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 这句话悬在空中,带着只有我能懂的承诺。
说实话,当我点击“发送”时,一阵兴奋的战栗——或者也许是期待?
——顺着我的脊柱蹿了下来。
林墨轩,真拿他那懵懂的样子没办法,脸上依旧带着那副目瞪口呆的小狗般的表情。
我向他眨了眨眼,
不到两个小时后,我的手机收到了林墨轩发来的一条紧急消息,嗡嗡作响。
他几乎是在短信里尖叫道:“你……干……了……什……么???”后面还附上了一连串从网络各个阴暗角落截来的屏幕截图。
关于“影蛇”的消息像野火一样迅速蔓延,他们的丑事被公之于众,整个数字 underworld(地下世界)都能看到。
财务记录、实验数据、姓名、地址……这简直就是一场辉煌的数字垃圾大火。
我得意地笑了笑,轻松地回了一条:“哦,你知道的,只是在真相上贴了个‘高价值目标’的标签而已。”这么说吧,混乱是一把梯子,亲爱的,而我正在往上爬。
“只是?”他回了一句,显然没明白我这手段的高超艺术。
说实话,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在玩四维国际象棋,而其他人还在努力搞清楚跳棋怎么下。
与此同时,我亲爱的曾煜城,向来是个有责任感的人,正全力进行危机管控。
他强忍着激动,几乎都要颤抖起来,对着电话大声下达命令,试图控制这场风波的影响。
他紧张的时候很可爱,就像一只精心梳理过毛发的波斯猫,它最喜欢的猫抓板刚刚被扔进了火山里。
我心里有一部分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轻声安慰,但……还是先办正事吧。
“别担心,亲爱的,”我轻声说,带着一丝戏谑又真心的钦佩看着他,“这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然而,我真正的行动正在暗网最深处、最阴暗的角落里展开。
我利用系统的掩护,像幽灵一样在数字小巷中穿梭,我的身份被层层加密隐藏起来。
我开了个“铺子”,伪装成一个中立的信息掮客,抛出了一个无比诱人的诱饵:一个加密的 U 盘,里面装着从“茧”项目数据库里直接弄来的“心智同步”核心算法。
想象一下,就像是在一群饿狼面前晃悠着一个镶满钻石的芝士汉堡。
当然,是一场限时拍卖。
没有什么比一点竞争压力更能吸引大玩家了。
不出所料,林墨轩完全变成了那个杞人忧天的小鸡莱德,对我正在玩的这场“不可控”的游戏大惊小怪。
真拿他那谨慎的性子没办法。
“这简直是疯了,白幽然!”他低声喝道,眼睛惊恐地睁得大大的,“我们这是在玩火!”
“亲爱的,”我柔声说道,手指在键盘上跳动,监测着不断涌入的出价,“我就是那火。”
哦,他们可真是被烧得够呛。
十二个小时内,三组技艺高超的黑客试图破解 U 盘的加密。
每一组都触发了一个巧妙伪装的陷阱,他们的真实 Ip 地址像听话的小信鸽一样被反馈给了我。
我几乎能听到他们沮丧的尖叫在数字空间里回荡。
我的嘴角慢慢勾起,露出一抹掠食者般的微笑。
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看来有客人来了,亲爱的,”我轻声说,目光紧紧盯着屏幕,一个新的、身份不明的竞拍者刚刚加入了这场角逐,他的数字签名被一种令人不安的匿名性所笼罩。
这个人……这个人感觉不一样。
很危险。
兴奋的感觉在我体内涌动,那是一种令人愉悦的期待的战栗。
这……这会很有趣。
显示器的微光在书房里投下诡异的光,我和曾煜城正俯身研究最新的情报资料。
红木桌上堆满了文件、截获的信息,还有多得让人头晕目眩的阴谋论资料。
说实话,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淹没在数字线索的海洋里。
“这个,”我说着,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点着一组不断冒出来的Ip地址,就像玩打地鼠游戏里不断冒头的地鼠一样,“这是‘影蛇’的欧洲网络。把它想象成他们的欧式早餐——难吃、贵得离谱,而且可能到处都是问题。我们得把它清理干净。”
曾煜城一如既往地展现出沉稳的力量,他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他紧咬着牙关,眯起眼睛,那经典的“别惹我女人”的表情让我内心的小恶魔暗自得意。
“我在欧洲的线人已经待命了。我们随时可以行动。”他这话简直就像是在说:“我要大开杀戒了,而且证据确凿。”
我往后靠了靠,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太好了。让他们也尝尝自己的苦头。‘欧洲假期:取消’行动开始。”说实话,我就爱干这种事。
智胜这些家伙时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就在我们准备深入研究这次行动的细节——规划服务器位置、策划声东击西的攻击,所有这些事情的时候——电脑屏幕闪烁起来。
一个视频通话窗口突然弹了出来,不请自来,而且绝对不受欢迎。
我内心的警报拉响得比黑色星期五的限时抢购还快。
这可不是什么随机的故障。
这是故意的。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戴面具的身影。
想象一下,普通恐怖电影里的反派加上科技男的形象——完全匿名,声音还经过了变声处理。
说真的,这些家伙的时尚品味是从垃圾场里学来的吗?
那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居高临下的口吻。
“S - 01,”它嘶嘶地说,那声音就像粉笔在黑板上划过一样刺耳,“你以为自己是猎人,在逐个消灭猎物。多么……天真。但你只是一枚棋子,是古老棋盘上一个崭新闪亮的棋子。”
我顿时感到一阵寒意。
棋子?
说我?
哦,亲爱的,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谁打交道。
我一言不发地猛按“接听”按钮,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试图追踪这个电话的来源。
但画面一闪而过,就消失了。
通话断开了。
屏幕变黑了。
“该死,”我愤怒地吐了口唾沫,挫败感油然而生,“他们很厉害。太厉害了。”
曾煜城的手覆盖住我的手,他的触摸让我镇定下来。
“那是什么?”他问道,声音低沉而危险。
“一个警告,”我说,我的大脑已经开始飞速运转,把这次遭遇的点点滴滴拼凑起来,“有人想让我们知道他们在监视我们。某个有势力的人。”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压抑的怒火在低沉的吼声中流露出来。
“我们得查出是谁。马上。”
“我已经在查了,”我咕哝着,调出通话记录,进行诊断,像一只数码塔斯马尼亚恶魔一样突破防火墙,“但相信我,这不仅仅是要查明他们的身份。这是要弄清楚他们的把戏。”
那个戴面具的人的话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你只是一枚棋子……”
哦,他们大错特错了。
棋子也能变成皇后。
而这位皇后才刚刚开始行动。
“看来,”我轻声说道,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