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王府前的广场,早已被装点得庄重而热闹。玄色的王府大旗与白鹿部的鹿纹旗、赤岩部的岩纹旗、青岩部的松纹旗等五面部落图腾旗并排飘扬,旗角在晨风里猎猎相撞,像一场无声的盟约。广场中央铺着厚厚的青毡,5 个部落的首领身着崭新的玄铁软甲,身后跟着各部落的族老与精锐猎手,共计千余人,整齐列阵,等待着集体归附仪式的开始。阳光洒在他们脸上,有紧张,有期待,更有对未来的笃定。
“吉时到,集体归附仪式开始!” 司仪的高喊声落,陆承渊身着玄色战甲,手持核心玄铁刀,从王府正门走出。他身后跟着苏清鸢、赵忠、陈默等人,玄甲兵列成两队,手持玄铁盾,形成一道通往广场中央的通道,甲片碰撞声沉稳而有力。
5 位部落首领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双手捧着各自部落的图腾令牌 —— 白鹿部的玉鹿令牌、赤岩部的铁岩令牌、青岩部的木松令牌…… 令牌上刻着部落的古老纹路,是他们世代传承的象征。“我等率全族归附定北王府,愿以图腾为誓,守护北境,永不背叛!” 首领们的声音齐声响起,回荡在广场上空,带着沉甸甸的承诺。
陆承渊弯腰接过令牌,将它们一一放在身旁的玄铁案上,令牌排列整齐,像一座小小的北境图腾阵。“各位首领请起。” 他声音温和却坚定,“今日不是‘臣服’,而是‘结盟’。北境的安定,需要我们携手共筑,你们的图腾,将与定北王府的大旗一同,守护这片土地。”
待首领们起身,陆承渊走到广场中央的高台上,展开一卷羊皮政策书,通过符文扩音器向众人宣读,每一条都清晰落地,直击部落最关心的痛点:
1. 保留部落建制,权责对等
“各部落原有建制不变,首领任汉蛮联防队分队长,负责本部落士兵的日常训练与管理;部落族老仍主持族内事务,王府绝不干涉婚嫁、祭祀等传统习俗。” 陆承渊看向白峰,“比如白鹿部,你仍为部落族长,同时任东部隘口分队长,你的猎手们训练、驻守,都由你统筹,王府只负责提供装备与粮草。”
白峰闻言松了口气,此前他最担心归附后失权,此刻彻底放下心来,上前一步拱手:“多谢世子信任!白鹿部 300 猎手,定守好东部隘口,绝不让蛮族踏入半步!”
2. 资源共享,收益均分
“部落领地内的铁矿、草场、山林,由王府统一规划开采与使用 —— 比如赤岩部的铁矿,王府会派工坊工匠协助提升开采效率,产出的玄铁,一半归王府用于玄械研发,一半归赤岩部,可兑换粮食、武器或银钱;草场则按部落人口分配,确保每家每户都有足够的牧草养畜。”
赤岩部首领赤雷眼睛一亮,他部落的铁矿此前因技术落后,开采量有限,如今有王府协助,收益能翻番,当即表态:“赤岩部愿出 50 名铁矿工匠,配合工坊开采,为北境多产玄铁!”
3. 技术扶持,民生优先
“即日起,为每个归附部落配备 10 套玄铁农具、50 件符文保暖皮毛 —— 玄铁农具用于深耕,能让粮食产量提升 40%;符文保暖皮毛能抵御寒冬,减少冻伤。王府还会派老农、医官入驻部落,教大家种新粮、治小病,让所有人都能吃饱、穿暖、少生病。”
青岩部是游牧部落,首领青松最关心冬季的保暖问题,听到 “符文保暖皮毛” 时,忍不住问道:“世子,这皮毛真能抵得住黑风山的寒冬?” 苏清鸢立刻让工匠递上一件皮毛,青松接过贴在脸上,暖意瞬间传来,他惊喜道:“比三层羊皮还暖!有了这东西,部落的老人孩子再也不用挨冻了!”
政策宣读完毕,赵忠走上高台,展开北境边境地图,公布联防队部署方案:“汉蛮联防队扩编至 800 人,其中 500 人是各部落骑兵,300 人是定北军玄械兵,分为 5 个分队,分别驻守东部黑风隘口、西部青峰隘口、南部河泽隘口、北部雪山隘口、中部汉蛮互市隘口,实现边境全覆盖防御。”
他指着地图上的隘口标记:“每个分队配备 20 套玄铁战甲、50 把三连发弩、10 套机械陷阱部件,由部落分队长与定北军副将共同统领,每日巡逻、定期演习,确保蛮族无缝可钻。”
赤雷的西部隘口分队率先领命,他看着分配到的玄铁战甲,伸手摸了摸胸甲上的符文,感慨道:“有这战甲和连弩,就算星陨部来犯,咱们也能守住!”
