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cyurs的动作决绝,他将衣服粗暴地卷成一团。
布料堵住了所有声音。
泠玉雪白纤细的双腿踢蹬抵抗,却像蜉蝣撼树,被压制住,动弹不得。力量悬殊得令人绝望。
“不行的…”
她想尖叫,声音却被吞噬。
当泠玉看到他,只有一个念头:
会死的!
泪水盈满眼眶,沿着鬓角滑落,没入金色的发丝。
她无力地摇着头,紫灰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惊惧与哀求,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小兽。
可肉已经在案板上,猎人怎会不挥刀?
她说不出话,只能用泪眼传递着祈求:
灵泉长期滋养的缘故,泠玉身体的柔韧性极佳。
否则,要承受如此健壮身躯,更是一场酷刑。
她的手指死死抓紧。
她无力地摇头。
然而,这娇弱的挣扎与哀求,听在cyurs耳中,反而成了最烈的催情剂。
他理智的弦早已崩断,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循最原始的本能,通过这种方式,烙上自己的印记,令她与赛得里克彻底隔绝。
那感觉强烈到麻痹了神经,十八年来所有刻骨的伤痕和阴暗的记忆,在这一刻似乎都被治愈。
连灵魂都被抚慰。
怀中温软的人,是上天对他不堪人生的眷顾吗?
与此同时,泠玉的怒火在积聚,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被强迫的屈辱,力量悬殊的压制。
“叮,检测到身体产生的极度怒气值,收录中…”
意识里,零号冰冷的机械音突兀响起。但她此刻无暇顾及。
许久后,他喘息着,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泠玉猛地偏头吐出嘴里的布料,仰起带着媚意和怒火的脸,紫灰色的眼眸像淬了火的琉璃。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声音因刚才的窒息和哭泣而沙哑,声调尖锐,
“莱特斯家族没有身败名裂,让你失望至极了是吗?”
她想起他上次的威胁,字句如刀,“这次又打算把视频发给谁?好达成你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cyurs的动作僵住,他撑起身,冰蓝色的眼眸仿佛燃起两簇幽火,:
“我只是想让你离他们远点!莱特斯也好赛得里克...这些人的手段不是你能想象的。”
“别摆出一副救世主的姿态!”
泠玉厉声打断他,胸口剧烈起伏,
“对我来说,你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加害者!”
这句话像匕首,刺穿了cyurs的伪装外壳。
他长睫低垂,遮住了翻涌的情绪,紧绷的下颌却泄露了他内心。
房间里只剩下交错的喘息声。
“如果..如果这次还不能让莱斯特家族完蛋,”她顿了顿,自嘲,
“你大可以把我从莱特斯家族建造的勒普大厦65楼丢下去。”
唇角勾起极尽讽刺的笑,语气冰凉:
“把我摔个稀碎,说不定,就恰好达到了你的目的,是吗?”
她的话揭露了他最不堪的一面。
他利用她的恐惧,却没有真正想过要将她置于死地,从未。
“我没有想过伤害你”。
“比起赛德里克,我更想让你看看我,他什么都有了。而我…”
未尽的话藏着他最深切的渴望。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终于,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
“对不起。”
他沉默地起身,拾起地上的黑色t恤套上,那精壮身躯上暴戾的气息消散了。
他回头深深地看了泠玉一眼,如同来时一样,敏捷地翻出窗户。
她气得捶床,这对混蛋兄弟把她房间当什么了!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着属于他的气息,以及床上凌乱的床铺、浓烈的味道,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
泠玉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陷进枕头。整整四个小时,她原本计划早早安枕的夜晚,就这样被肢解得七零八落。
赛得里克和cyurs。这对双生子连浪费她时间都展现着可恨的默契。
一个用不容拒绝的借口,将她困在复杂的公式和热烈缠绕中;另一个,则用更直接的暴力,蹂躏
她望着天花板,眼前交替浮现两张轮廓如出一辙的脸。是了,那相似的五官,眉眼间如镜像的痕迹,她心里早有答案。
只是这答案如此割裂,一个是被光环簇拥的天之骄子,从容游走于顶级赛车场;另一个却是满身伤痕的绑架犯,蛰伏在世界的暗面。
还有cyurs身上那道巨大的伤疤,横亘在紧实的胸口上。
那不仅仅是伤疤,更像一道界限,将本该同一的命运劈成了两半。
同样的起点,为何走向截然不同的命运?还有那伤疤从何而来?
然而疲惫如潮水,还没理清思绪,泠玉的眼皮已缓缓垂下,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