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10月的华盛顿,街头随处可见庆祝二战胜利的标语。太平洋舰队司令尼米兹凯旋归国时,受到了万人空巷的欢迎,杜鲁门总统亲自为他授予“杰出服务勋章”,海军将领哈尔西更是被晋升为五星上将,成为美国海军的传奇。但在这份喧嚣的荣光中,费尔多·莱昂内尔的目光却落在了一位未能获得应有荣誉的将领身上——斯普鲁恩斯。
这位在中途岛战役中指挥航母编队重创日军的海军将领,以沉稳冷静的指挥风格闻名,却因性格低调、不擅钻营,始终未能晋升五星上将。“斯普鲁恩斯的功绩,配得上任何荣誉。”费尔多在与马歇尔将军的会面中直言不讳,“所谓的平衡,不该让英雄寒心。”尽管他无力直接干预海军人事,但这份仗义执言;让他在美军高层中赢得了“公正”的赞誉。
不过,费尔多的核心精力仍聚焦于美国空军的发展。他深知,战后的军种博弈将愈发激烈,只有掌握技术与资源的主动权,才能确保空军的核心地位。随着他在战争中的卓越表现,美国空军的影响力与日俱增,为了平衡各军种势力,杜鲁门政府宣布:卡尔·斯帕茨晋升空军五星上将;奥马尔·布莱德雷则升任陆军五星上将。
于此同时,费尔多也获得了应有的容易——国会荣誉勋章!
这份荣耀背后,是费尔多在战场上的赫赫战功。整个战争期间,他亲自驾驶战机击落的敌机达512架,创造了空战史上的奇迹;他主导的东京大轰炸、广岛核爆等行动,直接加速了日本投降。但费尔多并未沉溺于过往的成就,他清楚地意识到:“未来的战争,胜负将由航空技术决定,而不是单兵战绩。”他的目光,开始投向全球范围内的顶尖航空人才。
第一个进入他视野的,是日本零式战斗机的设计师——堀越二郎。零式战斗机在战争初期凭借轻便、灵活的性能,曾让盟军飞行员束手无策,其设计理念在当时堪称革命性。
费尔多通过驻日空军情报部门得知,堀越二郎战后被美军软禁,正处于报国无门的困境。“他的才华不该被埋没,更不该落入苏联手中。”费尔多当即决定亲赴东京。
在东京的一间临时办公室里,费尔多与堀越二郎展开了一场改变航空史的对话。“零式的设计很出色,但它的缺陷同样明显——防护薄弱、发动机功率不足。”费尔多没有摆起胜利者的架子,而是直接指出零式战斗机的短板,随后拿出美国最新的喷气式战机设计草图,“未来的空战是喷气时代;我需要你的智慧,来打造一款真正的空中霸主。”
堀越二郎深受震动。他本以为会被当作战犯审判,却没想到费尔多如此看重他的才华。费尔多提出的待遇更是远超他的预期:年薪5万美元(相当于当时日本普通工程师的10倍)、专属研发实验室、家人的美国国籍保障。“战争已经结束,技术不应有国界。”费尔多的真诚与远见,最终打动了堀越二郎,他当场答应加入美国空军研发团队。
处理完日本的事务,费尔多马不停蹄地飞往德国。二战中的德国,在航空技术领域堪称“天才云集”,而他的目标,是德国航空界的“三巨头”——威利·梅塞施密特、雷尔马·霍顿与沃尔夫·霍顿兄弟。
梅塞施密特是bF-109战斗机与mE-262喷气式战斗机的设计者,后者是世界上第一款投入实战的喷气式战机,其技术理念领先盟军数年。但由于曾为纳粹服务,梅塞施密特战后面临战争罪指控。费尔多找到他时,这位设计师正惶惶不可终日。
“你的罪在于为纳粹服务,但你的才华属于全人类。”费尔多向他承诺,美国将为他提供豁免权,“五年内,你负责主导喷气式战机研发,期满后你可自由选择回国或留美,我们还会资助你重建自己的公司。”
这番话彻底打消了梅塞施密特的顾虑。他深知,只有美国能为他提供继续研发的平台。“我愿意将毕生所学,献给和平时期的航空事业。”梅塞施密特当场应允。
随后,费尔多又找到了霍顿兄弟。这对兄弟是飞翼结构的先驱,他们设计的ho-229飞翼战机,采用了雷达吸波材料,被认为是现代隐形轰炸机的雏形。但由于德国战败,他们的研发戛然而止。“飞翼技术是未来轰炸机的方向,美国能给你们无限的资源支持。”费尔多向兄弟俩展示了b-29轰炸机的改进计划,“我们要打造的,是能突破任何防空体系的‘空中幽灵’。”
对于霍顿兄弟而言,这无疑是雪中送炭。“德国的战败让我们失去了舞台,美国的邀请是重生的机会。”雷尔马·霍顿激动地说,“我们会让飞翼技术绽放真正的价值。”
短短一个月内,费尔多就将日德两国最顶尖的航空人才收入麾下。他在亚特兰大空军基地成立了“国际航空研发中心”,将堀越二郎的气动设计经验、梅塞施密特的喷气技术与霍顿兄弟的飞翼理念相融合,组建了一支全球最顶尖的研发团队。与此同时,他用山下奉文宝藏的秘密资金,为研发中心配备了最先进的实验设备,确保技术转化速度。
这一系列举措,让美国空军在战后的航空竞争中抢占了先机。当苏联还在消化德国的残余技术时,美国已启动了下一代喷气式战机与隐形轰炸机的研发计划。费尔多清楚,二战的胜利只是一个节点,冷战的大幕已悄然拉开:“未来的全球博弈,是科技与人才的博弈。我们现在埋下的种子,终将长成支撑美国霸权的参天大树。”
在胜利的喧嚣与战后的重建中,费尔多·莱昂内尔没有停下脚步。他不再仅仅是战场上的空战英雄,更成为了美国空军未来的规划者。那些被他招致麾下的顶尖人才,那些被他投入研发的秘密资金,都在悄然改变着世界航空史的走向——而这一切,都源于他对“胜利背后是更长远战略”的深刻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