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里德尔和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和合作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第一批样品已经产出了,马尔福特意把产出的样品带给里德尔来检查。没办法,技术员工还没有培养出来,现在只能靠里德尔进行质检判断。
里德尔仔细检查着这些样品后提出了一些改进方法,虽然样品已经达到了标准值,但是生产线的一点改进可以更大的降低成本,毕竟他现在的炼金和魔药水平比之前提升了不少,但是做生意,技术不能一次给太多,得分批次慢慢给才会有惊喜和提升。
阿布拉克萨斯倒是不知道里德尔已经有能力设计了全自动化产线,他还在为新的生产方案而高兴,这比让家养小精灵来参与生产还要便宜。阿布拉克萨斯灰蓝色的眼睛亮了亮,也许他还可以把这两个结合起来,来降低更多成本,毕竟家养小精灵可不需要工资。
谈完生意后,里德尔忽然略带歉意地对阿布拉克萨斯说道,“之前听闻你的祖父去世了,当时在期末和假期时间,没来得及问候你,实在是抱歉。”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慷慨地表示不用在意这点小事,毕竟他和里德尔也算不上什么密友,而且他对那个从记事起就缠绵于病榻的祖父并没有很深厚的情感。更何况都过去这么多天了,现在才提起他的爷爷,马尔福敏锐地猜到里德尔应该后面还有提问。
事实也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里德尔带着充满歉意与愧疚的语气,问道:“阿布拉克萨斯,我能问问你祖父入校的年纪吗?”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扬起了眉,居然是这么个问题吗?这个问题有什么深意吗?但他还是回答了,“1885年,怎么了?”尽管塞普蒂默斯二世·马尔福远比不上他的父亲塞普蒂默斯·马尔福,但作为一名马尔福,对自己家族的成员生平保持绝对了解才能更好地传承马尔福家族的特色和荣光。
“非常感谢,”里德尔露出了一个感激又羞涩的微笑,“是宾斯教授的作业,需要探索各大家族的发展史。”他话没有说完,留给了马尔福想象的空间。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恍然大悟,接着略带自得地问道:“需要我给你详细讲一下马尔福家族的发展吗?”
当然不用,但是里德尔心中腹诽,面上却露出惊喜的表情,“当然。”
经过长达半小时的马尔福家族发家史科普,里德尔脸上常年挂着的微笑都要挂不住了。幸好在他暴躁边缘,阿布拉克萨斯终于意犹未尽地讲完了马尔福的家族史———准确来说,是他要去上课了,才结束了讲解。
里德尔终于送别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带着一种隐隐后悔离开了空教室。
汤姆·里德尔边走边在心底回想自己最近的计划。走到目的地时,他才抬起头。
变形术教授,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汤姆·里德尔放平呼吸,轻轻敲响了办公室大门。
“稍等——”邓布利多的声音传来。
汤姆·里德尔安静地站在门外等待着。
过了半天,门吱呀一声推开了,有一个身影从里面钻了出来。
里德尔颇为惊讶地看着那个匆匆跑远的身影,是莫拉·埃弗里。
里德尔转头看着大开的办公室大门,邓布利多坐在里面,神色不明地看着莫拉·埃弗里跑远的背影。
“教授,”里德尔喊了一声。
邓布利多这才如梦初醒地转向他,嗓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汤姆,进来吧。”
“怎么了,汤姆?”邓布利多给里德尔指了个座位,依旧和蔼地问道,但他的眉头紧紧缠在一起,似乎在忧虑担忧着什么。
“教授,实在是冒昧,但是我听闻您在炼金术上面卓有成就,”里德尔扬起了脸,努力让自己眼神诚恳,“请问您能在这方面给我一点指导吗?我听说六年级才能选炼金术课。”
“炼金术?”邓布利多紧锁的眉头松开了一点,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扫了一眼里德尔又快速礼貌的收回了视线。
“哦,汤姆,你总是这么好学,”邓布利多笑了起来,带着点欢快地说道。
里德尔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警惕性似乎放低了一点,不,不对,准确来说是,有别的人分走了这部分警惕。里德尔想起匆匆离开邓布利多办公室的“透明人”莫拉·埃弗里。
“霍格沃茨的确要求六年级才能选修炼金术,”邓布利多分享道,“但是并没有管控那么严格,我在你这个年龄也天天跑炼金术教授的办公室。”
“汤姆,你学完了古代如尼文吗?”邓布利多问道。
“学完了,教授,”里德尔说道,“我还尝试制作了点小东西。”他递给了邓布利多一卷短短的牛皮卷。
邓布利多接过了它,“哦,让我来猜猜它的使用办法!”邓布利多冲里德尔俏皮地眨了眨眼。
邓布利多展开这张牛皮卷,仔细摸索起了里面细密的魔纹镌刻。他想了想,把牛皮卷放在了桌子上,从一旁抽出一支魔法羽毛笔,开始在牛皮卷上书写着。
“你好。”
牛皮卷上面缓缓浮现一段话,
“你好。
聊天谈心请写1,
魔咒学习请写2,
其他服务请写3。”
邓布利多挑了挑眉,按照指示写了个1。
牛皮纸下面又开始浮现字体,“你好,你想聊什么呢?”
