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这...嘿...,这话咋说的呢。
秦小姐,我在东北住了这许多年,也算是东北人。有一说一哈,你那脚不行,好看不好吃,没味。”
秦念慈目眦欲裂,她抽出弹弓,一个雷珠子就打了出去,
“啪~~~”
古槐树被炸的火光四溅。燕俊美抱头鼠串,
“姑娘息怒,姑娘息怒哇~~~,燕某有一言...”
秦念慈的第二颗雷珠子已经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淫贼,还不出来受死。”
燕俊美摆了个十分搞笑的姿势跪在秦念慈前方,
“且慢且慢,我有话说。”
反正古槐树也跑不了,秦念慈倒想听听他的解释。
老头一副受委屈的模样,
“我就这点嗜好,也不伤人,也不害人,就是膈应人,怎么了?怎~摸~辣?
你知道我在这树下被困了多少年吗?你知道我见过这人世间多少悲欢离合嘛?我有点怪癖不很正常吗?”
“放你娘的屁。”
秦念慈拉长了弹弓。燕俊美这次没再躲闪,
“来吧,解脱了,我可以去见那些故人了。”
秦念慈放下了手,
“少跟我玩心理战术,我不吃这套。不过你有句话说得对,你只是膈应人,并没害人。”
燕俊美别看那么大岁数了,身体还算灵活,他像个球一样转了一圈就起来了,
“秦小姐,我...我指着月亮发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惦记你的小脚了。不过...你能不能给我找点资源?”
秦念慈被这没羞没臊的小老头给气笑了,
“女人的臭脚...我们这个院里面...,”
“不行不行。”
燕俊美直接拒绝了,
“结过婚的那叫玉足吗?那叫大脚末丫子。”
秦念慈一拍手,
“得了,燕先生,我给你安排,成不成就看你造化了。”
过了一会秦念慈溜进了小草的房间。小草只要睡着了就很难醒过来,她把小草胸口的符箓揭了下来。
只听见屋内“夸嚓”一声,神武将军直接把炕压塌了。
秦念慈呼出一口气,
“明天再修吧。”
燕俊美哪知道神武将军是谁呀,他只看见秦念慈向他招手,
“燕先生,这个,里面,花姑娘滴有,玉足。”
燕俊美整了整衣衫,忽忽悠悠就朝小草的房内飘去。
秦念慈不想看这么辣眼睛的事,所以她退了出来。
也就是十息不到的时间,燕俊美哇哇大叫着飞了出来。
秦念慈纳闷,上前了两步,
“燕先生...你这是。”
只见燕俊美趴在地上,身形逐渐变得庞大,哇的一口吐出了一股夺目的光华。
光华呈现流动状态,朝秦念慈奔涌而来。如此突兀的状况,叫人怎能躲闪得及。
周遭迅速被光华湮没,秦念慈整个人迅速萎靡下去。首先是她的皮肤变得干枯发皱,迅速衰老,几秒钟时间内她的头发全白了。
秦念慈一时没了主意,想要起身却用不上力,身体的骨骼也发生了扭曲变形。
七宝和雪莹都钻出了皮囊。不知为何,它们不受这光华的影响。
燕俊美吐了好长时间才结束,刚才的胖老头已经变得瘦骨嶙峋,
“额...快,快快脱掉她的鞋子,再晚就来不及了。”
七宝和雪莹也不知道咋办,只能先帮着把秦念慈的鞋脱了。
燕俊美艰难的爬到秦念慈的身前,张开血盆大口就把她的一双脚含住。
老头逐渐又胖了回来,秦念慈也肉眼可见的恢复着容颜。半个小时后,死里逃生的二人开始互相埋怨起来,
“燕先生,你把身体里的厄难一股脑的全吐出来,就没考虑过我的安全吗?”
看着秦念慈发飙,燕俊美也一肚子气,他指着小草的屋子,
“你你你...,管那玩意叫花姑娘?管那玩意叫玉足?我是说带滋味的,没说滂臭滂臭的。
好家伙,你自己去闻闻,放了两年的死人都没她味大。”
最后没有办法,为了让燕俊美为己所用,秦念慈带着他去学校的寝室里溜达了一圈方才罢休。
能出去当然是有方法的。燕俊美发现秦念慈身上有一个玉鬼脸,此物能附着他的灵体。
三天后回春堂新挂上一副牌子,上面是这么写的,
“专治各种绝症,五百块一副药,见效再给钱。”
这个广告可把响水县城炸开了,人们都在议论这件事,
“啥药值五百?十有八九是骗人的。”
“他骗你了?你没看见他们写的吗,见效再给钱。”
“那也可能是骗人的,吃上当时好使,过不了一会就失效了,顶子药。”
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去试试的。可这东西架不住扩散,时间长了就会有不差钱又惜命的人。
这天一个满脸蜡黄的中年人坐着车来到了回春堂,边上伺候的人就有好几个。
伙计看见了赶紧往里请,
“先生您慢点,里面暖和。”
蜡黄脸哪是图暖和来的,他咬着牙摆摆手。进入屋内有随行人员直截了当的问,
“请问...贵宝号这个专治...”
伙计连忙解释,
“需要到后堂静置,我们熬完药给病患服下便可。”
随行人员满脸疑惑,
“这么看病不妥吧?多厉害的大夫他也得见病开方呀。”
伙计深鞠一躬,
“我们东家说了,不是走投无路的来不了这一遭。信得着的就请按章程,信不着的权当是缘分不到。”
“这话说的敞亮。”
蜡黄脸认可了回春堂的规矩,
“大不了一死,无非是地方不一样。你们熬药吧。”
熬药用了武火,半个小时就成了。疼的要死的蜡黄脸接过了药碗,他叹息了一声,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等到合适温度后,蜡黄脸把药全喝了。他已经没了味觉,故而吃药倒不算辛苦。
用过药之后蜡黄脸感觉困意来袭,他挥挥手,让随行的人先出去。
这一觉可就睡了两个多小时。当蜡黄脸醒来顿觉浑身松快,那熟悉的疼痛感消失了。
随行人员马上进入屋内,
“先生,你的脸色...”
蜡黄脸已经有七八个月的时间不能行动自如了,他健步如飞的找到一个镜子,
“好了,好了,我好了。”
随行人员可能都是他十分亲近之人,有两个甚至流下了眼泪。
伙计却给他泼了一盆凉水,
“先生,你的病是实病,无法痊愈。”
蜡黄脸闻言马上萎靡下去,伙计的话还没说完,
“虽说无法痊愈,但能让你保持现有的状态,不疼不死,您觉得如何?”
蜡黄脸直接拍这五千块钱,
“我来十副药。”
伙计直接拒绝了,他告诉蜡黄脸,每月一次即可。
此时的秦念慈正在学校走廊尽头望向校长室。她肩头的雪莹“滋滋”叫着,
“你是说...吕阿姨和男生在教具室里干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