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充满奇幻的世界里,神器拥有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天机盘”,作为其中最为神秘的神器之一,据说蕴含着改变命运的力量,无数人为之疯狂。
曾煜城和我,也卷入了这场围绕“天机盘”的纷争之中。
而曾煜城的母亲,多年前也因牵扯到神器的“保护”之事而离世,这也成为了他心中难以磨灭的伤痛。
曾煜城的手掌还压在我后腰,狙击镜的红点已经游走到他太阳穴。
我扯下珍珠耳坠甩向礁石堆,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爆炸声里裹着李三那令人厌恶的奸笑:“白小姐的聘礼够别致啊?”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一把利刃刺进我的耳朵。
系统警报在耳蜗深处炸响,那尖锐的声响如同警笛一般:【检测到能量波动,神器天机盘将在72小时后苏醒】。
我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而来,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曾煜城把我按进防弹车后座时,衬衫裂口里的金纹正在渗血,那些古老图腾像活过来似的缠住他脖颈。
我伸手触摸那些金纹,手指能感觉到它们粗糙的纹理,还有那温热的血液。
“让我看看伤口。”我伸手去扯他领带,却被他攥住腕骨抵在真皮座椅上。
那座椅光滑而冰冷,与他炽热的手掌形成鲜明对比。
车载香氛混着他身上的铁锈味,空调出风口结出冰晶——每次他动真怒就会这样。
那冰晶闪烁着寒光,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他喉结滚动三下才出声,声音低沉而压抑:“当年我妈就是死在两个字上。”仪表盘蓝光映着他绷紧的下颌线,“你以为青铜镜为什么认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和愤怒,仿佛在回忆着那段不堪的往事。
我摸到藏在旗袍开衩里的微型定位器,那定位器小巧而冰冷,方才在货轮上趁乱贴在他后腰的。
车缓缓行驶在街道上,此刻显示器上跳动的红点突然变成乱码,与此同时,车载电台自动播放起三十年前的昆曲选段,咿呀的戏腔婉转悠扬,却与这紧张的氛围格格不入,混着机械女声:【警告!
追踪程序遭遇磁场干扰】。
“你永远学不会依靠活人。”曾煜城掰开我掌心,把祠堂钥匙拍在上面时,钥匙齿突然变形重组,最终凝成个甲骨文的“囚”字。
那钥匙在我手中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温度,既不冰冷也不炽热。
车顶传来重物坠落的闷响,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仿佛有一块巨石砸在车顶上。
五道爪痕撕开钢板,寒风中飘来张猛标志性的广藿香味道,那味道浓烈刺鼻,熏得我鼻子有些发酸。
我抬脚勾住曾煜城往车门外倒,袖箭射穿车顶的瞬间,墨绿液体浇在我们方才的位置。
那液体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溅到皮肤上还有些刺痛。
李三蹲在集装箱顶啃鸡腿,油光顺着八字胡滴在我新买的爱马仕丝巾上。
那油腻的触感让我一阵恶心。
“定金翻三倍。”我把翡翠镯子褪下来抛给他,“要现金现在就能烧给你。”张猛的峨眉刺贴着李三耳廓飞过,钉穿了那只盐焗鸡。
情报贩子舔着手指笑出后槽牙:“白小姐该不会以为天机盘在三星堆吧?”他袖口抖落的铜钱在积水滩摆出北斗阵型,“上个月祁连山地震,有个科考队拍到岩画在流血......”我盯着他发际线处新贴的假发片,系统正在分析他眨眼频率:【每提及词汇时,右眉肌抽搐概率87%】。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车载冰箱有些异样,似乎有轻微的震动和嗡嗡声。
突然,车载冰箱炸开,香槟泡沫喷了我们满身。
那泡沫冰冷而细腻,打在脸上还有些痒。
李三趁机把铜钱扫进裤兜。
“听说曾家祠堂供着前清罗盘?”我佯装整理头发,袖口微型相机拍下他鞋底沾着的蕨类植物孢子,“李老板对风水感兴趣?改天带你去......”