归附仪式结束后,北境的安定效应迅速显现 ——
域外反应:玄械军演与部落归附的消息,通过汉蛮互市的商人传到境外。血牙部残余势力本还在黑风山脉边缘徘徊,听闻 5 个部落结盟、联防队配备玄械装备后,连夜西撤,再也不敢靠近北境;东域星陨部的边境哨站,也悄悄减少了巡逻频次,原本跃跃欲试的 “试探性袭扰”,彻底销声匿迹。10 日内,北境蛮族劫掠事件锐减至 “零”,汉蛮互市的商人数量同比增加 60%,商队从之前的 “10 人结队” 变为 “单人敢行”,互市的帐篷从 50 顶扩至 80 顶,热闹非凡。
民生数据:陈默拿着最新统计的民生账本,向陆承渊汇报:“世子,目前北境粮食储备达 5 万石,足够 5 万人食用 1 年;互市税收月增 30%,上个月收了 1500 两银钱,可用于玄械研发与部落扶持;医馆接诊量减少 20%,尤其是冻伤病例,几乎没有了 —— 符文保暖皮毛普及后,部落百姓冬天再也不用靠烤火御寒了。”
陆承渊翻看账本,看到 “青狼部麦田亩产提升 40%”“赤岩部铁矿日产量翻番” 等条目时,嘴角忍不住上扬:“民生安,北境才真的安。继续加大玄铁农具的量产,让更多部落能用上好工具。”
傍晚,苏氏在王府后园设宴,款待各部落首领与女眷。园子里摆着 10 张圆桌,桌上既有汉人爱吃的麦饼、炖肉,也有蛮族喜欢的烤羊肉、奶酒。苏氏穿着素雅的汉人衣裙,与赤岩部的女眷青岩夫人坐在一处,手里拿着一块绣着狼纹的皮毛:“青岩夫人,你们这皮毛绣得真精致,要是再加上汉人刺绣的缠枝纹,肯定更受欢迎。”
青岩夫人笑着点头,拿起针线:“苏姐姐,我们蛮族只会绣简单的兽纹,你教教我们刺绣吧,以后部落的姑娘们学会了,还能绣在皮毛上卖给商人,多赚些银钱。” 苏氏立刻让侍女拿来丝线与绷架,手把手教她刺绣针法,其他部落的女眷也围过来,看得认真,园子里满是欢声笑语。
白峰的夫人则与苏清鸢聊起玄铁农具:“苏姑娘,那玄铁犁真好用,我家那口子说,以前耕一亩地要半天,现在一个时辰就够了,还不累。以后能不能再给部落多配些?” 苏清鸢笑着答应:“工坊正在赶制,下个月就能再送 20 套到白鹿部,保证够大家用。”
夜色渐深,宴席散去,陆承渊站在王府的城楼上,望着远处部落营地的灯火 —— 那灯火星星点点,却连成一片,像北境的星光,温暖而坚定。北境疆域从最初的 300 里扩展至 500 里,从 “局部整合” 进入 “全面稳固” 阶段,玄械技术不再是单纯的 “武器”,更成了 “归附凝聚力” 的核心 —— 部落因玄械看到安全,因政策看到希望,因文化融合看到归属感。
苏清鸢走到他身边,递上一杯热茶:“世子,朝廷那边传来消息,太子殿下为咱们北境归附之事上奏,皇帝虽未明确表态,却也没反对,只是让户部多拨了些粮草过来。”
陆承渊接过热茶,看着杯中倒映的星空:“朝廷的忌惮是难免的,但只要北境安稳、民生向好,他们就找不到理由干涉。接下来,咱们可以安心准备东域探索了 —— 有稳固的北境做后盾,有整合的部落做支撑,就算东域有再多危险,咱们也能应对。”
城楼下的广场上,玄甲兵与部落骑兵正在一起巡逻,甲片碰撞声与马蹄声交织,像一首守护的歌谣。北境的安定,是他们用玄械与信任筑成的;而东域的探索,将是他们为北境谋求更长远安宁的新征程。属于定北王府与北境的故事,正翻开崭新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