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多·莱昂内尔返回美国本土时,华盛顿正笼罩在战后的繁忙与焦虑中。身为空军总司令兼NASA局长,他连倒时差的时间都没有,便立刻召集空军技术部门与后勤部门的核心人员召开会议。
在他心中,冷战的阴影已然逼近,美国空军若想继续保持压倒性优势,就必须在技术革新上抢得先机——战争的胜负,早已在实验室里提前注定。
二战的进程让费尔多深刻意识到技术的决定性作用。德国的me-262喷气式战斗机、V-2火箭,日本的“零式”战斗机改进型,都曾给美军造成不小的麻烦。如今这些战败国的技术资料与设计图纸,已成为美国空军的“战利品”,但费尔多清楚,单纯的复制模仿毫无意义,只有消化、吸收再创新,才能真正将技术优势转化为战斗力。
“我们不能躺在胜利的功劳簿上。”会议一开始,费尔多便将一叠技术图纸拍在桌上,“这些是从德国和日本带回的资料,里面有喷气式发动机的核心数据,有高空战斗机的设计理念。但如果我们只满足于看懂这些图纸,用不了五年,苏联就会追上我们。”他的语气严肃,让在场的技术专家们瞬间收起了懈怠之心。
为了加速技术整合,费尔多当场宣布启动“空中革新计划”,成立十个专项技术小组,分别负责喷气式发动机、机身材料、航电系统等领域的研发。“每个小组都要有明确的目标,三个月内拿出初步方案,半年内完成原型机设计。”他特别强调,“技术人员的需求,无论人力还是资金,空军全力满足——但我要的是结果,不是借口。”
战略轰炸机的升级,是此次革新计划的重中之重。b-29、b-17等现役轰炸机虽在二战中立下赫赫战功,但随着防空导弹技术的发展,其航程短、速度慢、升限低的弊端日益凸显。
“未来的战略轰炸,必须做到‘全球到达、全球打击’,让敌人无处可藏。”费尔多提出了堪称苛刻的技术指标:新型轰炸机最大航程需达公里,载弹量超过12吨,巡航速度830公里\/小时,实用升限不低于米。
这个目标在当时看来几乎是天方夜谭——现役b-29的最大航程仅6000公里,载弹量不足10吨。技术专家们纷纷提出质疑,认为现有技术无法实现。“如果连想都不敢想,我们和战败国的技术人员有什么区别?”费尔多反驳道,“德国的me-262、美利坚的F-11已经证明了喷气式动力的潜力,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种潜力放大十倍。”
在战斗机领域,费尔多的眼光同样超前。他明确指出,未来的空战将是“超高空、高速度”的对决,一代机的机炮主导模式即将过时。“二代战斗机必须突破2万米升限,速度超过2马赫,武器系统以导弹为主,实现远视距作战。”他的这一理念,彻底颠覆了当时空军的战术思想——在此之前,美军战斗机的设计核心仍是空中格斗能力,对导弹的重视程度远远不够。
费尔多并非盲目冒进。他清楚,三代机的雷达探测、超视距攻击等技术目前尚不成熟,因此将研发重点暂时放在二代机上,为未来的技术突破奠定基础。“先实现‘飞得高、飞得快、打得远’,再追求‘提前锁定、藏得住’。”他为战斗机研发制定了清晰的路线图,让技术团队有了明确的方向。
技术研发的最终目的是转化为战斗力,而合理的制造合同分配;是激发企业创新活力的关键。费尔多经过反复考量,结合各企业的技术优势,制定了精准的合同分配方案:
新一代战略轰炸机的制造合同,毫无悬念地交给了波音公司。作为b-17、b-29的制造商,波音在大型轰炸机领域拥有雄厚的技术积累和丰富的生产经验,其提出的“气动式布局”概念,与费尔多的全球打击理念高度契合。“波音要做的,不是改进现有机型,而是从零开始,打造一款真正的‘全球轰炸机’。”费尔多在与波音总裁会谈时强调。
战斗机的制造合同则采用“多点竞争”模式,分别授予麦克唐纳、诺斯洛普、通用动力和洛克希德四家公司。麦克唐纳在喷气式动力领域有独特优势,诺斯洛普擅长机身气动设计,通用动力的航电系统技术领先,洛克希德则在高空飞行材料上有突破——四家公司各自研发原型机,最终通过性能比拼确定量产型号。这种模式既避免了技术垄断,又能最大限度地激发企业的研发潜力。
此外,道格拉斯飞行器制造公司获得了新一代预警机的合同,依托其在运输机何第一代预警机领域的基础,研发探测距离更远的空中预警平台;西科斯基公司则拿下新一代直升机合同,重点提升直升机的载重能力和战场生存性。“每个领域都要有龙头企业,每个企业都要有核心任务。”费尔多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构建一个全面、多元的空军装备研发体系。
合同分配方案公布后,美国航空制造业立刻掀起了研发热潮。各企业纷纷加大投入,吸纳从德国引进的技术人才,夜以继日地推进研发工作。费尔多则每周都会前往各大企业的研发基地,了解进展、解决难题。当看到波音公司的工程师们为了突破发动机推力极限而连续加班时,他感慨道:“空军的优势,就藏在这些图纸和汗水里。”
对费尔多而言,这场空军技术革新,不仅是为了应对眼前的冷战威胁,更是为了奠定美国空军未来数十年的领先地位。从战略轰炸机到战斗机,从预警机到直升机,每一项装备的升级,都是美国空军全球战略的重要支撑。在他的推动下,美国空军正从“战时胜利之师”,向“和平时期的威慑之师”转型,开启了一个全新的技术时代。