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之时,钱家五祖突然瞅准一个破绽,猛地朝着赵建军心口击去。
赵建军侧身一闪,同时一记鞭腿扫向钱家五祖的腰间。
钱家五祖吃痛,身体一晃。赵建军趁机上前,双手成爪,锁住锁住钱家五祖的双臂,用力一捏,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老狗,你也有今天。”赵建军冷冷说道。
钱家五祖脸色煞白,眼中满是不甘,赵建军用力一甩,将钱家五祖扔出老远。
钱家五祖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赵建军看着他:“老狗,想活?”
“求……求你……饶,饶了我……”钱家老祖断断续续地说道。
“饶了你?!当年被你们里通异国害死的神国人答不答应?!问问现场这么多受伤的神国军人答不答应?!问问神国列祖列宗答不答应?!”赵建军怒吼道。
回想起『侵神之战』『抗丑援丽』『抗丑援越』等数次战争,钱家为首的这些世家家族为了自身利益,出卖神国,害死了多少神国军人和百姓。
还记得战场上神国百姓的遍野哀鸿。
还记得自己将战友的骨灰送到他们的妻子孩子家人手中时,他们的悲痛欲绝。
“现在,你叫我饶了你?!”赵建军眼眶通红,泪流满面地冷笑着,不断用脚用力地踩着钱家五祖,把他的身体从脚开始一点一点地踩碎。
钱家五祖发出有气无力的惨叫,全身冷汗直冒,一股黄色带着臭气的液体从他下体流了出来。
良久。
钱家五祖全身骨头都被踩碎。
赵建军看着他的尸体,一言不发。
过了很久,赵建军拿卫星加密电话:“小天,二叔做错事了!”
“什么事?”谢御天问道。
“你说让我不要杀那个钱家五祖,我没忍住!”赵建军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谢御天说了一遍。
“不,二叔,你做得对!我留他一条狗命是为了折磨钱家。但像你说的那种情况,他万死难辞其咎!不要说你,换我也忍不了!而且可能比你还狠!还有,我们修道者,不可做有违道心之事,你觉得这件事该做,那就做!”谢御天说道。
“可不能让那老狗死得那么便宜,你把我之前给你的符箓贴在他身上,我马上赶回来,把他的魂魄拘出,要他魂魄日夜受刑,永不入轮回!”
“这种事你也会?!”赵建军震惊道。
“等你进入开光境,有了神识,你也可以!”谢御天道。
“谢谢你,小天!”赵建军感激道。
“二叔,男人之间,别这么肉麻!”谢御天笑道。
赵建军也笑了。大哥大嫂,羽凌有一个好归宿了!你们可以放心了!
……
神都。
钱府。
钱立暄看着身受重伤的钱家老祖和毫无生气的钱家五祖。他的怒火像狂暴的洪水一样涌上心头,几乎无法控制。
多少年了!有多少年没人敢这么挑衅自己了!他想起了当年那个该死的大哥。他利用嫡长子的身份,处处压自己一头,可最终还是死了。
现在,这种处处被压一头的感觉,又回来了!以前自己还是庶子,忍就忍了,现在自己已经是世家龙头钱家家主!谢御天!!!!我要你死!!!!
……
德市。
谢家小院。
“小天,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沐曦呢?”江雪玉问道。
“她忙着准备李家的事,暂时不回来。我也是在西南战区指挥部办完了事顺便回来的!”谢御天说道。
他把钱家五祖的魂魄拘出交给了赵建军,到时候带到神都让钱家五祖去和钱家众人团聚。
“那你先去和可儿他们玩一会儿,我马上给你做饭!”江雪玉道。
“老妈,没事儿,我不饿,你正常时间做就行了!”谢御天笑道。
“对了,怎么没看到礼姿啊?”谢御天问道。
“她还在点将台上修炼呢!这丫头也不知道累!”江雪玉心疼道。
“我都跟她说了,修炼和生活都要兼顾。算了,她大仇未报,由着她吧,反正快了!”谢御天道。
“小天,你可要注意安全啊,那些人都不是好人!”江雪玉道。
“老妈放心吧,我是无敌的!你们随时都要把护身玉带在身上,无论做什么都不要取下来!”谢御天提醒道。
“我们知道的,你在外面做大事,老爸老妈不会给你拖后腿的!”江雪玉摸了摸谢御天的后背。
“老妈!你看你说的,拖什么后腿!你们是我最坚实的后盾!”谢御天说完把江雪玉抱了抱。
“老爸呢?一大早就没看到人!”谢御天问道。
“他?自从不上班了,每天都是钓鱼钓鱼,汤圆也天天跟他去!真服了!”江雪玉说道。汤圆就是那只狗子,因为一身白毛,所以黄奕亦可取了这个名字。
“好了,进去陪我闺女和乖孙!你都好久没回来了!”江雪玉道。
谢御天走到自己的卧室,黄奕亦可睡得正香。
她蜷缩在松软的鹅绒被里,像一朵半开的芍药陷在晨雾中。
粉色丝绸睡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口的蕾丝褶皱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一缕汗湿的刘海贴在她蜜糖色的额角,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比夜莺的羽毛更轻微微。
衣襟滑落处露出的肩头还留着沐浴后淡淡的蔷薇精油香,让整个房间都成了半透明的粉釉花瓶——而她就是瓶中那束带着露水的山茶,在二十六摄氏度的恒温里安然绽放。
旁边挨着一个粉嫩的小团子,也在呼呼大睡中。
她蜷成小小的一团,像被阳光烘暖的糯米糍陷在云朵般的襁褓里。
粉嘟嘟的脸蛋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比蒲公英的绒毛更纤细。
浅粉色连体衣的纽扣松了一颗,露出半片晒成蜜糖色的肩膀,袖口还沾着午间玩耍时的奶渍。
嘴角漾起梨涡般的睡痕,仿佛连梦境都是草莓味的舒芙蕾——蓬松、柔软,让人不敢触碰怕惊醒了这团安静的浅粉。
谢御天走过去,亲了亲那正在睡梦中的粉色芍药,又亲了亲那个睡梦中的粉色团子,然后从后面抱着那朵粉色芍药睡了下来。
黄亦可迷迷糊糊地顺势往后朝谢御天贴了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