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者”?
很好,就让我看看,是谁在背后搞事情,想给我的人生剧本指手画脚。
挂断电话,我揉了揉眉心。
精神力消耗有点大,太阳穴突突直跳,看来得悠着点用系统,不然真成林黛玉了。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是曾煜城。
“幽然,网上的消息你看到了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看到了,一群跳梁小丑而已。”我轻描淡写地说着,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说你精神不稳定,还引用了什么内部心理评估报告……”曾煜城顿了顿,语气有些犹豫,“要不要我出面澄清?”
“不用,”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澄清就没意思了,我要让他们自己打自己的脸。”
我打开电脑,迅速浏览着网上的新闻。
铺天盖地的负面报道,都在渲染我精神失常,甚至还有人煞有介事地分析我的“病态人格”。
“呵呵,想把我塑造成一个失控的怪物?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我冷笑着,双手飞速地在键盘上舞动。
既然他们想玩,那我就陪他们好好玩玩。
我决定开一场直播。
“哈喽,大家好,我是白幽然。”我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仿佛丝毫没有受到网络舆论的影响。
“我知道大家最近对我有很多疑问,甚至还有人说我精神不稳定。”我顿了顿,语气轻松地说,“为了证明我还是一个正常人,我决定给大家展示一下我的大脑运作状态。”
说着,我拿起一个医用脑波仪,戴在了头上。
“这个东西呢,可以实时监测我的脑电波,大家可以通过数据看到我的意识活动。”我指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当然,这只是障眼法。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
我故意将画面切换到电脑后台,显示出一行行复杂的代码。
“这是我的系统正在自动生成的‘认知干扰过滤日志’,它可以过滤掉外界对我的认知干扰,保证我的意识清晰。”我指着屏幕上的文字,一本正经地说。
当然,我遮挡了关键信息。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数据。
“怎么样,各位,现在相信我还是一个正常人了吗?”我对着镜头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容。
直播间里顿时炸开了锅。
“卧槽,这是什么黑科技?”
“认知干扰过滤?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白幽然这是要逆天啊!”
看着屏幕上飞速滚动的弹幕,我满意地笑了。
接下来,就是收网的时候了。
我开始回溯所有负面报道的发布时间,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规律——它们都集中在每天凌晨3:17。
凌晨3:17?这个时间点有什么特别的?
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凌晨3:17,恰好是我的系统自动修复精神力的时段!
“原来如此,他们是在等我最虚弱的时候发动舆论绞杀。”我冷笑着,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抑制。
这群家伙,真是够阴险的!
我立刻给曾煜城打了个电话。
“煜城,帮我安排一场高端私人艺术展,主题是‘一千个我’。”
“一千个我?”曾煜城有些疑惑,“什么意思?”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神秘一笑,“总之,这次艺术展很重要。”
几天后,一场名为《一千个我》的艺术展在一家豪华的艺术馆内开幕。
展厅里,摆放着一组奇特的镜面装置作品——每一面镜子上都刻着一句我曾被强加的标签:“怪物”、“神”、“失败品”、“容器”……
“欢迎各位参加我的艺术展。”我站在台上,对着台下的嘉宾,露出了一个优雅的笑容。
“这组作品名为《一千个我》,它展示的是我在不同人眼中的形象。”我顿了顿,语气平静地说,“你们看到的是我,还是你们想让我成为的样子?”
台下的嘉宾们面面相觑,似乎都在思考着我的问题。
我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思考,而是继续说道:“我希望通过这组作品,引发大家对自我认知的思考。我们是谁?我们又想成为谁?我们的命运,又掌握在谁的手中?”
我的话音刚落,现场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嘉宾们纷纷拿出手机,对着镜面装置作品拍照上传,话题迅速在网络上发酵。
当晚,我启用了“命运广播”。
“今夜入梦,你会听见自己在问:这真是我写的吗?”
我的声音在全市所有参与过相关报道的记者、编辑、舆情分析师的耳边响起。
这不是篡改记忆,而是唤醒他们潜意识中的怀疑。
我要让他们明白,他们的命运,不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而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我站在窗前,看着夜幕下的城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我还在享用我的早餐,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
“喂,哪位?”