“别!”他像被烫到似的跳开,“我们这行最忌碰祖宗东西。”脚后跟却无意识在地上画出个残缺的八卦。
原来,李三背后是一个神秘的风水组织,他们想要通过获取“天机盘”来提升组织的势力和地位,这就是他在这场神器争夺中的利益诉求。
张猛在远处吹起鹰骨笛,那笛声尖锐而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
三只红眼乌鸦撞碎便利店橱窗,货架上的旅游杂志哗啦啦翻到“神农架秘境”专题页。
那声音嘈杂而混乱,让人心烦意乱。
我踢开滚到脚边的金枪鱼罐头,系统在视网膜投影出孢子显微图像:【第四纪冰川孑遗植物,仅存于北纬31°06-31°15】。
李三的怀表链子突然崩断,表盘背面隐约刻着云雾状纹路——和曾煜城心口金纹一模一样。
“定金我明天派人来取。”我转身时踩碎了那枚写着“巽”字的铜钱,海风把李三的嘀咕送进耳中:“......凤凰台遗址最近闹得邪乎......”
车缓缓驶过街道,我透过车窗看到了街边的便利店,突然,便利店霓虹灯突然全部爆裂,黑暗中有人往我包里塞了张浸过雄黄酒的地图。
那地图在黑暗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雄黄气味。
曾煜城的气息混着止血绷带味道从身后笼上来,他扳过我下巴的力道像要捏碎夜明珠:“你故意让张猛砍断油管?”
我咬破的舌尖还在渗血,系统提示却在此时弹出:【检测到龙脉磁场,请于二十四时辰内......】后面的话被曾煜城撞进来的唇舌碾碎,他吻得比狙击子弹还凶,掌心金纹灼得我锁骨发烫。
便利店后巷传来野猫撕打声,那声音尖锐而凄惨,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打翻的鱼丸汤在墙上泼出蜿蜒曲线,那汤的热气带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
我数着他睫毛上的盐粒等系统重启,那些咸涩的结晶渐渐拼成等高线地形图——正是铜钱曾摆出的北斗指向的方位。
李三的广藿香还黏在鼻腔里,张猛的峨眉刺已经挑破我旗袍第三颗盘扣。
碎钻崩落时我数清了他虎口的茧子,二十年练武的厚度刚好够触发系统的傀儡符。
“定金翻五倍!”我借着后仰的姿势将香薰瓶砸向空调出风口。
冰晶混着佛手柑香气炸开,那香气清新而宜人,但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张猛刺穿了我留在原地的残影——三天前用新手礼包兑换的替身术还剩最后三秒时效。
曾煜城踹开车门的力度像是要把我脊椎碾进柏油路。
他衬衫领口渗出的金纹缠住张猛脚踝,那些活物般的图腾发出青铜器摩擦的声响,那声音清脆而刺耳。
我趁机摸到他后腰被雄黄酒浸湿的绷带,血腥味里裹着龙涎香的余韵。
“祠堂钥匙能镇住金纹三个时辰。”我咬开翡翠镯子暗格,把朱砂粉拍在他渗血的锁骨,“前提是你别再用家传秘术。”便利店霓虹灯在他瞳孔里碎成十二道重影,映出我袖箭上淬的曼陀罗汁液。
张猛割裂夜空的冷笑比鹰骨笛更刺耳:“曾家的看门狗也配碰神器?”他甩出的暗器撞上我抛出的铜钱,金属相击的火星点燃了李三遗落的鸡骨头。
焦糊味里浮出半幅岩画投影,淌血的凤凰羽翼指向西北。
系统突然在视网膜投屏:【检测到傀儡符能量残余,是否启动反追踪模式?】我假意踉跄撞进曾煜城怀里,指尖划过他后颈时悄悄启动电磁干扰器。
