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平威见状,立马舞动双锤冲了出去,想要救回汤隆,但秦子业也早就做好准备,眼见章平威冲出,便也立马冲了过去抵住章平威。
“章平威休得猖狂。”秦子业持枪挡住章平威的去路厉声喝道“这汤隆武艺不精被我军活捉,怎的你想偷袭不成。”
“败军之将,你速速让开。”章平威眼见是秦子业挡住去路立马说道“莫不要枉顾自己性命。”
“哼哼。”秦子业冷笑道“先前输你只是你的侥幸罢了,现在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秦家枪法。”说罢,便舞动掌中枪朝着章平威就刺了过去,那章平威见状也舞动双锤来战“既然你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自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马一错蹬,两人兵器瞬间便碰撞在一块,二人相斗三十回合后,是一点疲劳都没有,仍旧精神抖擞,这边舞动长枪宛如游龙,时而力沉势大,时而灵巧刁钻,一杆长枪舞的那是出神入化,仿佛这长枪就像长在手里一般,运用自如,调度有方;再看那双大锤,气势惊人宛如出山猛虎,虎虎生风,大锤舞动的过程中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每一锤都能掀起惊涛骇浪,令人望而生畏。两人战至良久,仍旧未分胜负,反倒是越打越精神,越战越顺畅。
章平威眼见这秦子业武艺比上回厉害多了,当下便想用计取胜,便在隔开秦子业扫来的长枪后,将一柄大锤挂在马鞍上,迅速从腰间百宝囊中取出一枚飞蝗石,冲着秦子业的面目打去,这秦子业见状早有安排,当即伏在马上躲过,但飞蝗石仍旧击中头盔上的红缨,当下便催动马匹望本阵而归,自己则时时注意章平威的动向,这章平威眼见飞蝗石击中了秦子业,当下大喜,催动胯下宝马紧追不舍。
就在追击了一段距离后,秦子业将长枪不动声色的挂在马鞍上,迅速取下弓箭瞄着章平威就一箭射出,这章平威眼疾手快,伸手一抓便将那羽箭牢牢的抓在手中,随即取下自己的宝弓将那支羽箭反射回去,秦子业见状立马舞动长枪打落羽箭,再次冲向章平威,章平威见状不慌不忙的从百宝囊中取出一根铁链将两柄大锤的锤柄用铁链栓好后,便也挥舞着大锤冲了上去,这大锤瞬间变成了链锤模样,这给秦子业造成不小的麻烦,一杆长枪来回舞动抵挡那暴雨一般的大锤。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非输了不可。”秦子业暗中想道“看来我也要使用看家本领枪里夹鞭才行了。”想及此处,立马拿出马鞭对着章平威就是“啪啪”几鞭子过去,这马鞭配合着长枪的挥舞当真是一硬一软,一阴一阳,刚柔并济,互相补充,打的章平威是失误连连,再没进攻的手段只有防守的态势。但也被这马鞭抽中几下,顿时便是血迹斑斑。
心寂在阵营中发现了章平威处在劣势,当即抬头看了看天色,估摸着三王子应当得手了,当即向前一挥,指挥着息南士兵冲杀过去,樊瑞见状也大刀一指,大齐将士也向着息南阵营冲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