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听了想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好!我这就去找她!”说罢,便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春柳正在作坊里清点货物,看到叶飞大步流星地走来,不禁皱了皱眉头,“你又来干什么?”
“春柳,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叶飞拉着春柳走到一个拐角处。
“你干什么呢?拉拉扯扯的。”
叶飞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春柳,我喜欢你,想跟你好,想娶你为妻!”
春柳手中的香皂“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满脸惊讶地看着叶飞,“你……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叶飞使劲点头,“千真万确!”
春柳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别过脸去,小声道:“谁稀罕你喜欢,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
叶飞以为自己被拒绝了,垂头丧气地说:“那……那是我唐突了,若姑娘不喜,我以后便不再来了。”
春柳见他要走,跺了跺脚,“你个呆子,谁让你走了!我只是觉得你太突然了,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叶飞眼睛一亮,“这么说,春柳你也喜欢我?”
春柳轻啐一口,“就你会自作多情。”但那羞涩的神情已说明了一切。
叶飞嘿嘿一笑,上前一步握住春柳的手,“春柳,我是认真的,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春柳虽嘴上不饶人,却也没有抽回手,只是嗔怪道:“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好法?”
叶飞挠挠头,思索片刻道:“我会努力赚钱,给你买漂亮衣服,带你吃好吃的,以后家里的活我都干,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春柳被他的话逗笑,“就会哄人开心,光说可不行,得看你以后的表现。”
这时,作坊里的伙计喊道:“春柳姑娘,三表少爷的人来拿货了。”
春柳这才想起正事,忙抽回手,“我先去忙了,你也别在这瞎晃悠了。”
叶飞却不肯走,“今天没事,我帮你一起忙,正好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春柳无奈地点点头,心里却甜丝丝的。
两人一同走进作坊,开始忙碌起来,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美好的画面。
再说杜月笙第二天起床后,刚要打骂丫鬟,竟然发现说不出话来了,顿时心里着急的不得了,
她比划着让丫鬟去请大夫,去叫母亲,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杜夫人和大夫来前后脚到了,一番诊治后,皱着眉头道:“这像是中了哑药,需慢慢调养,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恢复。”
杜月笙急得直跺脚,在屋里团团转。
“要不我带你去找夏大夫看看?”杜夫人提议道。
杜月笙也没办法,只能听从杜夫人的安排。
他们来到仁和堂,坐在夏涵面前,“夏大夫,麻烦你帮我女儿看看,她今天起床后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夏涵仔细把脉,越把越奇怪,这不正是他前段时间才研究出来的哑药吗?
怎么这丫头运气这么好?就中招了,他记得只跟她妹妹夏河说了,能让她妹妹告诉的人,那只能是四少奶奶了。
看来是杜姑娘惹到了四少奶奶,给她的一点教训。
夏涵想清楚后只说,“姑娘应该是邪气入体导致的暂时失声,开几贴药去吃过几天就会慢慢好了。”
既然想给她一些教训,那就把药往苦里使劲开,反正不吃药,过几天也会好的。
“夏大夫,我女儿不是中了哑药吗?”杜夫人想起大夫的话问道。
“不是,相信我就抓药回去吃,不相信那就另请高明吧。”夏涵拿笔的手停下。
“相信,自然是相信的,夏大夫,你开药方吧。”杜夫人怕夏大夫不管了,忙陪笑着说。
杜月笙回到府里,又发了一通脾气。
刚好被她不对盘的庶妹看见,阴阳怪气的说道,“二姐姐,这是怎么了?又是谁惹到你了?”
杜月笙恶狠狠的瞪着她,无奈她现在说不出话。
“二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啊?”庶妹还不知道她哑了。
杜月笙跑过来就想打她,庶妹一个转身就躲开了。
“二姐姐,你不会是哑巴了吧?怎么不说话?”还真被庶妹猜对了。
杜月生又气又急扑上来就要抓她,庶妹忙往门外跑,边跑边叫,“二姐姐要打死人了。”
没多久府里就都知道了,杜月笙得了怪病,说不出话,使得府里众人对杜月笙的态度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杜月笙知道后,又生气的又砸了一套茶具,小丫鬟们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这个二小姐最难伺候,动不动就会打骂他们。
“四嫂,四嫂,你再帮我设计两套衣服呗,好不好嘛?”曾子冰急匆匆的跑进来,拉着青音的袖子不放。
“好好好,你要哪一种的?”清音宠溺的问道。
“都是大姑娘了,还毛毛躁躁的。”曾子轩皱了皱眉头,这个小妹又来跟她抢娘子了,她和音音不是他忙,就是音音忙,这段时间两个人难得轻松的聚在一起,小妹又来捣乱。
“四嫂都没说我。”曾子冰做了个鬼脸。
清音拉着曾子冰到书案前,“我画给你看,你觉得行,咱们就照这样做出来。”
清音专门搞了几支炭笔,方便画设计图的。
很快,清音就在纸上勾勒出了大概的轮廓,夹杂了一些现代的元素,很适合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哇,好看,四嫂这套我要了。”曾子冰高兴的跳起来。
她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就是有时候有点刁蛮任性。
“好,给你做,我再画一张。”第一张画的是连衣裙,第二张清音想画套裙。
一刻钟后,很漂亮的一套套装裙,跃然纸上。
“哇,这一张也很好看,四嫂我就要这两套了。”曾子冰高兴极了,四嫂还真厉害。
“不过四嫂,这裙子样式新颖是新颖,可布料选什么样的才好呢?”曾子冰歪着头,一脸期待地看向青音。
青音思索片刻,笑道:“我瞧着用那粉色的绫罗绸缎,再配上些淡蓝色的丝线绣上花朵,定是极美的。”
“好呀好呀,就这么办。”曾子冰拍着手,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