“今天天气如何?”
“今天天气很好呢。”
“你是谁?”
“我是你的贴心助手小茜呢。”
“你叫小茜?”
“是呢。”
“你多少岁了?”
“小茜听不懂呢,请换个问题吧。”
邓布利多在一旁玩的不亦乐乎。短短的牛皮卷很快就写满了,然后整张牛皮卷的上面的字都消失了,邓布利多又试了试,发现它已经没有上次书写的记忆。
“非常棒,”邓布利多月牙眼镜下的眼睛亮了起来,红胡子顺着他的笑容一飘一飘的。“用纯粹的知识灌输模仿了一个具有生命特性的炼金产物。汤姆,你学了多久炼金术?”
“一年,教授。”果然邓布利多在炼金术上造诣颇深,一眼就看出了这并非有生命体的炼金产物。里德尔原本只是用这个做一个知识点的收纳库,后来突发奇想做出了这个东西,还给塞西里看了一下。
塞西里对这个炼金产物评价道,“一个简易人工智障。”又是他听不懂的话。里德尔甚至还抄袭了塞西里之前和他聊天时说的话,塞西里对此勃然大怒吱哇乱叫手舞足蹈,表示要找里德尔收取版权费,并且坚决拒绝里德尔给它取名叫小西的想法。
但是里德尔出于一种微妙的恶趣味,还是给这个炼金产物取名叫小茜。
“你在炼金术上很有天赋,”邓布利多感慨道,天才总是一代接一代的,不得不说,里德尔这次突然的炼金术才能展示,让他对里德尔的看法有所改观。总比研究怎么变成别人的高级变形术好吧,邓布利多有点苦笑。
“汤姆,能把‘小茜’借我几天吗?”邓布利多说道,“我相信帕拉瑟教授对此也会很感兴趣。我打算给他写封信,顺带给他看看你的作品,也许他会破格提前收你到他的班上。”
里德尔点了点,这的确是意外之喜了,他之前试图找过这个帕拉瑟教授,但是很不幸,他根本没有遇上过,所以他才来找上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说到做到,很快就抽了张信纸来,开始写起了给帕拉瑟教授的信,顺便还和里德尔科普道,“帕拉瑟教授只用教六、七年级,而且他很严格,选他课的学生很少,所以他一周只用来两三天,基本在霍格沃茨里看不到他。”邓布利多想起了自己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课表,心下一时心酸。
“他准会喜欢你的。”邓布利多说道,“你要什么炼金术相关的书吗?霍格沃茨图书馆里应该也有一些,但我相信我这儿会更全。”
这正是里德尔想要的,“当然,教授,我能找您借《开罗国际炼金术交流报》吗?图书馆里只有1900年之后的期刊。”
“哦,可以,”邓布利多停下了笔,挥了挥魔杖,“你要从哪一年起的?”
“1885年可以吗?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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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金术天才塞西里的学生当然也是炼金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