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多返回巴黎的空军指挥部时,夜幕已深,办公桌上摊开的奥斯维辛集中营资料却让他毫无睡意。从柏林轰炸指挥现场回来的他,早已习惯了战场的死亡与破坏,但苏联方面送来的录像带和照片,仍像一把重锤,反复敲击着他的内心。
画面里,集中营的废墟上散落着无数遗物:88磅重的眼镜堆成小山,那是数百名受害者的视觉寄托;成堆的假肢锈迹斑斑,无声诉说着肢体被摧残的痛苦;个锅碗瓢盆、双鞋子,曾是一个个家庭的生活印记;而7.7吨人类头发被随意堆放的场景,让费尔多猛地攥紧了拳头——每一根发丝背后,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指挥室低语,纳粹的反人类暴行,超出了任何军事战略的理解范畴。
资料显示,苏军解放奥斯维辛时,仅存7000名幸存者,其中包括130名瘦弱的儿童。他们蜷缩在破布中,眼神空洞,肋骨清晰可见,与费尔多印象中欧洲孩童的模样判若两人。军事指挥的冷静在这一刻被彻底打破,人道主义的责任在他心中愈发沉重。“我不能只做指挥作战的将军,”费尔多站起身,走到地图前,“这些无辜者的苦难,需要有人站出来终结。”
他很快了解到,苏军虽控制了集中营局势,却因前线战事吃紧,医疗物资与食品严重匮乏,幸存者的生命仍在旦夕之间。“立即拟定紧急援助计划。”费尔多连夜召集参谋,“调派300架c-47运输机,从法国、比利时及北非的盟军仓库中,优先装运药品、抗生素、面包和保暖衣物;明天清晨必须起飞前往奥斯维辛。”
命令下达后,他并未停歇。仅凭军方储备,远不足以支撑数千名幸存者的救治与安置;毕竟很多特殊营养品,军方没有库存。
费尔多盯着桌上的犹太学者通讯录,一个念头逐渐清晰——他要动员美国本土的犹太社群力量。犹太裔企业家在美国拥有雄厚的经济实力,更会因同胞的苦难而伸出援手。
次日清晨,费尔多亲自挑选了最具冲击力的影像资料与照片,通过盟军加密空运送往美国战争部,特别标注“转交犹太企业家协会”。他在附信中写道:“奥斯维辛的土壤里,埋着你们的同胞;那些堆积的遗物,曾属于你们的亲人。此刻他们亟需救助,这不仅是人道主义的责任,更是为苦难画上句点的契机。”
影像资料在美国掀起轩然大波。犹太企业家们看到同胞的惨状后,迅速行动起来:纽约的纺织大亨捐赠了数万件棉衣,芝加哥的医药企业连夜调配青霉素等稀缺药品,洛杉矶的食品商组织车队将新鲜食物运往东部机场。短短三天,首批由民间捐赠的物资便与军方物资汇合,搭乘费尔多调度的运输机飞往波兰。
与此同时,费尔多从盟军医护人员中抽调骨干,组建了20支移动医疗队,并从美国本土招募志愿者医生护士。“你们的战场不在天空,也不在前线,而在奥斯维辛的幸存者身边。”出发前,费尔多亲自为医疗队送行,“你们的武器是手术刀与药品,你们的胜利,是让更多人活下来。”
援助行动的高效超出预期。运输机每天穿梭于欧洲与奥斯维辛之间,药品和食物源源不断地送达;医疗队在集中营周边搭建临时医院,为幸存者清洗伤口、治疗疾病。曾经奄奄一息的孩童,在护士的照料下逐渐露出笑容;虚弱的幸存者喝上热汤,眼中重新燃起生机。
这一行动不仅拯救了生命,也让费尔多的影响力大幅提升。美国犹太社群纷纷致电信誉,称他“是真正尊重生命的将军”;罗斯福总统在白宫记者会上特别表扬:“费尔多的行动,让美国的胜利不仅有军事的荣光,更有人道的温度。”艾森豪威尔也对他赞不绝口,认为这种跨领域协调能力,是盟军指挥体系中不可或缺的力量。
费尔多对此保持着清醒。他深知自己身处军界与政界的交织之中,个人威望的提升能为后续工作带来更多便利——无论是战后空军的建设,还是对纳粹战犯的追责,都需要更广泛的支持。“人在其位,需谋其政,更需担其责。”他在日记中写道,“救助幸存者是初心,而积累力量,则是为了守护更多人的未来。”
当奥斯维辛传来“幸存者病情稳定”的消息时,费尔多正看着柏林的轰炸报告。军事胜利与人道主义救援,在他心中同等重要。他清楚,这场战争的终点,不仅是德军的投降,更是一个公正、人道世界的重建——而他正用自己的行动,为这一目标铺路。
其实费尔多还有其他目的,犹太人非常有钱;影响力不小,也算是能结下一个善缘。毕竟他的根基,还是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