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秦歌一脚踢出,被废的玄机子,倒栽葱般,栽倒在江灵面前。
不得不说,这玄机子,的确强大!
哪怕秦歌现如今八千点的基础体魄,在‘西装暴徒’和《殊死一搏》的战力倍增叠加上,超过三万点的体魄战力,也难以将其诛杀!
甚至,还看穿了他‘异族刽子手’的动用前提条件。
只可惜,玄机子的消息,太落后了!
哪有他信息贴中,剧情提前悉知,来的更全面?
玄机子知道的消息,秦歌知道。
玄机子不知道的,秦歌也知道。
如今月神傍身,在无边无际的鬼蜮之中。
他说谁是异族,谁就是!
秦歌朝着目露血红之色的江灵,挑了挑下巴道,“看在你帮了林小瑾的份上,天师门的大仇,就由你自己来报吧!”
在得知玄机子奔赴云海市的一刹,秦歌在赶来的途中便是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庇护在天海市的气运之女们!
而方才进入鬼蜮的林小瑾,不是其实体,而是江灵以术法拓印的林小瑾幻象。
真正的林小瑾,压根什么都不知道,这会儿,估摸着已经在秦韵天成的运维区上班了。
若不然,吓到林小瑾的玄机子,这会儿,压根不可能这么大块!
“叛徒!”
“奸细!”
“内鬼!”
“我要你死!”
江灵抽剑,十息内,给玄机子捅了千八百个窟窿眼。
被废的玄机子,再没有那恐怖的恢复力,早已经气机断绝,死的不能再死!
“秦歌,我报仇了!”
“我终于亲手,替天师爷爷,替天师门的师兄弟们报仇了!”
“谢谢你,谢谢你!”
望着惨死的玄机子,江灵花枝乱颤,激动的泪如雨下。
她望向走过来的秦歌,带球撞人的撞到了他的怀里。
紧紧地环搂着秦歌的虎腰,抽泣地道,“要不是你,我根本杀不死已经与鬼物同流合污的玄机子!”
“要不是你,就算是师尊前来,我也只能眼睁睁望着玄机子和那长舌鬼物被封印,而无能为力!”
秦歌也没有阻拦,微微抬手,拍了拍江灵襦裙下,纤瘦的美背,轻声地道,“咱们算是互帮互助,互不相欠。”
“不,不一样!”江灵使劲地摇头,“我欠你的!”
“就算没有我,玄机子也不可能短时间内伤害到林小瑾,最多只是会让你安排的护卫,死伤一些!”
“我会报答你的!秦歌,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师尊她伤害你的!”
“陈远的死,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到你秦歌的头上来!”
秦歌低头,望着扁平的圆弧,忍着想要将手放在江灵胸口前,试探她是不是真心的冲动。
微微推开了怀里的江灵,秦歌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的道,“好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就不跟你闲聊了。”
江灵用手背擦拭着泪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秦歌道,“你还有什么事情?我帮你?”
秦歌笑着道,“我要去一趟乾元宗,听雪楼,还有那天剑冢,没办法,杀了他们宗门天骄,还灭了三宗的长老,总归得知晓一些人情世故,送他们宗门团聚的。”
江灵好看的嘴角,微微有些抽搐,“你管灭宗叫人情世故?”
“大差不差。”
秦歌拍了拍怀中的玉石,与月神一道,走向乔英子开来的越野车。
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屁股,江灵瞥了眼身旁被秦歌烧的连渣滓都不剩下的玄机子,暗暗地捏紧小拳道,“秦歌!你帮我复仇,对我恩重如山,可你同样伤害了我!”
“我江灵,有哪一点,比不得你身旁的莺莺燕燕?”
“早晚有一天,我江灵,会让你求之不得!”
秦歌帮忙镇杀玄机子,江灵很开心,喜不自禁,终于大仇得报。
可秦歌在她江灵主动投怀送抱时,没有丝毫的小动作,让她很不满!
她见到的!
见到秦歌这家伙,在有美女靠近时,总是会不经意的偷偷摸摸的占便宜。
或是手背蹭蹭,或是胳膊戳戳。
唯独,在面对她江灵时,本本分分的,没有丝毫的轻薄之心。
这让江灵,心中受到了无比巨大的伤害!
她只是长得幼态!
又不是年纪小!
占她便宜,又不会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秦歌这家伙,在害怕什么!?
……
在秦歌前往三宗斩草除根之际。
云海市,阮星柔的单身公寓内,苏夭夭气恼地道,“六师妹,你在磨磨蹭蹭什么?都说了要一道返回明月宗,你偏偏要回来拿东西,拿东西就拿东西,你都磨蹭半天了,再不走,估摸着师尊她都得下山了!”
秦欢欢望着浴室里面模糊的人影,呢喃的道,“浴室里面,不可能有秦歌的衣物吧?”
“六师姐,该不会是恋物癖,又犯了吧?”
龙凌音纳闷地道,“恋物癖?!”
洛璃没有解释,面容清冷地摇摇头,“星柔处秦歌的衣服,都被我搜刮送回了云鼎庄园。”
上官玉儿蹙着好看的眉头,“那六师妹在浴室里面干什么?”
“闹……闹肚子,呃……肚子难受,再等我一下下!”
浴室内,阮星柔背靠着光滑的瓷砖,目露痴迷之色的嗅着手中捧着的纯棉的浴巾!
在搪塞着屋外等候的五位师姐妹。
她心头冷笑,此次一去,危险重重。
说不准,就要被师尊困在明月宗,今后都不能下山!
秦歌是生是死,亦或者是被废去修为,她不清楚。
但若是,被关在明月宗一年半载。
她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
要是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犒劳自己一番。
她哪里舍得孤注一掷!?
嘶嘶——
阮星柔捧着浴巾,娇躯乱颤的再度深吸了一二三四六七口气。
她忍不住的讥诮,二师姐以为,她只是偷藏了秦歌的衣物?
笑死!
她浴巾也偷的好不好?
二师姐有张良计,她阮星柔有过墙梯!
就在阮星柔用浴巾,恨不得将自己缠绕成木乃伊之时,倏忽间,有淡淡地香气,自屋外,侵入浴室之中。
阮星柔气恼地一把扯开手中的浴巾,朝着浴室外,骂骂咧咧道,“你们谁没事干,在身上喷这么重的香水?疯了吧?!”
“是为师。”
有淡淡地清冷女声,传入浴室之中。
阮星柔手中的浴巾,应声坠落地面,她如坠冰窖的娇躯乱颤,呢喃出声,“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