉有个人时时刻刻在盯着他们。
牛广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见闫埠贵已经吓傻了,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儿不太好办,不过我也不能看着你被那个邪修祸害。
这样,你要想保你全家平安,可以在我这里请个护身符,先把你这个事主保住。
然后我再给你家布置一个【护宅大阵】,有了这些准备,那个邪修最起码在我回来之前没法动你们家了。”
闫埠贵一寻思,这样也行,只要邪修不动自己家,其他人怎么样他可不会去管。
于是闫埠贵点点头说道:“牛大师,那就有劳您了,那您看这个请护身符和布置【护宅大阵】需要多少钱?”
牛广民见闫埠贵问到了关键问题,心中暗道:“这个姓闫虽然怕了,但他本来就穷的叮当响,还是个好算计的性子,我倒是不能要的太狠。
好在他还有三个儿子一个闺女,只要把他们牵扯进来,在他们家身上也能有些赚头。”
想到这里,牛广民严肃的说道:“老闫,别总跟我提钱,那些钱不是给我的,而是为了帮你们斩断因果。
这次你们家的因果太大,所以你就掏三百块钱吧!”
“三百!”
闫埠贵吓的声音都变了。
要知道这么多年他闫埠贵省吃俭用,加上起早贪黑的捡破烂儿,也不过攒了不到四百块钱,之前买【五帝钱】的时候花了不少,这会儿满打满算手里也就三百出头。
可是牛广民一张嘴就要三百块,这等于是把闫埠贵家底儿给掏了啊!
牛广民一看闫埠贵那样子就知道自己要多了,不过干他这行可没有讲价那一说,所以要想让闫埠贵心甘情愿的出钱,就得另外想办法了。
“老闫啊!”牛大师意味深长的说道:“不是我要的多,而是你家这个情况太复杂。
你看你们家不像大茂、老易和老刘他们,大茂和老易没儿没女,只要保住自己就行,老刘虽然有仨儿子,可他儿子都不在身边,也牵扯不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可你不一样,你这一大家子六七口人,那可都是你的软肋,邪修肯定得先盯着你祸害。
你说你们家这么多人,谁出了事儿你能受得了?”
闫解放和阎解旷一听那个邪修还会来害自己,吓的赶紧说道:“爸,牛大师说的对,咱们家人口多,您可不能光顾着钱不顾人啊!”
听这哥俩一说话,闫埠贵倒是计上心来。
既然这三百块钱是保自己一大家子的,那这个钱肯定不能光自己出,闫解成、闫解放、阎解旷、闫解娣也得出钱。
这么一算的话,三百块钱分成五份儿,岂不是自己只要掏六十块钱就行了。
六十块钱跟三百块钱一比,闫埠贵顿时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牛大师,这事儿就按您说的办,您看什么时候能帮我把这件事儿解决了?”
牛广民暗自松了口气,心道:“这个老抠儿总算是进套儿了,不过看他这个样子怕是拿不出多少钱了,以后我还得从许大茂、易忠海这俩人身上下手才行。”
打定主意,牛广民说道:“护身符和布置【护宅大阵】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得先回去准备准备,后天上午我再过来,到时候把护身符给你,再给你家布置【护宅大阵】。
对了,麻烦你告诉其他人一声,就说邪修来报仇了,让他们小心些,如果有什么需求也可以后天上午来见我!”
牛广民之所以说要后天再来,就是为了给闫埠贵留出足够的时间筹钱,而且中间只隔了一天,也让闫埠贵没时间仔细思考。
至于让闫埠贵通知其他人,那就是人家牛大师撒的网了,这把搞好了又是一笔不少的收入。
送走了牛广民,闫埠贵当即跟闫解放和阎解旷说道:“你们俩都听到牛大师是怎么说的了吧?
现在咱们家面临的可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儿,那三百块钱必须全家一起出,你们哥俩一人六十,我拿六十,剩下一百二我去找你们大哥和小妹要。”
闫解放和阎解旷两人真不想掏这六十块钱,可一想到牛广民说的那么吓人,他们也打算花钱买个平安。
不过生在闫家,这哥俩早就养成了算计的性子,虽然同意出那六十块钱,但也跟闫埠贵讲起了条件。
“爸!”闫解放说道:“这个钱我和老三愿意出,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只拿自己的那份儿,大哥和小妹我们哥俩可不管。”
阎解旷也跟着说道:“二哥说的没错,这次我们俩算是替家里挡灾了,他们要是不出钱,您可别找我们俩要。”
“我知道了!”闫埠贵没好气的说道:“这事儿不用你们多说,要是你们大哥和小妹不愿意出钱,那这个钱我出还不行吗?”
闫解放和阎解旷可不管闫埠贵生不生气,只要不让自己多出钱就行。
他们两个从枕头里面抠出来六十块钱交给了闫埠贵,然后就躺床上装死去了。
闫埠贵拿着钱,冷着脸的出了门,他这是去找闫解成了。
只不过这次闫埠贵来的有些早,闫解成出去干活儿还没回来,虽然闫解成不在家,但王桂花倒也没把他这个老公公撵出去,而是让他在家里等着。
虽然说王桂花没给闫埠贵准备吃喝,可是他总算是能看看自己的小孙子,这对闫埠贵来说可比什么吃了蜜蜂屎都高兴。
日暮西山,闫解成也从外面回来了,只不过闫解成进屋看见自己的老爹,本来还笑呵呵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爸,您这次来又有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