张猛刺向心口的峨眉刺突然调转方向,擦着我耳畔钉穿了便利店招牌。
“你在我身上装了几个定位器?”曾煜城扣住我手腕的力道让腕表弹出报警红光。
他胸口的金纹正沿着我的指尖攀爬,那些甲骨文在月光下重组出“同生共死”的卦象。
我抬膝顶向他肋下旧伤:“够把曾家祖坟经纬度背出来的量。”便利店冷藏柜突然爆裂,金枪鱼罐头滚到我们纠缠的脚边。
张猛劈来的掌风将鲔鱼肉冻成冰碴,我趁机将孢子样本塞进罐头缝隙。
系统提示音与曾煜城的闷哼同时响起:【冰川孢子活性剩余71%】。
他拽着我滚进翻倒的货架背后时,旅游杂志的“神农架”专题页正巧盖住我们交叠的身影。
张猛的鹰骨笛吹出次声波,货架上所有玻璃瓶同时炸裂。
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摧毁。
“西南方三十度。”我舔掉唇畔的香槟泡沫,袖中钢丝缠住路牌强行转向。
曾煜城撕开染血的衬衫下摆,那些游动的金纹突然凝结成指南针形态。
磁针疯狂转动三圈后,直指便利店后巷野猫撕打的方向。
张猛的广藿香突然浓郁到呛人,我摸到曾煜城腰间祠堂钥匙的瞬间,他喉结上的金纹突然刺破皮肤。
滚落的血珠在沥青路面灼出北斗七星的形状,第二十三滴血正落在“天璇”位时,整条街道的霓虹灯同时闪烁出摩斯密码的节奏。
“你疯了?用精血催动寻龙诀!”我扯断珍珠项链缠住他流血的手腕。
那些沾染金纹的珍珠滚进下水道口,黑暗中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曾煜城反手将我按在潮湿的砖墙上时,后巷墙面突然浮现出荧光等高线——与我睫毛上未干的盐粒图形完全重合。
系统警报在脑内炸响:【警告!精神力透支临界值】。
我咬破舌尖将血沫抹在曾煜城心口的金纹上,那些躁动的图腾突然温顺地蜷缩成罗盘刻度。
张猛劈来的掌风在触及我们发梢的瞬间,被突然窜出的野猫群撕成碎片。
“你以为我为什么纵容你贴定位器?”曾煜城沾血的拇指碾过我下唇,身后便利店卷帘门突然浮现八卦阵图。
当归尾的暗门在“惊门”位裂开缝隙时,他把我推进暗道的力度像是要捏碎肩胛骨,“三个时辰后若等不到你...”
我反手将染血的翡翠镯子套在他腕间:“就当我给曾家列祖列宗下的聘礼。”暗门闭合前最后一眼,看见张猛的峨眉刺卡在八卦阵的“死门”位,那些游动的金纹正顺着他的血管爬上脖颈。
下水道弥漫着雄黄酒的味道,系统终于加载完孢子分析报告:【第四纪冰川遗迹,海拔2300 - 2500米,阴坡暗河】。
我踢开脚边的老鼠尸骸,袖箭射中岩壁某处时,整条暗道突然亮起幽蓝的磷火。
那磷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蓝光,照亮了黑暗的暗道。
暗河倒影中浮现出李三扭曲的狞笑,我摘下发间银簪搅碎幻象。
簪头镶嵌的夜明珠映出岩壁藤蔓的走向——每片叶子都指向正北31度。
当第七滴暗河水珠落在袖口时,怀里的地图突然渗出朱砂绘制的凤凰图腾。
暗道尽头传来钟乳石坠落的回响,那声音沉闷而悠长,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
我数着心跳等待系统重启。
潮湿的岩壁上渐渐凝出冰霜,那些结晶的纹路与曾煜城心口的金纹开始同步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