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硫酸不行啊!换一锅滚油试试!”谢御天说道。
“不,不要……”它虚弱地求饶道。
“当年神国被害的先辈比这痛苦多了!你既然为倭寇洗白,想必是觉得倭寇的手段不残忍吧?!今天,你就好好体验一下!”谢御天说道。
谢御天端起一锅滚油,朝着它的脑花慢慢浇下。
滚烫的油液瞬间撕裂了空气的安宁。
接触它皮肤的一刹那,高温如噬咬的利齿,疯狂啃噬每一寸血肉,引发难以言喻的灼痛。
它本能地蜷缩,但动不了,只能僵硬地承受。
喉咙里迸出惨烈的嘶吼,仿佛灵魂被拽入炼狱。
油珠在皮肤上蔓延,所过之处泛起红肿与气泡,皮肉在高温下扭曲变形,伴随阵阵焦糊味。
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淹没意识,周围死寂得只剩下心跳的轰鸣。
“看来滚油也不行啊!”谢御天说道。
“你的主人已经是丑国的一条贱狗了,你这个蠢货人不当,去给一个贱狗当狗?!
你究竟是怎么想到的?!我怎么就想不到?!你可真是他妈的大聪明!”谢御天问道。
它想说点什么,但剧烈地疼痛让它不断发抖,张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该你接受下一场惩罚了!”谢御天说道。
它真的怕了,这人是魔鬼!
这都已经如此惨烈了,还有一场?!不,不要啊!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在媒体上发言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谢御天冷笑道。
他双手一拍:“出来吧!”
门外面走进来几个人。
“我把你的妹妹,孩子都带过来了,他们「想死」你了!”谢御天笑道。
它定睛一看,是它的孩子和它在神国的妹妹。
“大将军大人,谢谢你!”众人行礼说道。
它心里突然燃起了希望,他们一定是来给自己求情的,是来救自己的,一定是!
“去吧!机会只有一次!”谢御天说道。
“妹妹,孩子们!你们来救我的吧?!”它眼里充满希望。
“闭嘴!我不是你妹妹!我几十年前就已经和神国官方填写了申请,和你彻底断绝关系!我甚至改名,就是怕和你扯上哪怕一丝一毫的关系!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与你有血缘关系!”女人直接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在它的嘴巴上。
一下又一下,直到血肉模糊。
“你个哈麻批,瓜娃子,真尼玛的哈狗一条!”
“你个该死的畜生!你知道爸妈这些年怎么过的吗?他们一生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怎么就生了个你这么个该死的东西!”
“他们这这些年被同事、学生、家长怀疑、嘲笑、谩骂,说他们不配教书育人,他们不要一个汉奸的父母和他们在一个学校。
甚至被迫离开了他们最爱的教育行业。
我经常看到他们呆坐在家里,看着以前在学校获得的奖状和锦旗发呆。”
“这全都是因为你这个脑壳被门夹了的哈麻批!”
女人愤怒地用已经敲碎的酒瓶捅在它身上。
它惨叫着,嘴里喷出鲜血。
“而我,从小就被同学嘲笑殴打,说我是汉奸的妹妹!要不是为了给父母养老,我真恨不得自杀!
你他妈的知道我又是怎么过的吗?!我连找个正经工作都成了奢侈!终日活得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
我一闭上眼睛,就仿佛听到无数人在指着我骂,汉奸,走狗!
而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女人再次捅了起来。
它痛得浑身抽搐,嘴里不断冒出血沫。
“桌上有几本书,还有全套工具,你们可以一边学一边实践!”谢御天说道。
光用个酒瓶捅它,太便宜它了,而且有些单调,不够尽兴!
众人朝谢御天行了一礼,然后研究起来。
它挤出几个字:“孩子,不,不要,我、我是你们的父亲啊……”
“不要?你当汉奸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有今天?!”
“神国那么好,我羡慕神国的一切!你却要跑到这神弃之地来,还辱骂神国,你是不是个傻逼?!”
“害得我们有家不能回,在这里受尽白眼!你做的这些得到了什么?!得到了这20平的出租房?!哥哥说得没错!”
“我们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它一颗心沉入了谷底。
以自己的学历,在神国可以过得很好的!而不是现在,妻离子散,众叛亲离,连20平的房子都是租的。
自己这一生像个笑话!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现在知道后悔了?!”谢御天冷笑道。
此时,众人已经拿起了各种刑具。
整个房间弥漫着腐臭与血腥的气息,潮湿的天花板上凝结着暗红色的水珠,随着铁链的每一次晃动簌簌坠落。
他们围成半圆,影子在摇曳的油灯下扭曲,投射在斑驳的墙面上。
它双手被反吊在冰冷的铁链上,脚踝被沉重的镣铐锁住,整个人悬在半空,脚尖勉强触地。
它的衣衫早已破碎,露出布满鞭痕的后背,每一道伤口都还在渗着血珠。
一个人手中握着一根浸了盐水的皮鞭,鞭梢还滴着它的血。
皮鞭如雨点般落下。
鞭梢撕开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每一次抽打都在它的身体上留下新的伤痕。
鲜血顺着他的脊背流下,在地面汇成一小滩暗红色的水洼。
接着,又一个人拿出了更可怕的刑具一把烧得通红的铁钳。
他将铁钳伸向它的躯体。
它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它咬紧牙关,发出低沉的闷哼,浑身疼得抽搐。
身体仿佛被投入了沸腾的熔炉,每一寸肌肤都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折磨。
铁钳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发出的声响,一股白烟腾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
它全身肌肉紧绷,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不断惨叫。
他们轮番上阵,用尽各种酷刑:夹棍、竹签……每一种刑具都在它身上留下新的印记。
它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意志如同即将崩塌的沙丘。
房间里回荡着各种声音:铁器碰撞的铿锵声、皮肉烧焦的滋滋声、它压抑的惨叫声、他们痛快的笑声。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残酷的交响乐。
(刘若芙:读者哥哥,给人家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