“白小姐,出大事了,你快看今天的晨间新闻!”
我打开电视,看到晨间新闻上赫然出现了三家主流媒体的道歉声明。
三名主流媒体主编主动撤稿并道歉,理由竟是……
我关掉电视,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
是谁在帮我?
“执笔者”吗?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喂,哪位?”
“是我,白幽然。”我轻声说,语气冰冷,“帮我查一个人,代号‘提线木偶’。”
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暗中操纵这一切。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明白。”
电话被挂断了,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但我的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提线木偶”又是谁?
难道,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我不知道
因为,我的命运,只能由我自己掌控!
我盯着电视屏幕上那三张满脸堆笑的脸,差点没把刚喝下去的燕窝吐出来。
道歉?
理由是“信息来源不可靠”?
扯淡!
要不是老娘昨晚开了“命运广播”,让他们集体开始怀疑人生,他们能这么痛快地认怂?
更诡异的是,其中一个秃顶老头在接受采访时,居然对着镜头,一脸懵逼地说:“我好像……被人写进了剧本。”
这台词,也太中二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剧组跑错片场了。
我关掉电视,走到落地窗前,指尖轻轻抚摸着掌心那只小小的蝴蝶印记。
这玩意儿,是系统给我的“身份证明”,也是我一路披荆斩棘的底气。
认知反噬……已经开始了。
那些试图操控舆论,把我当成提线木偶的人,终于尝到了反噬的滋味。
心情舒畅!
伸了个懒腰,准备美美地睡个回笼觉,手机却响个不停。
“大小姐,出大事了!快看邮箱!”
是我的私人助理小艾,声音都快劈叉了。
能让见过大风大浪的小艾如此失态,看来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
我打开电脑,点开邮箱。一封无署名邮件静静地躺在那里。
附件是一段未公开的监控视频。
我点开视频,画面略显模糊,但足够看清里面的内容。
一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子,坐在某报社的编辑部里,对着电脑屏幕疯狂敲打键盘。
他写下的,赫然是那些铺天盖地的抹黑文章。
男人的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像一个提线木偶。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当他写到我童年经历的时候,他的笔尖,居然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然后自动写下一些我最害怕被提及的细节!
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连我自己都快忘记的痛苦回忆,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视频的末尾,浮现出一行字:
“他们用文字杀人,而你……该学会用沉默审判。”
我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沉默审判?
这几个字,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盯着屏幕良久,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
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的脸。
白家那对伪善的夫妻,处处算计我的堂姐,还有那些曾经嘲笑我、欺负我的人……
他们都该死!
我猛地睁开眼睛,
“原来,执笔的不只是人。”
我的声音很轻,却充满了杀意。
我要让他们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有多么可怕!
我关掉电脑,起身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厚厚的古籍。
这本书,是曾煜城送给我的,据说是他从某个古墓里挖出来的。
书页泛黄,字迹古老,上面记载着一些神秘的咒语和仪式。
我翻开书页,找到了一篇关于“沉默审判”的章节。
上面写着,沉默审判,是一种古老的诅咒,可以通过操控人的潜意识,让他们陷入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而要发动沉默审判,需要一种特殊的媒介——耳语。
耳语,是人与人之间最私密的交流,也是最容易被操控的信息。
通过耳语,可以将恐惧和绝望的种子,悄无声息地植入对方的心中。
我合上书页,
沉默审判,是一种极其危险的诅咒,一旦发动,就会对施术者造成极大的反噬。
我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走到窗前,看着夜幕下的城市。
霓虹闪烁,车水马龙,仿佛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突然感到一阵孤独。
我的命运,真的只能由我自己掌控吗?
还是说,我只是一个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
我不想被操控!
我要掌控自己的命运!
我要让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曾煜城的电话。
“煜城,帮我找一些关于耳语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耳语?你要这个干什么?”
曾煜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疑惑。
“有用。”
我没有解释太多,直接挂断了电话。
深夜的风,带着一丝凉意。
我回到电脑前,再次打开那段监控视频。
画面中,那个穿着格子衬衫的男人,还在不停地敲打键盘,眼神空洞,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他的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我反复观看那段监控视频,用“真实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