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沐柠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想到还有一条狗要溜,浑身都没劲儿。
她有赖床的习惯,现在想多睡一会儿都是奢侈。
顶着鸡窝头下床洗漱,卧室门被狗爪子挠的“刺啦”响。
“草莓,小心我买块豆腐。”
草莓听到声音,对着门呜咽一声,表示不满。
突然有人敲门,南沐柠狠狠抓了一把头发走到玄关打开门,当看到一身矜贵之气的男人时,狰狞瞪着他,“傅总,你是不是闲的?”
草莓从妈妈身边走出房门,围着爸爸转来转去,亲昵的蹭蹭他腿。
男人弯腰抱起狗子,“我是来看我狗闺女的。”
南沐柠挥挥手,“赶紧滚!你俩。”说着迅速关上门。
傅云澹伸手差点把手夹住了,“喂,我还没进去。”
南沐柠进屋洗漱,选了一身蓝色西装裙,长靴,头发随便扎个马尾,精气神十足,英姿飒爽。
早餐一般都是到早餐店随便买俩包子对付一口,车也报废了,只能打车了。
买了两个包子站在路边打车,突然面前停了一辆豪车,一人一狗脑袋从后车门探出。
“汪汪!”
“美女,搭顺风车吗?”傅云澹笑的一脸得意。
南沐柠一想到自己那可怜的车,抬腿就是一脚踹过去,男人迅速捂住狗头,一人一狗头缩了回去。
“草莓,咱家母老虎发威了。”
南沐柠黑着脸上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开快点。”
司机看了一眼旁边的豪车,心里直突突,这撞到了他可赔不起。
后车司机汗颜,“老板,又要撞车吗?”
傅云澹沉着脸:“你看我像冤大头吗?”
司机:“……”
出租车和迈巴赫同时到达公司门口,傅云澹抱着雪白大狗追上女人,“南秘书,来我办公室一趟。”
南沐柠:“我很忙。”
男人抬手拍拍狗屁股,草莓痛的大叫,“汪汪!”仰头就要咬爸爸。
傅云澹偏头躲开,“跟你妈一样,犟种。”
到了办公室,傅云澹透过玻璃窗墙看着稳坐泰山的女人,摁下内线,“南秘书,我要喝咖啡。”
南沐柠将手里的文件“啪嗒”甩桌上,喝粑粑。
她们三个人里,自己泡咖啡最差,杨欣泡咖啡是一把好手,“欣欣,你去。”
杨欣心里咯噔一下,“柠柠,你别吓我,总裁那样子一看就是在生气。”
突然一条雪白的狗窜了进来,两只爪子扒拉南沐柠,“汪汪!”
杨欣和徐敏诧异,“柠柠,这狗不是傅总的吗?怎么跟你那么熟悉?”
南沐柠可不想自己是傅云澹前妻的事让别人知道,“可能不认生。”说着还摸摸狗头。
“是吗?我摸摸。”徐敏刚要伸手,草莓扭头就要张嘴咬她。
吓得徐敏立马抽回手,南沐柠狠狠薅了一把狗毛,“草莓,谁让你咬人的?”
“咦?你怎么它的名字。”徐敏一脸疑惑,“还有它好像很听你的话。”
杨欣摩挲下巴,“柠柠,我记得你说过你离过婚,傅总也离过婚,你们不会是前夫前妻吧?!”
南沐柠心里咯噔一下,硬着头皮反驳,“没有的事,傅总那样的男人中看不中用,我可没有这福分。”
“外强中干?不能啊?”徐敏放下手里的手机,凑过来八卦。
南沐柠用手挡住脸,蛐蛐,“他不行!”声音很大。
正好被外面的男人听到,他痞里痞气插兜走进来,“哦?南秘书这么了解我,我不行都知道了?”
高大的身影将她包围,眼尾轻挑,抛媚眼,“南秘书好像很了解我!”
说人坏话被抓包,南沐柠脸青一阵白一阵,“没……没有的事。”
“那我怎么样?”男人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一手插兜,一手撑在她办公桌椅扶手上,将她身躯包围。
气氛暧昧,“南秘书你可要为我证明。”
南沐柠暗骂骚包男,傅云澹重欲她一直知道。红着脸推开他,“那个,你很厉害。”
“哦?你怎么知道,”他倾身凑近,只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你还记得。”
“不……不,你老婆简棠说的。”论气人,她南沐柠很有一套。
果然男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黑着脸推开,双手插兜,“南秘书,做为我的下属应该听上司指挥,不然辞职别干了。”
“你!!”南沐柠牙呲目裂,手指缓缓握拳在空中挥舞。
两个吃瓜同事眼睛都亮了,等老板走了以后,凑过去,“柠柠,你和傅总有一腿。”
“噗!!”南沐柠喝进嘴里的温水喷了出来,办公桌上全是水。
“没有的事,不许瞎说。”
徐敏:“可我感觉,傅总对你很不一样。”
“我也感觉到了,他眼里全是你!”杨欣附和。
南沐柠翻白眼,“我眼睛又不瞎,能看上他。”
“傅总人帅又有钱,我觉得你们颜值超般配,你俩要在一起,我指定磕cp。”徐敏眨巴眨巴大眼睛。
“我看不上他。”南沐柠淡定擦干办公桌,将纸巾丢垃圾桶,带着怒气。
她不是他得到的人,以前爱过,以后不会再爱,她才不会在一个坑里栽两个跟头。
“我去给周扒皮冲咖啡。”
南沐柠拿着工作记录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徘徊,突然伸出来只手把她拉进去,
“你是大摆锤吗?在我门口摇摆。”
打开门一瞬间,南沐柠屈着的手指正好敲他脑门上,女人被他拽进屋里,脸色超级难看,挣脱开,“傅总,还有五分钟开会。”
傅云澹抬手摸摸自己脑门,似笑非笑,“我前妻对我意见好像很大,这是想敲死我继承我的遗产。”
好好的高冷范丢了,如今变成一个嘴碎,南沐柠黑脸走到他办公桌前翻翻找找。
“找什么?”
“工牌!”
“哦,我以为你辞职,顺便丢垃圾桶了。”
南沐柠:“……”
“你就不能像一个合格的前任,跟死了一样吗?”
“我不活的好好的,不把你气死,我可舍不得死。”男人老神在在坐在办公椅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气死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