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些小兵的境界竟然比我还高?”
林飞宇心中大惊,他奋力挣扎,想要挣脱士兵们的束缚,却如同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士兵们的力气出奇地大,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仿佛他们的身体里蕴含着无尽的能量,让他根本无法挣脱分毫。
“哼,这可是一国王室的王墓,守墓人皆是军中精英中的精英,随便一个放在外面,都能当个将军,你这不知死活的小贼,竟敢来此撒野。”
将军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与鄙夷,仿佛林飞宇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随后,林飞宇便被封禁了法力,那股强大的封禁之力如同铁链般紧紧锁住了他的灵力,让他无法调动一丝一毫。
玄戒也被无情地没收,那枚玄戒承载着他诸多的回忆与宝物,如今却被夺走。
在士兵们如狼似虎的押送下,他被带往刑部,等待他的,将是未知的命运。
他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如同一只被困住的猛兽,却又无法改变现状,只能任由士兵们将他带走,一步一步走向那未知的深渊,而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
被守墓士兵如拎小鸡般押送至公堂的林飞宇,此刻脑袋仿佛被重锤猛击,晕晕乎乎,思维也如一团乱麻。
“完了,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难道又要稀里糊涂地死了吗?”
他满心绝望与无助,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公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几个小吏正襟危坐,脸上带着冷漠与不耐烦,仿佛眼前的林飞宇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审问开始,林飞宇刚欲开口诉说自己的委屈与辩解,却被小吏们粗暴地打断。
他们根本不给林飞宇说话的机会,似乎早已在心中认定他就是那个罪大恶极的盗墓贼。
随着审问的步步紧逼,林飞宇的罪名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
看着那罗列得密密麻麻的失窃物品清单,林飞宇只觉一阵眩晕。那些所谓的失窃珍宝,他连见都没见过,更别说盗取了,可小吏们却铁了心要将这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他头上。
“我根本就没偷这些东西,你们这是冤枉我!”
林飞宇愤怒地嘶吼着,声音在公堂内回荡,可小吏们却充耳不闻,依旧自顾自地记录着,仿佛林飞宇的呼喊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他们的脸上带着冷漠与傲慢,眼神中满是对林飞宇的不屑,似乎认定了他就是罪犯,不容置疑。在这冰冷的公堂之上,林飞宇的辩解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无奈之下,林飞宇在心中权衡利弊后,决定装失忆。
无论小吏们如何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地审问,他都紧紧紧闭双唇,如同蚌壳一般,一个字也不愿意吐露。
他深知,在这黑白颠倒的局势下,多说只会错得更多,反而可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哼,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小吏们见他如此顽固,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气呼呼地将他投进了死牢。
在阴暗潮湿的死牢里,林飞宇蜷缩在散发着腐臭气味的角落里,心中思绪如汹涌的波涛般起伏不定。
“到底是谁在背后如此恶毒地陷害我?我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找出幕后黑手。”
他暗暗发誓,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黑暗中的火种,燃烧着他求生的欲望。
死牢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墙壁上爬满了绿莹莹的青苔,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时不时有老鼠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窜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但林飞宇却顾不上这些,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那就是活下去,找到真相,还自己一个清白。
次日,当清晨那微弱的光线艰难地穿透死牢的狭小窗户,洒在林飞宇憔悴的脸上时,小吏们再次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他的牢房前。林飞宇依旧蜷缩在角落里,眼神警惕地看着他们。
小吏们见他依旧沉默不语,心中的怒火蹭蹭直冒。
他们本就认定林飞宇是在装蒜,如今更是恼羞成怒。
在一阵严厉的呵斥与威胁无果后,小吏们当即便草草地给他定了死罪,并宣布择日行刑。
“你们不能这样,我是被冤枉的!”
林飞宇心中悲愤交加,如同被无数把利刃同时刺痛。
此时,他才深刻体会到弋四郎曾经所说的官场黑暗,在这权势的游戏中,自己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蝼蚁。
在这生死攸关的绝境时刻,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说出自己想见这里的长官这一临终诉求,能为自己争取到一线生机。
果然,没过多久,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身着红袍的官员缓缓走进了牢房。
此人正是刑部郎中郑青,他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一脸傲慢地看着林飞宇。
在他心中,这个胆大包天的盗墓贼已经是必死无疑,免死是绝无可能了,若是他识趣,能给自己捞点油水,倒也可以宽限他几天,让他死得没那么痛苦。
然而,当郑青的目光落在林飞宇的面容上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见了世间最恐怖的恶鬼一般。他只觉得双腿发软,膝盖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完了完了,我这是惹上大麻烦了。”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惊慌,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郑青再也顾不上平日里的体面与威严,一脚狠狠地踢倒一旁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林飞宇不识抬举的小吏,拔腿便像疯了一般冲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带着几个代国年轻一代的代氏宗亲少年风风火火地折了回来。
几个年轻人在看清林飞宇的面容后,皆是一愣,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随后,他们的脸上露出惊恐与敬畏交织的神情,急忙指挥小吏打开牢门,对着林飞宇齐刷刷地跪拜行礼,齐声说道:“见过六王子,殿下恕罪。”
林飞宇心中也是一阵惊愕,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突然被称为六王子。但他知道,这或许是自己活下去的转机。
他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同时也对未来的命运感到一丝担忧。
这突如其来的身份转变,究竟是福是祸?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下,他又该如何应对?一连串的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起初,林飞宇听到众人称呼他为“六王子”,并未太过在意,只当作是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或许过不了多久,真相便会水落石出,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然而,随着代国王室宗亲如潮水般大量涌现在他面前,每个人看向他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敬畏与谨慎,他渐渐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在那狭窄黑暗的棺中度过的漫长时光里,他一心沉浸在修行与思索之中,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外貌所发生的变化。
直到有人递来一面铜镜,当他下意识地看向镜中的自己时,整个人都如同遭受到一道晴天霹雳,震惊得呆立当场。
镜子里呈现出的,竟是一幅截然不同的相貌,比起曾经被白未央残忍杀害的那具身躯,这副面容更加年轻,洋溢着蓬勃的活力。
只见镜中的他,五官轮廓分明,犹如刀刻斧凿一般,面容英俊非凡,双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深邃的智慧,那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
“难道……我不是大难不死,而是借尸还魂了?”
林飞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犹如一团浓厚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一种莫名的恐惧和困惑开始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经过一番艰难的询问,他从周围人断断续续的言辞中,终于拼凑出一个令他难以置信的事,自己现在这副身体,竟然属于代国六王子——“代阅”。
这个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他原本平静的内心,激起千层浪。
王室宗亲们在得知他自称失忆后,为了验明正身,确保眼前之人确实是六王子本人,而非他人假冒或者别有隐情,他们商议之后,决定取走他一部分骨血。
当那尖锐的器具刺入他的肌肤,抽取骨血的那一刻,林飞宇只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但此刻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疼痛之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会变成六王子代阅?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错综复杂的秘密?”
林飞宇心中充满了数不清的疑惑,仿佛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同时,对未来未知命运的深深担忧,也如同一条冰冷的蛇,缠绕着他的内心,让他感到阵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